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神情有些慌乱,提高了音量,“花岛桑,电话,快!快叫救护车!”
花岛月凉的左手被真田弦一郎紧紧抓着,她吃痛着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真田学长,好了,再等等,他们说马上就到。”花岛月凉转述给真田弦一郎,“还有学长,你抓疼我了。”
泪水已经堆积在眼眶里有些时间了,终于忍不住落出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田弦一郎见状,急忙松开手,他一手穿过幸村精市的膝盖,一手托着他的背,将幸村精市抱起来,“花岛桑,麻烦你捡一下幸村的球包,谢谢。”
花岛月凉急忙拾起落在一旁的球包,将上面的灰尘拍掉,学着他们单肩背起球包来。
急救室的灯牌亮起来,红色的光在纯白瓷砖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怖人。
“花岛桑,你的手机,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需要联系一下幸村的父母…”真田弦一郎背靠着墙,阵阵凉意传来,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花岛月凉,问。
花岛月凉把手机递给他。
真田弦一郎拨通电话后把事情转述给幸村的父母,还没来得及把手机还回去,急救室的灯就已经熄灭了。
护士从里面出来,看了看他们两,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他同学。
真田弦一郎话没说完,就被护士打断,“病人家属跟我来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
“不,我是病人同学,请问…”
“你不是病人家属?那你…”
护士的话在嘴边又咽了下去,花岛月凉走过来问,“请问护士,你能让我们了解一下情况吗?再者,医院没有规定必须是家属才能办理住院手续吧。”
护士的视线在他们两身上转了转,只好拉下口罩,说,“患者的情况需要暂时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真田弦一郎沉默片刻后沉声道,“我跟你去办理手续。”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对花岛月凉说,“这期间,麻烦花岛桑等一下幸村的父母。”
脚步声越来越远,真田弦一郎跟护士离开后,这个楼道,就只剩下花岛月凉一个人。医院的灯光落在地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有的只有无数的冰冷。
她走到椅子上坐下,抱着自己的膝盖。她不喜欢医院,不是因为医院是一个非常没有人情味的地方,而是因为突然想到以前铜川慧给她讲的那些关于医院的鬼故事来,越想越吓人……这个时候想这种事情,是会被吓哭的好吗?
过了一会儿,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之一起的还有一阵呜咽声。
“请问,这里是否有一位叫做幸村精市的病人?”有人在问话。
花岛月凉抬起头,一位长相很漂亮的妇人,脸上真挂着泪珠,被身边西装革履的男人搂着,“二位是幸村学长的父母吗?”
“是的,你是?”妇人问。
没等花岛月凉答话,真田弦一郎的声音先一步响起,“伯父伯母,住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
说着他把手里的病历本递给幸村精市的父母。
作者有话要说: 百度百科的资料:村哥是十二月确诊住院。且也有说海外研修回来后村哥的确倒在车站,后面的剧情纯属剧情需要,勿考究。
☆、第十五章
第二天花岛月凉刚到教室坐好,书包还没挂在旁边,铜川慧一脸八卦的转过身来,冲她挤眉弄眼,“成功了吗?月亮?”
花岛月凉手上的动作一顿,而后挂上书包,把落下来的头发拂到耳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怕自己一说话,眼泪就会掉下来。
“欸?不过没关系啦,起码,他知道你的心意了不是吗?”铜川慧拍拍花岛月凉的手,小声惊呼:“月亮,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你是不是生病了?”
花岛月凉扯扯嘴角,实在没办法笑着说没事,只能哑着声音道:“我没什么事,小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那好吧,有事叫我啊。”
花岛月凉收回手后趴在桌子上,袖子里的手死死攥住布料。切原赤也又一次踏着铃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进了教室坐好,像往常一样,伸手拍拍花岛月凉的肩,问她借作业:“月亮,作业借我用一下啊…”
“赤也,不好意思,我的作业忘在家里了,所以,你能找别人借吗?”花岛月凉没有回头,声音闷闷的。
切原赤也眨眨眼,“欸?那好吧,不过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你。”花岛月凉回头看他,见他表情同往常一样,似乎对幸村精市的事情还不知情。这么想着,嘴上说着:“没事,我不要紧的。”
我喜欢的少年,他生病了,而我却不能为他做些什么。
花岛月凉整整一天都不在状态,就连上她平时最喜欢的历史课时,都心不在焉的。老师看了她好几次都没反应,只好点名让她起来回答问题。可不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