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就会睡妹子。杨坚睡完妹子没准还沾沾自喜,自我洗脑就是睡妹子而已,没有和别的女人生孩子,没有违背对老婆的誓言,老婆还是唯一的真爱。独孤伽罗虽然改革后宫制度,但是对于杨坚合法睡妹子的事情也禁止不了,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有效控制。夫妻二人都认为自己仁至义尽,都觉得是自己在委屈地迁就对方,终于有一天,杨坚睡了不在编制内的妹子,于是问题爆发了。
这个故事说明了很多道理,琼花来不及总结个子丑寅卯来。此时少不得要宽慰亲娘几句。
“你们母女二人在说什么悄悄话?也说给我们听听。”杨坚和杨广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聪明的女人懂得什么时候该让事情过去。独孤伽罗握着女儿的手,淡淡一笑,“琼儿的婚事,须得尽快定下。若是我这忽然事出,恐累得她白白耽误一年。不过我们独孤家实是鲜卑族,原没有这守丧的规矩……”
“皇后。”杨坚听得这话,心里也有些难过。
“母后,你这不过是小病,太医说休养几日就会好的。”杨广从衣袖中拿出一叠纸来,“我这儿还有事要请母后决断呢,东突厥启民可汗的使者昨日来京说,和亲的安义公主去岁殁了。父皇已经决定在宗室女中再封一个公主嫁去,只是不知道这些个妹妹们哪个合适。”
再封一个公主嫁去,话说得跟送一碟菜过去一样轻松。和亲政策是自古以来常用的怀民政策,汉朝更多的是嫁宫女,后世则厚道些,嫁同姓宗室女。其实说到底就是没有哪个皇帝愿意祸害自己女儿,于是就光明正大地去祸害别人家女儿。套路都是一样一样的,夸你美丽贤惠,封作公主,接进宫住几天,给你家庭加官进爵,然后送你去过那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日子,逢年过节地给你送点礼物,表达一下朝廷的夸赞之意。
当然,琼花没资格想这些。在这件事情上她属于被保护着的真公主,同样是这个时代的所谓适嫁之龄,一开始就把她排除了和亲的选项。
“如今突厥内乱,可得要送去个镇得住些的。”独孤伽罗伸手拿过杨广送来的名单,“似乎没几个适嫁之龄的。靠山王家的玉儿身体好些了吗?”
“儿臣原也是想说玉妹妹,就怕母后觉得我是求娶不成心有不甘。其实玉妹妹秀外慧中,心思敏捷,倒真是担得起和亲大任的人选。”
还说不是穿小鞋…杨广这货真是…
“皇兄,靠山王他十二个义子,偏就这一个女儿。要她远嫁突厥,这不是去割皇叔的心头肉吗?”琼花没心没肺地胡乱嚷了一句。
“说起这个,前些天登州来了折子问玉儿什么时候回去的?说是总不见回登州,怕是有什么意外。也不知如今找到了没有。”杨坚坐到了琼花之前坐的床沿,去看独孤氏手上名单,“还是另找别人吧!”
琼花确实隐约记得杨玉儿有一次落难,被秦琼救了的。却忘了时间线。
“和亲人选的事就让萧氏去察看。她也该有所历练,学着这些事了。”独孤皇后将手中的纸交给杨广。
**
琼花满意地摸了摸手中散发着板栗香味的油纸袋,向老板付了钱,然后才一转身,就被人碰撒了一地。
始作俑者,那个衣着富贵的妇人还在继续到处冲撞别人,这举动成功引起了大理寺巡逻卫兵的注意,那妇人看见卫队,仿佛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求救道:“有人要杀我!”
众人往着她指得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个瘦小女子提着菜刀追来,“有能耐就别躲!”
“杨姝,你这般欺辱嫡母,会遭报应的!”躲在卫队后面的妇人探出头去和来人说话,似乎有了些底气。
那执刀追人的女子听了更急,呸声道:“你是我哪门子的嫡母?”
“都带回大理寺!”巡逻卫队首领伸手招呼人去抓人。
年轻女子将手中菜刀一扔,气势却丝毫不减,冷笑一声道:“我乃宗室之女,即便犯了国法,也自有宗正管教。轮不到旁人。”
“妾身夫君是高陵县公,与当今陛下同宗,亦是进不得府衙的。”被追打的妇人理了头饰之后,也不甘示弱。
“那就去宗正寺。”能巡逻长安街市的自也不是常人,面对这种“皇亲国戚”,很快找到了解决方法。
见众人走后,卖糖炒栗子的老人走出摊位,弯腰一个一个捡起地上的栗子,交给琼花,“姑娘拿回去洗上一洗,不妨碍吃的。”
“多谢老丈!”琼花接过栗子,朝着人群走的方向望了一眼,“好多人都去看热闹了呢!”
“没什么好看的,被追着打的未必就是可怜人,持刀欲伤嫡母的也未必罪大恶极。”
“究竟是怎么回事?”琼花知道街边小贩的消息天南海北什么都有,当然真实性么,也见仁见智。此时不过听个八卦。
只听那老人道:“此事便说来话长了,高陵县公杨谐是当今圣上的远房族弟,与前朝宗女宇文氏自小便定了婚盟。当时圣上得介国公禅位,皇亲贵族皆避前朝宗室不及,县公与夫人新婚燕尔,自然不肯离弃。只是数年下来,宇文氏年岁渐长,又未曾生育男孩,县公也因为夫人,仕途坎坷,只有虚职在身,渐渐便冷了心意。内里根由外人也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