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子公司利润提十个点,就能拿到顾氏的股份。羊仔,顾家那帮人可不会袖手旁观。”
谢岐琛好意提醒,没想到眼前丰神俊朗、少年气十足的大帅比翻着白眼的觑过来,满满的嫌弃——
“哥,能说人话吗?没事跩什么文言文,有文化了不起啊。”
“……”
谢岐琛花了十秒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忆自己刚刚什么时候说文言文了,最后只能找到疑似“嫌犯”的四字成语——袖手旁观。
他忽然觉得顾家那帮人可能想多了,就凭这位少爷的文化水平,去了那家快要关门大吉的文化公司,用不着别人下绊子,自己都能把公司作倒闭了。
该担心的应该是那家公司快要失业的文化人们。
谢岐琛动了动嘴唇,最终放弃,“……当我什么都没说。”
顾旸眼皮没精打采的耷着,闻言轻声哼了一下,“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在这件事上,他们要是动什么手脚,我还得说声谢谢。”
谢岐琛明白了,小少爷根本没把那点被人抢破头的股份放在眼里。
不过也是,以他的了解,他这弟弟动动手指就日进斗金,完全不愁钱花。
而且以他的性子,不想进顾氏也是情理之中。
哎,只是可惜了那家公司的职员们,摊上这么一个全世界最不想公司赚钱的老板。
“那——要帮你找个住处吗?我公司最近在海城拓展房地产业务,可以帮你参考参考。”谢岐琛问。
“不用,住哪儿还不都一样。”顾旸表情淡淡,眼皮掀起,一双挑花眼没什么情绪的随意瞟了一下,晃着酒杯的指尖忽然顿住。
谢岐琛见他怔愣了一下,顺着视线看过去,咦了一声。
“桑榆?她怎么也在这?”
门口,刚找对地方的女孩局促的踏进门,似乎在等什么人。
顾旸闻言,拧了一下眉,奇怪的问道:“你认识?”
“哦,她是漫尘的朋友,不太熟,见过几次。”谢岐琛说。
“漫尘姐的朋友?她看着年纪很小啊。”顾旸酒杯重新晃起来,凑到唇边,喝了一口,舔着唇角问道。
“你什么意思?录音了啊!”护妻谢狂魔火速上线。
“诶——别别别!错了,我错了。我的意思是那女孩看着跟没成年似的,绝对没有说漫尘姐老的意思!”想起那位名声在外的大嫂,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爷也觉得当怂得怂。
女人,是你惹不起的生物。
谢岐琛笑着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满脸“无可救药”的摇了摇头:“就你这情商,哥真担心你会找不到媳妇儿。”
“那不可能。”顾旸自信的晃了晃指尖,“追我的能从这儿排队到楼下停车场。”
你怎么不再说远一点呢?
“那跟你找不好得到媳妇儿有什么关系?”谢岐琛一脸看大傻子的表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颇有种好自为之的意味,“行了,我给追你的人留点空间,先下去接个朋友。”
顾旸摆了摆手,示意没眼光的人快滚。
等人走了,眼睛却不自觉的又看向门口。
“怎么才到?”陆余快步走到门口,看着面前的女孩问。
桑榆大拇指勾着帆布包的袋子不安的往上提了提,余光扫到大厅里面繁花似锦、觥筹交错的场景,觉得之前的自我安慰完全打脸。
见鬼的文人清高,这杂志社的晚宴简直堪称选美现场。
男的西装革履,女的小礼服是基本款,不时有香槟杯相碰的声音传进耳朵。
大概是大厅的灯光有点晃眼,桑榆垂下头,视线落在自己的白色帆布鞋上,眨了一下眼睛,“刚刚有点迷路,跑到另一个区了。”
这酒店大的出奇,她差点坐着直达电梯,打道回府了。
陆余笑着看她,“不是让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
话说一半,视线上下打量她一番,才后知后觉的问:“我不是给你寄了一件礼服吗,怎么没穿?”
桑榆捏着包带的指尖紧了紧,这才抬头看他,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又觉得没必要,“恩……小区的门卫换人了,所以……”
她的后半段没说完。
但陆余已经明白过来。
所以她因为新上岗的陌生门卫,根本就没去拿快递。
“……你啊——”陆余对她的社恐认识又上了一层楼。
“我知道,简直没救了。”桑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接完下一句,自我认知非常清晰。
陆余笑着摇摇头,刚要开口,旁边传来一道甜美的女声——
“陆老师,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们社长想邀您讨论一下剧本的事情,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踩着细高跟,一身薄纱长裙的女人笑着走过来。
陆余回头看了桑榆一眼。
桑榆后退一步,赶紧冲他摆手,“我没事,学长你快去忙,不用管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