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
“真让人心烦。”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温柔多情的金发青年微微眯起了眼,言语中罕有地带上了一丝凛冽,“换作我在雪莱的位置上,一定……”
“一定什么?”
奥古斯丁突然开口。
弗朗西斯微微讶然,看了这位惯常以严谨冷肃的行事作风著称的公爵半晌,蓦地绽放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我心中所想,大概,与您不谋而合。”
他的声音十分轻柔,仿佛在叙说着一个,镜花水月般一触即碎的梦境。
就是不知道,那位王储殿下,是否已经将他们深藏于内心秘而不宣的想象,变成了现实呢?
*
城堡深处,独属于王子的起居室,敞开的窗透进一地月光,微风浮动。
足以容纳多人并卧的大床上,床笠四周的绸纱帷幔纷纷低垂着,偶然随风飘动,间或掀起一角,露出犹如藤蔓般缠绕着彼此的两道身影。
伯爵夫人华贵的晚礼裙沾了水又起了褶皱,已是凌乱不堪,根本无法起到蔽体的效用,半遮半掩,反而增添情色意味。
少女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密密麻麻满布着吮吸出来的红痕。
“莉兹,莉兹……嗯啊……”
帝国的王储正以亲吻,顶礼膜拜着他的圣土。
喘息的间歇,拉斐尔忽然想起,距离蔷薇伯爵奔赴战场已有了一段时日,伯爵夫人的娇躯,也干涸了许久,正是缺乏滋润的时候。
他并未对于自己的趁虚而入感到歉疚,转而想到,这时候的莉兹,会渴望着谁呢?
拉斐尔抬眼望向他的玫瑰,寻求答案。
莉兹的神色是迷惘的,眼底氤氲着一片迷蒙的水雾,娇艳如花瓣的双唇也半张着,和身下痉挛的花穴一样合不拢似的,破碎的音节断断续续泻出,仿佛在呼唤着谁的姓名。
谁?
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拉斐尔冷然出声:
“呼唤我的名字,莉兹。”
少女没有反应,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青年暗暗咬了咬牙,将湿淋淋的手指从那销魂洞穴中抽出,同时带出的还有淅淅沥沥的一波黏液。
花穴可怜兮兮地吐着露水,挽留手指,却失败了。
空虚折磨着莉兹敏感的身体。
很快,伯爵夫人蔚蓝的眼眸里便蓄满了晶莹的泪水,摇摇欲坠。
“拉斐尔,拉斐尔……”
她终是忍不住呼唤现在唯一能够给予自己慰藉之人的名字。
一声接一声的哀切婉转。
柔若无骨的少女化成水了一般,酥断了腰。
她攀上了青年的肩膀,半挂在他的身上,情热难耐地扭动着。
莉兹趴在拉斐尔的胸膛磨蹭着撒娇,王子衬衫上宝石的衣扣和金属勋章,磨痛了娇嫩的尖蕊。少女立时皱了眉,又娇又媚地小声呼痛,下半身更是直接贴了过去,主动寻求可以填满空虚的慰藉。
高傲的王储不肯施以援助之手,她便主动出击,用自己的柔媚之处一下一下磨着他胯下的坚挺。
拉斐尔承受不住玫瑰的热情,缴械投降。
王储殿下再一次地认了命,放弃了无谓的骄矜。
“莉兹,莉兹,我的小玫瑰。”
青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敏感的脖颈,莉兹下意识闪躲,紧接着就被宽大的手掌托住了后脑,被迫承受着热烈的亲吻。
拉斐尔用力地狠狠吻着那可恶的嘴唇,以舌尖和牙齿描摹着其姣好的湿软形状。
三年前蔷薇庄园的盛大婚礼上,傲慢得不可一世的年轻王储,遇见了伯爵的新娘,从此一见钟情。
哪怕再早一天,不,一小时,一分钟,他也会赶在伴侣印记结成之前,罔顾礼数将她抢夺过来。
而今,为庆祝王储成年,又是一场盛宴。全帝都的贵族少女争奇斗艳,渴盼赢得拉斐尔殿下的青睐。
她们注定了铩羽而归。
远离喧嚣的幽暗卧室里,宴会的主角正压着娇弱的伯爵夫人,将血族王室的骄傲尽抛脑后,痴痴地向一个不爱他的人类少女求欢。
“您生来就是折磨我的。”
青年的声音低沉,带着隐忍情欲的喑哑。
拉斐尔恨恨地提胯,隔着薄薄的衣裤,狠狠地顶弄撞击了两下少女娇软的地方,作为小小的惩戒和发泄。
莉兹讨饶似的拥住青年的肩,身下流出的汁水迅速洇湿了王子的长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