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课声、虫鸣声、书页翻动声,全部远去。
还是菊穴。
他还是不放过她。
硬质的小小球状物抵上了她紧闭地后穴口,旋转着磨蹭着,黏腻的汁水涂抹了一圈又一圈。
她猜到了是什么,明明羞耻,却忍不住藉由触感,在脑海中想象出一幅淫靡画面。
糖球已经在他口中融了一半有余,试探的压入并没有引起她太激烈的反抗。明显的异物感和奇妙的爽利夹杂在一起,随着推进愈来愈高涨。
她甚至能感觉到后穴口被动承受时显现出的松软,一张又一合。而塑料柄留在外面,一定是下流不堪的模样。
冉轶起身,将笔稳稳地码在自己笔盒中,不一会,又顺走了她的橡皮。
她眼看着这一切发生,对这只漂亮的手能做出这种龌龊诡事感到难以置信。
但是。
但是好痒。
屁股里有丝丝糖浆刺激着肠道,而这种快感同时传递给了寂寞已久的阴穴。痒,痒得心怦怦直跳。
不行了不行了,她站不住了。
手上一软,她翘着屁股跌坐下去,塑料棒被斜斜戳了一下,顶着糖球强制进到深处。
DAY 3
今天是相安无事的一天。
至少在放学前一秒钟,她觉得这样的论断是合情合理且充分的。
仔细想想,三天以来,他们没有进行过一次有来有往的对话。唯一的交流便是不可言说的羞羞耻耻。
这还不是重点,更令人不安的,是她竟然有种被冷落的焦虑。
陶子悉歪头撞墙,咚咚的闷响引来前排的侧目。宋繁盯她一会,又转身朝后,发现冉轶已然早退后,扭头继续伏案写卷子,顺便发出一声冷哼。
真是潇洒啊。
陶子悉默默感慨,不忿于自己逐渐沉迷的事实,她将他碍眼的椅子踹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收脚,就被突入视野的本尊抓了个正着。
长腿将椅子勾回桌前,离她极近,而他落座的过程像是慢放,每一帧都布满了心思。
她假装若无其事,捏起卷子翻了个面。
又翻了回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昨天糖球融化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这时躁动突然占据了大半的意识,她这才发现他只是靠得稍近,她便软了,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带着底下两穴都在跳动。
冉轶大概是故意的。
不,他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与前两天的行为大相径庭,来消磨她的意志。
实在不知道如何化解这样沉默的尴尬,她只能再把试卷翻一遍。
她上辈子大概是个摊煎饼的吧。
刚拿起笔准备胡写,一件长方形盒子被冉轶缓缓推拥到眼前。“浣肠剂”三个大字直直戳进目中,陶子悉都能感觉头顶长出了一堆问号,沉沉地压扁了头发。
“这……我……那个……什……”
她语无伦次地拿手盖住包装盒,又感觉烫烧似的一碰又缩回手。
什么鬼啊!
可能是见她迟迟没有拿,冉轶主动帮她塞进书包。倾身向前时,胸膛贲勃的少年锐气压得她一动也动不了。
明明没有碰到一分一毫,却像是深情缠绵过,惹得她耳根红晕染开。
他似乎专程回来就做这一件事,之后便拎着背包大摇大摆地再次早退。
陶子悉扶着因血涌而隐痛的额头,埋头在臂弯处。轻轻挑开书包的拉链,盒子的一角扎眼而蛊惑。
DAY 4
经过了一夜无眠,陶子悉成功为自己作出了黑眼圈。天只蒙蒙亮,洗漱台后的镜子里,是她唉声叹气的虚弱模样。
他到底记不记得她?
他为什么不说话?
他做那种事情是在拿她寻乐吗?
他——
陶子悉低头,手里是原封不动的方盒。
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浣肠剂!
再次确认门已反锁,她惶惶地踱了两圈步后,在马桶上坐定。
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拆开,但同时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冉轶再斡旋两天,然后就分道扬镳。
终于在皱眉读了三遍说明书后,她颤抖着动了手。
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