含住他肿胀的欲望,舌头和唇齿一起给他最快活最强烈的刺激。
尹暖忻猛地仰头,差点叫出声来。他伸手抚住谢严冬的头,无意识地拉开了他束发的带子,让他过肩的乌发倾泄而下。
谢严冬感觉到口中的分身已坚硬似铁,便抬起身来,灵活地跨了过去,分开腿跪到他两侧的车座上,缓缓地坐了下去。
尹暖忻迷惑地看著他,完全失去了主导权。每一次他觉得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人,享受到的是最快乐的极致,下一次这人却会给他更美更强更快乐的感觉,这让他狂跳的心一次比一次快,全身的血液一次比一次沸腾。他不知道人生中还有什麽事情能够比和谢严冬做爱最美妙。不会有了,只会有这一件事,也只有这一个人能给予他这样的感觉。
谢严冬开始在他身上翩翩起舞,他那细长劲瘦的腰肢如蛇一般摇摆起伏,内壁有节奏地轻微痉挛,按摩著他最敏感的部位。长发随著他的动作在风中飞扬,他的脸上带著欢快的笑意,身後是整个城市的灿烂灯火,犹如最华丽的布景,而他是黑夜的精灵,正投身於尘世间最精粹的欢乐。
尹暖忻只觉得犹如当胸一拳打在自己的心脏上,一时间无法呼吸。
在他身上纵情起舞的人仿佛一件绝世的艺术杰作,从视觉、听觉、触觉带给他全方位的享受。他只觉全身被电击中,又如浸在温水中,血液越来越烫,急速地寻找出口宣泄。
他抬手搂住身上人窄细的腰,将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欲望上,几个猛烈的挺身撞击之後,喷射出火一般炽热的激情。
谢严冬呻吟著伏到他肩上,一直在剧烈地喘息。
他的内壁仍在轻微震颤,竟让体内刚刚软下来的肉刃很快又挺立起来。他感觉到了,但没动。刚才这一阵激烈的做爱令他精疲力竭,无法再主动了。
尹暖忻自然明白。他爱惜地抱住谢严冬暴露在寒风中的身子,将车盖重新升了起来,又打开了车上的暖气。他将座椅放下,退後,缓缓地有些艰难地翻转身,把谢严冬放到椅子上,然後温柔地进入他的身体,慢慢地律动起来。
谢严冬看著他,轻轻地微笑。
在尹暖忻身後,是墨黑的天空,映著城市的灯火,有种暗沈沈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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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严冬放软身体,把主动权交还给他,由他任意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从轻柔到强劲,从缓慢到快速,在长久的冲撞後达到高潮。他听著身上的人在耳边喃喃地赞叹,到最後激情地低吼,一直回报以性感的呻吟,逗引得他几乎失去控制。
尹暖忻畅快地把热液射进温暖紧窒的密穴里,这才颤抖著停下来,伏到谢严冬的身上。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清晰可闻,快活到极点之後的松散几乎让他睡著了。
谢严冬很安静,被他沈沈地压著,却是一声不吭。
过了好一会儿,尹暖忻才起身,打开车门下车,整理了一下零乱的衣裤。
谢严冬将纸巾盒递给他,随即自己也很快清理了身体,穿上衣服。也许是累,也许是冷,他的双手一直在抖。
尹暖忻坐进车里,立刻伸手帮他扣好衣扣,怜惜地亲了亲他的脸和唇,温柔地笑道:“我们这就回去,你得好好休息一下。这次是我鲁莽了,你别生气。”他这时才记起自己这次做的时候没戴套,不由得有些抱歉,却全然没有不安的感觉。很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染上什麽病,这孩子虽然已是阅人无数,却就是给他非常干净安全的感觉。
谢严冬对他的说法很诧异。这有什麽可生气的?他觉得很正常。尹暖忻特意带他来这里,不就是想做这个吗?以前也有不少客人这麽做过,虽然他们带他来的不是这里,而是别的地方,譬如树林、水中、别的山上。他们会在车里跟他做,也会让他趴在车盖上或者伏在树干上,甚至将他吊在树上或者捆在岩石上,从後面贯穿他,或者在水里要他,或者把他压在草地上折腾……他都习惯了,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尹暖忻却会为了这种事向他道歉,这让他有些吃惊。
他微笑著,没说什麽,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点也不生气。
尹暖忻爱惜地抚了一下他的脸,便发动车子,掉头下山。
虽说是自己鲁莽,可他并无悔意。这次做爱的感觉实在是妙到毫巅,一路上都回味不已。他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谢严冬靠著座椅,似乎已经睡著了。他放慢了速度,尽量让车开得平稳,心里想著,等他身体完全恢复了,一定要多来几次。
一直开到南丽湖,他的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挂著愉悦的微笑。
回到别墅,尹暖忻静悄悄地下车,然後绕过车头,轻轻打开车门,伸手进去,打算把谢严冬抱起来。
本来睡著的人被他一碰便醒了,似乎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略有些茫然地看著他,那双温润的大眼中仿佛氤氲著水气,闪烁著暗夜星辰般的光芒。
尹暖忻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他深深地看著他,温柔地问:“是不是常常有人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