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却半点经验都没长,只会仰着头任他劫掠,舌头被他的勾住,津液溢了满口。
大脑愈来愈麻,脚越来越软,直往地上掉。
呜啊……
她要化了。
口中,鼻腔,肺泡中全是他的渡来的气息。
分开的唇牵着银丝,她舔一下嘴角,动情流出的口水滴下。
“冉轶……”
她快喘不过气了,声音细弱,饱含娇媚。
“再叫一次。”
他贴着她鬓角的发丝,吹一口热气。
“嗯啊……冉轶。”
陶子悉被他逗得又痒又难耐。她不觉得自己的表情特别,但他却像被戳中了要害,果断将她身体翻转面墙,右手直接探入裙底,迎着内裤掩不了的潮气,重重压上了腿间幽谷,扣住阴阜向后提起丰润的屁股。
隐隐骚动的下体像被瞬间引爆。
她感受到贯穿游走在走廊的细风,听到远处篮球比赛的欢呼,甚至能看清宋繁发圈上挂着的蘑菇装饰。
但她什么都管不了了,她只想要冉轶。
后背贴近一个温热胸膛,她被他欺身压上,紧接着,内裤外的手开始粗暴揉操,拇指顶着菊穴位置的凹陷,其余四指搓开闭合的两片外阴,布料的纤维在推动下,剧烈摩擦着花口嫩肉和勃起的小豆,刺激的热辣感觉盘旋升腾,整个小腹又酸又爽。
忽然,敏感的耳垂被一口含住,就在同时,拇指带着小裤一道戳进菊穴。她挺身僵住,在剧烈的颤抖中喷出一股热液。包着外阴的棉布完全兜不住,大股蜜汁浸透了遮蔽,尽数洒进冉轶的掌心。
PAST(这章是回忆没有H)
冉轶一直觉得,女生应该是温柔呵护但只可远观的高级生物,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或许想法过于教条了,但从她们的反应看来,他至少不算做错。
从学校门外的长坡飞驰而下,是他少有的感兴趣的事情。信号灯下一个急刹,他像往常一样,垂眸注视着腕表的指针。
六分三十一秒。
今天她来晚了一点。
斑马线连接着的路口对面,是一个与他穿着不同校服的女生。她骑坐在单车上双脚点地,与身后的朋友说笑时,露着明晃晃的门牙。他真的讨厌露龈笑,但在她脸上又莫名和谐。
他从没刻意关注她,只是在路口的相遇成了一种习惯。一开始只是互不打扰的错过,而在很久之后冬天的某个傍晚,她才在一次擦肩时忽然与他对视,且只顾着看他。他觉得她早晚要摔,果不其然,还没走远便听身后一声惨叫。
他掉头疾步靠近,托扶着她被羽绒服包裹得鼓囊囊的肘部,小心翼翼拉她起来。就像精心拿捏过似的,接触的面积哪怕多出一个指印大小都不行。
这应该算是正式的一面之缘。
但自此之后,每天路口的相遇却不再按部就班,她出现得越来越晚。
她在躲,却愈发引他在意。
在意到每次体育课,都忍不住望一眼一栏之隔的临校操场。
这顺利成为了与她有关的第二个习惯。
直到毕业的前一天,他们仍旧像两个在路口偶遇的陌生人。恰好有飞机划过上空时,两人同时抬头去看,白色的尾迹缓慢延伸,时间接近停滞。
他低下头,正迎上对面两道灼热的视线和染着红晕的脸。
蝉鸣猛然聒噪。
他刚要开口,对面的人竟然逃命似的飞蹬着单车溜掉了。留他自己在原地,愣了许久才吐出一句“卧槽”。
这一天,梦里面到处都是梅子树,枝丫繁乱戳人。为什么是梅子树,大概是因为今天她含着一腮的梅核,像个藏坚果的仓鼠一样。
烦人。
梦都不让人清净。
翌日,冗长的毕业典礼结束时,他已经郁闷到极点,匆匆甩开围绕身边的同学就要去隔壁找人,没想到合照的人群甫一分散,一个衣着迥异的娇小身影猛地撞进眼帘,她茫然的眼神一寻到他立刻坚定半分。莽然走近,她捧着一封信直戳到他胸前。
“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略微颤抖,但讲得洪亮如连珠炮一般。字字在他胸口留下重击。
起哄尖叫和此起彼伏的附和压着话尾,瞬间填满会场上空。她抿嘴露出一个小小满足的笑,转身消失在热烈喧闹的背景中。
冉轶被动得有些懵,追出去时还不算太晚,远远地在校门处的自行车棚捕捉到了她的踪迹,于是果断将人拦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