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闩,所以用大了劲,力气使得过了,一下子从门外摔进门里。
只听“扑通”一声,灰尘四起,小王氏肥胖的身体趴倒在地,还磕了一下下巴,咬破了舌尖,于是,小王氏便大叫一声“我纪(滴)羊(娘)哎,坑(疼)喜(死)我了!”
“扑棱棱”,树上的麻雀不打架了,一个个惊叫着飞跑了。
木安可笑了,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刚要说上两句什么,就见木河握着一根扁担冲进门来“木二丫,你个狗娘养的,敢使诈?”说完双手握着扁担的一头,用力朝木安可头上抡来。
多大仇啊这是?这是要人命的节奏啊!木安可一个后仰,却忘了这具身体不是前世用惯了的那个,只觉一阵巨痛从腰上传来,脚下一个不稳,便结结实实的倒在了地上,后脑勺那个包又是一阵痛。却见扁担从上空飞过,紧接着“哎哟”一声,扭头看去,又笑了,原来木金富跟在爹娘身后是想来报仇的,没想到木河扁担没打着木安可,可去势不减,正好打在跟在后面的他身上。于是,木金富便被他爹给打倒在地上了。
木河愣住了,不知道事态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手一松,扁担掉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木安可一跃而起,冲上去一手按住木河肩头,另一手抓住木河胳膊,一扭一拉,“咯嘣”一声便脱了臼。于是,下一秒木河便一只手托着另一臂如杀猪般的大叫起来。再给他腿窝来一脚,踹倒在地,这下暂时安全了!
忽听门口有响动,看时却是木金贵靠在门框上,正惊恐地看着她。知道怕了吗?木安可朝他走过去,木金贵哆哆嗦嗦,双手紧紧地抠住门框,连跑都忘了。
这时,外边传来老王氏同样不堪入耳的骂声。木安可一把抓住木金贵的头发(身上有屎)扭了一圈,木金贵惨叫连连地也跟着转了一圈,听着骂声到了门口,就把木金贵往外一推,只听“噗里噗通”伴随着几声惊叫,立刻便倒了一地。
原来是老王氏一手拉着木金花一手拉着木金枝急冲冲的跑来,不防被木金贵一撞,几个人便跌成了一堆。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可已经用完了木安可全部的力气。她走出门外,顺便踩在木金贵手指上,鞋底再用力碾了碾,木金贵立刻大叫道“啊!疼啊!我不敢了——”至于不敢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喧哗声、脚步声从拐角处传来,是看热闹的人跟来了。木安可这才后退两步,坐在门墩上,把头侧靠在墙上喘着气,一只手还在揉着腰,疼,我特么的也疼啊!
第五章 闹剧
这时,看热闹的人已经来到跟前了,一看地上躺的躺倒的倒,哭的哭嚎的嚎,嗯?似乎错过了一出好戏?便“呼啦”一声围了过来。
除了院子里还在嚎的木河小王氏木金富外,老王氏几个终于爬了起来,人们立刻七嘴八舌问开了。
老王氏分开众人,就要冲过来和木安可拼命,被众人硬是给拦住了。没看人家小姑娘脸色苍白,额头冒汗,一手扶腰,一手捂头,气喘吁吁的,一问,好么,头疼、腰疼、浑身都疼,你还拼个屁的命啊,人家都快真的没命了。
老王氏一边和众人颠三倒四地解释,一边又破口大骂木安可狼子野心,竟敢打长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众人听的云山雾罩,什么?你说你们这一大家子都是被二丫打的,你信不信?噢!你不信啊,那是,我也不信,这怎么可能呢是吧?嗯!是呀,是不可能呵呵呵,木河你赶紧起来吧,她们女人家哭喊两声讹讹人也就罢了,你这大老爷们的也这样啥?你的胳膊让二丫给打折了?还,还发誓?呵,呵呵,你想发就发吧金富,你也这么大了,瞧这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丢人不?也是让二丫打的?也跟你爹一样的发誓?噢!你不发呀?行行行,不发就不发吧金贵,你身上咋这么臭哩木河家的,你嘴咋了?也是二丫打的?不会吧!瞧你这么‘壮实’的身材,哈口气就能把二丫吹到北山根了,她还能打得了你?不会吧?你看,他们都说了不会
正乱哄哄间,忽听一个威严的声音道“都在闹什么?”
人们一看,原来不知谁把村长田喜来给叫了来,人群立刻安静下来。木安可一看,赶紧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站到田喜来身边,颤颤巍巍地、低低怯怯地叫了一声“村长爷爷。”
田喜来有些生气,前两天木家三房分家,他拉了偏手,这两天光听村子里的人背后议论他处事不公,肯定得了好处什么的。就这样,老王氏还又找事,就不能给老子消停点?
由于心怀愧疚,就对木安可笑了笑说“二丫别怕,爷爷给你做主了。”
那边老王氏一看没人拦了,又加上前两天为了分家的事,背后给田喜来家偷偷的送了二十个鸡蛋和二十文钱,这田村长肯定是向着自己的,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于是,趁人不备,便一头朝木安可撞了过来。
木安可嘴角露出一个嘲弄的笑,伸手一拽田喜来腰后的衣服,把田喜来拉到自己站的位置那,自己则闪身躲过。田喜来听得院子里还有人在嚎叫,正在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