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不受控制地愈发崩紧了,忙推他道,“你快点出去。”
纪鄢慢慢抽出下身,爬到床头拿出一个避孕套,握住她柔弱无骨的玉手,把未拆封的套套放进她手里,对她说道:“你拆开,然后帮我戴上。”
柏蓝瞧了一眼他那赤红巨物,嘴角一撇,把头别过去,将那精小包装丢在一旁,羞赧拒绝道:“你自己拆。”
“那我就不戴了。”他无赖地一笑,双手扣紧她的腰,又重新把鼓胀的性器插了入她水光氤氲的花穴里,更快更深地抽送起来。
“我……我……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她软软绵绵地叫出声来,身子被他撞得七零八落,拿着避孕套的手指也变得哆嗦起来,在那包装口上扯了许久,仍然没有撕开个裂口出来。
下身被他抽插得愈发失控,湿漉泥泞,一塌糊涂,她快要哭出声来,软声央求他道,“你慢点……”
“那你快点拆。”
他低下头埋在她白花花的胸脯上,手指握着浑圆任意挤捏,牙齿勾着她的嫣红乳尖反反复复地吞咽咬噬,听着她的声声娇喘,身下的动作愈发卖力。
柏蓝忍着小腹里剧烈的酥麻感,手指不听使唤,她咬了咬牙,将避孕套的一角放在齿间,用力撕开包装,一个滑腻清香的橡胶圆套弹了出来,她抬手伸到他眼前,身上粉汗淋漓,有气无力道:“你……抽出来……”
纪鄢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往腿心冲刺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沾满了晶莹蜜水的饱胀肉柱,拉着她的手徐徐诱导,“你给我戴上。”
柏蓝睁开透亮的眼眸,凝视了他那截狰狞的长物半晌,不情不愿地将那触感冰凉的橡胶雨衣套弄到他的分身上,手心黏了一手的淫液,她咬着红唇,眼里的嫌弃宛如洪水漫堤,片刻溢了出来。
“那是你自己的水。”
他瞧着她这幅模样,愈发想在床上狠狠欺负折腾她,戴上套以后,他便又把她欺身压下,裹着一层薄薄雨衣的肉棒蛮力地顶进了她的花穴,又徐徐轻磨抽出,一快一慢,惹得她的娇喘连绵不绝。
月夜摇晃,云雨交缠。
……………………
小剧场
纪鄢: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隔壁不用戴套?
陆沉:你如果也想失去一个宝宝……
阿蘅:抱抱(?ˇ?ˇ?)
纪鄢:对不起,我不问了
让她降落
这一夜的云水之欢十分尽兴,他紧紧贴着她的柔软,如胶似漆,缠绵悱恻,两人的身影一直交叠到后半夜,天上的月亮也渐渐羞隐。
最后她实在是累得腰酸骨软,死活不肯再配合他继续下去,纪鄢才意犹未尽地搂着她的腰沉沉睡去。
睡觉前,他们还为了关不关灯的事情小小争执了一番,纪鄢嫌弃头顶的台灯过于晃眼,柏蓝则坚持开着灯她才能睡着,见他仍是不肯,她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他十分愉快地闭上眼睛妥协了。
仿佛刚刚所有的坚持就只为了等她这一个吻。
柏蓝有些瞠目结舌,还以为要使上浑身的解数他才会罢休,她想,是不是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这般的色令智昏。
床头的幽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纪鄢的睡相十分优雅,也十分清俊,温驯无害,最是纯良。
柏蓝怔怔望了他好几眼,心里打算未雨绸缪些什么,此刻也没了精力,任由他抱在怀里,缓缓阖上了双目,如同一只温驯的奶猫窝在他的身旁,慢慢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又看到了三年前在酒店里发生的那一幕,想起了她人生中最绝望的那个夜晚。
漫长的三年昏迷里,她一次又一次加深了那个场景,最后变成了她心里难以释消的怨气,日日夜夜压迫着她的神经。
遗忘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可是她似乎缺失这种功能,岁月流转,她的恨意只增不减。
她以前的人生十分浅薄,从一出生就被家族安排好了成长的每一步轨迹。细微末节之处她可以任性乖张,其余的重大决定皆由父亲替她定夺。
譬如,学业,工作,婚姻。
父亲把她当成金枝玉叶来宠爱,纵容她养成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