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忘恩的人困在金笼子里,不休不眠折腾她。她拿
红绒花讨赏求饶也没有用,他劫她花轿,是成全了她,早抵掉了,最后还不是乖乖做他的禁脔。
哪想代嫁一事成了泡影,竟还花枝招展,又惹上一个漕帮总舵手谢行羯。
谢家这贼,他的女人,倒也敢想。
阿福睁圆眼,就见男人俯身压下来,捉起她两只作怪小手,恶狠狠堵住她挠人的香唇。
男人大舌含入她口中,绞住一条嫩舌尖,重重吮她,吮得舌根发麻,阿福嘴上吃疼禁受不住了,咿唔唤出声儿,“疼,王
爷。”
“就该让你疼。”男人要狠狠惩罚她这个翻脸无情的女人,大手从腰腹狠擦上去,卷起了衣衫肚兜,双乳弹跳而出,颤肉
挺挺。
他一把捏住,阿福轻哼声儿,不但不疼,还软软哼道:“好舒服。”
这小骚妇,男人碧眼一下子怒红,大手捏住一只嫩乳,像要生拽下来又揉又捏,另一只手直接撕她下身罗裙,露出一具白
嫩嫩的肉身儿。
男人揉她嫩乳,摩弄白面团似的阴户,越揉越用力,也揉得少女越发瘙痒。
阿福两脚勾着男人的腰,将湿哒哒的腿心送到他手上,大眼儿里全是泪珠,哼唧道:“要,想要。”
男人将软成一滩春水的阿福翻了身儿,屁股抬起,两瓣臀肉像新鲜的豆腐脑,颤盈盈翘立在他猩红的眼皮底下。
阿福身子伏趴,腰肢款摆,竟还像小狗一样朝他摇几下屁股,咬唇哀求,声音快滴出水,“王爷,快进来。”
这可怜巴巴的语气,却令男人面沉如水,见惯了她的小把戏,却仿佛也中了那摧骨淫肌的骚毒,手劲用力,将她两瓣屁股
掰开,露出滴水的淫穴。
淫水不止流遍了她红肉肉的嫩穴,连他手上全是。
“小骚妇。”男人切齿一声,勾引了他,还有那陆家公子作未婚夫,现在谢家又来插一脚,水性杨花的骚妇人。
男人挺着一根粗长赤红的肉棒,抵住臀肉,狠一撞进去,唧唧溜溜撞滑进了少女一口嫩穴。
两年前,他早破了那层薄膜,进得畅通无阻,直抵花心。
“唔……”
这一下撞击,撞得阿福尾椎骨酥麻了起来,咬着手指头颤叫了声。
叫声还没落下,男人忽然退出,又猛地一撞,阿福尾音都变掉了。
花心被撞得软烂,淫水四流,却又流不出来,全被一根大肉棒牢牢堵住嫩穴。
每一下极重,像长矛尖一样,狠捅阿福的肚皮。
阿福穴水又多,还没到潮吹,身下被褥湿透,早已是一片汪洋,小肚子更因淫水被堵得微鼓,嫩穴盛不下了,偏生男人从
后面一下下猛撞她屁股,不许她滴落出来。
撑得阿福身子又酥又难受,小嘴紧咬被角,脸儿歪在被上,鼻尖磨蹭锦被来解痒,很快腿心泄了一片出来。
身下被褥湿得不成样子,阿福细腰被捞了起来,后背紧贴住男人胸膛,抱她连连耸动。
“不嗯嗯嗯不要了。”阿福嫩穴出水太多,两年没开苞的身子一时承受不住,口干舌燥的,想钻出床帐,将缠她身上的恶
龙甩开。
哪晓得被恶龙狠狠搂紧,重咬她耳尖,声如利剑射出的寒光,“你敢走,我折了你脖子。”
第六章 肏穴 h
“痒的,”阿福娇喘吁吁,全身睡贴在他身上,只有腰间他一条手臂扶住来撑力,他在后面每颠一下,她往前仰一下。
两团乳肉剧烈乱晃,哪里能受了冷落,男人发现蹊跷时,就见阿福两只小手抚着嫩乳,指尖夹乳尖自己玩了起来,“嗯嗯
痒的,好痒。”
当下将她翻了身儿,抵在黄梨木案头前,抬起阿福两只金莲,架到肩上,往嫩穴里耸动一下,胯骨死死紧贴住她。
两具身子面对面,一番昏暗光景下,却更看清楚了。
男人身上穿着松垮的道袍,唯独衣襟被她抓揉了几把,扯松开来,露出片肌肤,其他都完好无瑕,他头颈里的肌肤白似
玉,十分生嫩。
阿福一时看痴了,明明身下被耸动厉害,口中咿唔哼叫,两只水汪汪的眼珠却不转睃住他,仿佛在看一片艳丽光景。
又觉得不公平,她一身衣裳被剥光了,他还戴着玉冠,乌发高高束着。
阿福软软抬手,忽然抚他鬓发上来,指尖扯住玉冠,轻轻一拽,长长的乌发泄了下来。
男人抬起一双碧眼,眉目间泛红流光,像画里走出来的仙人,又像西域深海中的鲛人,有两只乌青的眼珠子。
阿福更是看住了,这番痴态让男人捉住,白净修长的手抬起她面孔,轻咬她两片香唇,含混道:“你记起来了是不是,我
没相错人,你不是翻脸无情的性子。”
阿福听不懂他说什么,一心沉浸在被他揉弄的动作里,身子又酥又麻,平日里她是多矜持的性子,如今全靠那淫药吊着,
勾出体内一缕一缕的淫香,“还要。”
她声音甜腻腻,显然失去糊涂,不知还跟哪个野男人娇声哼过,反倒自己失了态,刹那男人眼中情意又化成冷怒,压着阿
福,死入她下面这片雪白如绵的穴肉,“小骚妇!”
连连抽送中,少女架在他肩上的两只金莲乱翘,往他面颊鬓发来回地蹭,把白丝袜都蹭掉了。
男人抱着身子绵软的阿福,放在床上,取了脚蹬下一只红缎睡鞋,套入她白嫩的足尖。
昏暗光色里,男人一双碧眼清凌凌,贪婪打量,见她翘起的一只脚红的愈红,白的愈白,还可怜缩着脚趾。
他轻轻握住一只嫩脚尖。
身上没了抚弄,一下空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