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天光大亮,自己赤身裸体,又以羞耻不堪的姿势被绑着,谁要是经过此处,必然见到她这副模样,可怜深宅大院里娇养长大的五小姐,如今确是如妓子一般任人凌辱。
第十章
第十章
赵晼晼只觉人生最大的屈辱也不过如此了,纵使再想着为了复仇而曲意讨好,此刻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江起淮半躺在五丈开外的另一张软席上,身前放着一钵乌润饱满的紫玉葡萄,捏了一颗放进嘴里,粗砺的舌头舔掉嘴角紫色的汁液,江起淮看着前方挣动不止的白腻肉体,腿儿被绑得高了一些,臀儿离了软席,轻轻抬起,白生生肥嫩嫩的阴阜大敞,穴儿紧闭,唯余一线嫩红色正对自己。
眼前绝美的风景让身下硬杵涨得发疼,但江起淮决定忍着欲火,因为今天要玩点不一样的。
“晼晼,今儿你来检验一下爷的投壶技术如何?”说罢已执起一颗葡萄,冲着那花心破空而来。
“啊——”秘处被一下击中,不算特别疼,赵晼晼不由自主地紧锁住花心,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蔓延至小腹。皮薄肉多,汁水饱满的紫玉葡萄破开,甜腻的水顺着穴儿流至臀部。
“嘭——”又一颗葡萄飞来,砸在肥嫩的花瓣上。
“呀,居然歪了。”对面的男人笑着,丝毫没有投壶不中的懊恼,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扔歪的。
一颗接一颗的葡萄掷过来,有时落在中间的穴口处,有时落在肥厚的花瓣或丰腴的大腿上。赵晼晼根本不知道下一颗葡萄会落在什么地方,只顾着缩紧臀儿,抵挡着一波接一波的酥麻,虽然紧咬牙关,也忍不住每次葡萄砸来时溢出的轻吟。
一钵葡萄扔完,赵晼晼的腿心处早已泥泞不堪,甜腻的葡萄汁水混合着蜜液将身下的软席打湿了一大块。
江起淮起身行至赵晼晼身前,那腿心处淫糜至极的风景勾得他跪倒其间,掰着腿儿,一点点舔舐着花心的汁水。
待舔干了汁水,便迫不及待将粗砺的舌头伸进穴儿,在里面翻转腾挪,勾得赵晼晼一波波蜜液涌个不停。
赵晼晼不想受此屈辱,更不想如此放荡,可身体早已背叛她,成了江起淮的娈宠,任江起淮摆出百般姿势,婉转承欢。
几个狠插,让赵晼晼小死一回后,江起淮才撩开外袍,释放出被软禁多时的怒龙,紫红色的龙身上缠绕满青色筋絡,龙口不停吐着涎液。
江起淮右手握着怒龙,用龙头啪啪敲打着穴口,似乎要敲开那小嘴插进去。可当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含住龙头时,江起淮却撤退了,转而在嫩芽和花瓣间揉蹭起来。
待整个龙身都糊满蜜液,江起淮再也等不得,将龙首对准穴口直插了进去,一杆到底。
操了几回,虽然穴儿依然紧致,但已不再如初夜那般卡住他。江起淮只觉得那穴儿如无数小嘴,紧紧吸裹着龙身,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晼晼,今儿爷说什么都不能饶了你,一定要日个够呢。”说罢健硕的腰发力,开始狠命抽插起来。
待抽了几千下,那阳物丝毫没有泄的欲望。江起淮给赵晼晼解了绑,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如犬类交媾一般从后面狠入。
这样的姿势穴儿更紧,只几百下江起淮便有些受不住,连忙拔了出来,翻过赵晼晼,跪在她身上拢着两团嫩乳,包裹着湿淋淋的龙身摩擦。
待快感堆积,江起淮放开乳儿,将跳动的阳物插进红嫩的小嘴,噗——噗——连声,将一股股浓精射给她,逼着她吞下去。
赵晼晼神智早已不清,刚被逼着喝下满嘴的精水,江起淮那半软的阳物又有了反应。
一场性事持续到夜幕掌灯时分,赵晼晼早已晕了过去,江起淮唤来丫鬟收拾残局,亲自抱了赵晼晼进里间清理。
清理完掰开腿儿一看,发现除了红肿之外,并无破皮出血的情况。江起淮不免有些意得,只操了几次便能全部吞下,跟他和谐得仿佛天生一对,他是真的捡到个宝贝。
第二天早上,赵晼晼是被饿醒的,身子除了有些酸痛外,腿心处并没有如前几次承欢之后那般的撕裂痛。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身体沉沦至此,她还走得出这泥潭吗?是不是就陷在这里待到那老流氓新鲜感过了被赶出门,最终沦为流莺?
这几乎一眼看到头的结局让赵晼晼觉得整颗心都泡在了黄连水里,苦不堪言,在江起淮面前也拉不起好脸儿。性事第二天,江起淮差人送来一副红宝石头面,赵晼晼气得砸了个稀烂。
江起淮原本还温柔小意哄着,但连续几天下来还没得个好脸儿,床上也是又蹬又踹,一副受辱的模样,脸上难免挂不住。从来都是女人哄着他,床上亦如是,他啥时候这样纵着一个女人?赵晼晼合他的意不假,但为了这种合意而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