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没关系。”他笑了笑,笑容中还饱含着一抹歉意,“抱歉,是我的茶太烫了,让你的手受伤了。”

    能察觉到,他的道歉是真心实意的,而且让人有被重视的感觉。

    我轻轻摇头,“不关您的事,是我太莽撞了。”

    我还不知不觉间竟用了敬语……

    “重新再自我介绍一遍吧——我名为产屋敷耀哉。”

    他向我点了点头,嘴角始终含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以后请多指教了,时雨。”

    我转过身,面向他,微微鞠躬,“十分抱歉,我的记忆不知何故丧失大半,几乎想不起所有,只余零碎的一点。所以我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之前蝴蝶忍小姐叫我‘清水时雨’的时候我也并没有什么熟悉感……”

    他点点头,坐姿端正,语调低沉:“嗯,我之前听忍说过了,你的记忆有损,想不起来也是情有可原的,但不必挂心,记忆早晚会恢复,就如同因果轮回,上天会注定的。”

    “……啊,谢谢。”我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如果可以的话,请跟我说一下,我以前是怎么加入鬼杀队的吧。

    “而且为什么……鬼杀队的首领会是您这样的一个人呢?非贬义,只是不理解而已。”

    我低头伸出指尖谨慎的碰了碰已经温凉的茶杯,“刚刚见面,就觉得您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声音也很独特,但也感觉您毫无技艺,甚至身体过于虚弱……十分抱歉这样说您,但这是我真实的想法……而且比起这个,您就像个温良君子,并不适合双手沾血。”

    “……”

    空气一时沉默无言。

    我有了些不安和歉意,但我并不打算收回我的话。

    “这样啊……”

    他突然不笑了,但如沐春风的感觉依旧存在,只见他伸出手端起茶饮了一口,“我们先来说一下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进入鬼杀队的吧……”

    我端正了身体,洗耳恭听。

    “那一天,你的师父清水寺桥带着通过试炼的你来见我……”

    嗯?我师父?

    我还有师父?!

    可是怎么我跟我师父一个姓啊?

    那这是我爹还是我妈啊?!

    没等我思考完,就眼睁睁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很快以袖掩唇,但不难看见他是在笑。

    我:“……”

    我是做了什么让人发笑的事啊!还是能让眼前这个人都能想起笑出声的事!这个我可一点都不想知道啊!

    他笑着笑着就咳嗽了起来,一开始还没什么,我以为他是呛到了,结果越咳越厉害,然后还咳吐出了一点血。

    我惊得从坐垫上站起,碰翻了桌子,洒了一地茶水。

    “那……那个,主公大人……!”我跑过去,跪在旁边扶住他的肩膀,“您没事吧?有药吗?我去拿,请您坚持一下。”

    他无力地拉住我的袖子,摇了摇,唇边鲜红的血渍衬得皮肤愈发苍白如雪,病气更盛。

    “老毛病了……咳咳,抱歉,吓着你了。”他咳嗽了几声,“麻烦你了,还是没法给你说完。”

    “没关系没关系,我以后会想起来的。”我急忙说,甚至还有点后悔自己的多嘴。

    早就知道他的身体过于虚弱,本就不该拉着人家说那么多话啊!

    “差点给忘了……”他借着力,让我扶他起来,对着门外,声音却因为病的原因而微不可闻,“去拿那个东西过来吧。”

    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然后门被拉开,一个极其漂亮的白发女子端着一个木盒子走进来,她缓缓走到我们身边,跪坐下来,并对我微微鞠躬道谢,“麻烦您了。”

    “哪里,不必客气。”我有些愣愣地看着她熟练地搀扶住他。

    他轻咳几声,侧头对着那个白发女子微微摇头,然后对着我说道,“这是你师父之前寄放在我这里的,本打算等你当上雨柱的时候再给你……咳咳,结果后来事情太乱,太急了,我还来不及找你,就传来你失踪的消息……再次见面,就是现在了。”

    我接过木盒子,脑袋有些木,只凭着嘴巴下意识地说,“那我现在是‘雨柱’了是吗?虽然还不太懂……”

    他轻轻点头。

    我突然一阵紧张,还有些害怕,手都有些发抖,就只好把手捂在嘴上,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真是太不像话了!

    放在地上的盒子没有上锁,但是边缘四角的铁片都生锈了,泛着一层褐色,像是放在时间河流里被人遗忘的一角。

    但盒子上没有灰尘,而且还有被打开过的痕迹,所以我很容易就能揭开盖子。

    只见到里面只有一枝干树枝,旁边还散落着一些干透萎缩了的花朵儿。

    我愕然地睁大了眼睛。

    “你师父曾拜托我,如果到了樱花开放的季节,就给你摘一枝放在盒子里……而现在花季已经过了,也没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