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拍了拍手心里并不存在的灰,冷哼了一声,“哼,可惜了我刚从专柜新买的鞋,好几千呢,就当是喂狗了。”
许小咚给她热烈地鼓掌,笑嘻嘻地过去捶背捏腿,狗腿得不行,“金主爸爸,你看我这服务到位吗?”
林瑶挑起她的下巴,故作轻佻地邪魅一笑,“呵,女人,你以为这样就能满足我了吗?”
许小咚害羞地低头,然后退后两步,“林少,您想要干什么?人家不懂。”
林瑶把她逼到墙边,壁咚之,“我要你用这幅肉,体来偿还。”
许小咚指了指她的脸说:“林少,你面膜裂开了。”
林瑶捂着脸尖叫,“擦擦擦,差点忘了,我要去洗脸了。”
那时候,俩人好得就跟搞姬似的,许小咚也觉得,如果林瑶是个男的,她真的分分钟想嫁。
许小咚当初考这所大学的时候,还有一所顶尖大学要她,但是那所大学只出了四万奖金,这所学校出了八万,许小咚果断选了现在的学校。
事后她拿出来两万给林瑶买了个包,那个包到现在还都是林瑶所有包里最便宜的。
不过林瑶背的频率很高,也用跟人炫耀那是她老婆许小咚送的。
大学的女孩子总是这样,为了表示亲昵,叫对方老婆啊之类,甚至备注也改成了这个。
有一回被林瑶表哥看到了,他真以为林瑶喜欢上女的了,义正言辞地跟她说:“这事儿我不会告诉你爸妈的,你尽快跟她断了,我们这种家庭,玩玩可以,以后结婚还是要听家里人的安排。”
林瑶跟许小咚复述的时候,差点没笑出眼泪。
许小咚听她说过很多次关于她表哥的事情,表示很是羡慕。
她是独生子女,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总觉得那种大家庭长大的小孩特别幸福。
她小时候就超级想要一个哥哥,可以保护她的那种。
因为小时候她总被各种男孩子欺负,欺负哭了就只能告诉老师,别人就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告状精。”
有个哥哥就好了,可以任性妄为,把那些坏心眼的男孩子通通给吓跑!
林瑶也提过几次说要帮她介绍这个表哥,丫头存了私心,肥水不流外人田,想要让许小咚跟表哥在一起。
但是许小咚当时才大一,恋爱史完全空白,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对此一窍不通,只一门心思学习,想着提高自己,没考虑过要找什么样的男朋友。
那次刚好,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林瑶过生日,搞趴体的时候,邀请了许小咚。
陈靖寒也去了。
一群年轻而又漂亮的面孔里,她一眼就注意到了陈靖寒。
他气质的确非常出众,穿着一件寻常的白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小臂,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他坐在那里不说话就已经非常好看,不自觉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吃饭的时候,许小咚坐在他的旁边,感觉浑身不自在,拿筷子的姿势都非常僵硬。
站起来敬酒的时候,许小咚的裙子挂到了椅子背,差点儿没摔倒,是他暗中稳稳地扶住了,然后等她坐下来的时候,小声地说:“这酒度数挺大的,小姑娘还是别喝了。”
语气中带着一种长辈式的关心,许小咚使劲儿的点了点头。
许小咚不知道的是,陈靖寒当时刚分手,心情不太好,喝完酒他们一群人要去唱歌,陈靖寒当司机。
他看起来波澜不惊,却把车子开到了一百二十码,GTR像是带了翅膀一样飞,整辆车上的人全都沸腾了。
许小咚看到陈靖寒的侧脸依旧很平静,他的眼眸却乌黑发亮,宛若星辰。
他心里是有数的。
像他这种人,会把所有事情控制在自己可预期的所有范围之内。
下了车他没有去跟林瑶他们一起疯,而是走到前台默默付了钱,开了个最大的包厢。
进包厢的时候,服务生走过来,捧着有盆那么大的玫瑰花说:“一位姓陈的先生祝林瑶小姐十九岁生日快乐。”
林瑶从玫瑰花里翻出来一张银行卡,然后吻了吻银行卡的背面,快乐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我爱死我哥了!”
许小咚那天脑子里面全都是那张好看的侧脸淡定地直视前方,以及那双修长白净的手握方向盘的时候,佛珠微微颤动的样子。
可能是她没见过世面,陈靖寒跟她所认识的所有男孩子都不一样。
他有种特别的,非常吸引人的特质。
许小咚那天回去之后,做梦梦见自己加了陈靖寒的联系方式,笑醒了,然后去卫生间撒了一泡尿。
回来的时候,发现林瑶竟然还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这货一脸幸福地扭过头跟许小咚说:“我谈恋爱了哈哈哈哈哈。”
许小咚嗤之以鼻,“切,不是说只爱我一个吗,这么快就有新欢了?”
林瑶笑嘻嘻地摸着她的头说:“老婆是老婆,小宝贝是小宝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