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已经顺着光溜溜的玉腿摸上来,两指挖入嫩红紧闭的肉缝。
“不要。”阿福惶然一惊,两腿紧紧并拢,扭着身子不让康王沾一下。
“别动。”康王按住她,知道她倔强,倘若发现处子血早在醉了时被他破去,只会跟他拼命。
他心肠软,不勉强罢了。
于是顺着两根玉腿来回摩挲。
阿福推不开康王,被抱在腿上揉阴户,男人手指在外面来回摩弄,小穴软肉磨出好多水,弄得她腿心,他手上粘粘滑滑,
成了一片泥泞泽国。
康王爱难释手,鼻尖磨阿福一截柔嫩后颈,低低笑道:“出了这么多淫物,小骚妇。”
他一腔滚烫热意,从脚底窜上头顶,耳中却钻进她冰凉凉一句话,瞬间浇灭了他火气,“王爷是君子,尽兴了,能还回来
民女的私物?”
康王放开她,眉目间涌动着一股无名冷意,这样的康王,阿福见得很少,莫名心慌起来,知道他吃软的一套,软着眉梢,
柔声道:“王爷不说话,民女就当您应了。”
康王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喉咙微滚,双目幽深,忽然朝她伸手。
阿福盯着他的手,目中流露一股骇色,不禁将双眼阖上,却迟迟不得来他掐颈责罚,眼皮上滚过一层热意,康王拿指腹轻
揉她眼皮,又轻轻捏住她鼻尖,低声道:“告诉本王,究竟谁惹你哭鼻子。”
阿福睁开眼,正见他半边英俊的面庞,恍若前世她大病,他守在榻前喂她吃药,捏住她鼻尖,逼她喝完苦汁,阿福一时恍
惚,偏开脸儿,低声道:“王爷才哭鼻子,我已不是小孩子。”
康王从眼里望她,看出她的委屈,目色渐深了下来,忽然捏住她下巴亲上来。
阿福避开不及,揪住他衣襟,“放唔唔放开。”
“小骚妇人说什么,咕哝哝的,听不清。”康王往她唇上啄了一口。阿福将嘴唇抿紧,抿出一层淡粉色,不愿让他亲。
康王冷眼看她,转而分开她两腿塞了团软物进去,往湿哒哒的腿心擦几下,取出一看,是她那块皱巴巴的肚兜,眼下却沾
满了她淫水,甚至流到他手上。
康王拿到阿福鼻尖,故意叫她嗅,“骚不骚?”
阿福羞得将粉颈儿一扭,不愿看,鼻尖仍萦绕了一股淡淡的骚气,是从肚兜上的淫水沾染,是从她体内流出来。
这样一想,小穴酥痒,难耐了起来。
康王比她还等不及,阿福被迫吞吃他的大舌,被按在他腿上,屁股缝儿里慢慢夹起来一根肉棒,坚硬滚烫如铁,隔罗裙乱
顶她屁眼,故意将她身子顶颠。
阿福满面羞红,只觉羞辱淫荡,眼里滚出了泪珠儿,显然恼康王这一举动,将从他腿上跳下来。
“小骚妇,你敢动一下。”康王狠按住她两腿,朝他胯间压下去。
肉棒挤开丰盈的臀肉,刺到光腻腻的阴户,立即怒发。
康王狠咬她唇瓣,甚至尝到了血腥,“不然明日,让你父亲到这养老。”
阿福手脚被捉,唇上吃疼,羞怒道:“王爷您亲口答应的,放民女父亲一条生路。”
“反悔了不行?”康王见她眼儿含泪,额尖滴着香汗,脸上嫩嫩的,仿佛见了什么稀罕之物,爱不释手捏她脸颊上的肉,
香了几口,叫她乖乖的,“你顺从些,本王还是肯做一位君子。”
什么君子,阿福好佩服起这个男人的脸皮,口舌怔住,更是动气,当初不该为了阿爹,向他求救,一旦被他沾了身子,再
也回不了头。
“王爷是君子,我是小人 是小孩总行了。”阿福越想越气,压抑一晚上的委屈涌了出来,用力推开男人胸膛,康王却不
松手,捏住她手腕倚过来,见她脸儿偏开,不愿对他,大手扭回来。
康王唇边含着一丝笑意,乐意看她气急发怒,露出各种女儿家柔媚姿态,却见她眼中的泪淌下来,脸上两串清莹莹的泪
痕,微怔之下,心头涌出一股莫名慌燥,厌恶她掉泪,猛地将她扣紧压在怀里,俯身亲到她脸上,大舌卷走她脸上的泪珠,粗
暴直白得让阿福愣住。
第十六章 揉肚兜 h
阿福哪想到康王会这样做,当即骇得不动一下,直到被他亲了好几口,惊得回神,一下直立起身,却被康王大手牢牢按
住,给摁在小床上,仿佛早知她有这一出。
不知何时,肚兜掉落在一旁,阿福被他亲得厉害,迷瞪中看见近在咫尺的肚兜,悄悄伸手想勾进手心,忽然有一条手臂越
过她,径自将肚兜勾了起来,揉成一团,全部堵在她嘴里。
“唔唔……”
阿福瞪向罪魁祸首。
康王却从床边直起身,居高俯下望着仰面倒在小床的娇嫩少女。
牢房光线幽暗,四下寂静无声,少女发不出声儿,长睫轻颤,浑身白玉一般,没有一丝瑕疵。
她张着眼儿,就见康王高大精壮的身影笼罩下来,像一座坚硬如铁的小山,慢慢弯下腰,俯就一般,他身上麝香汹涌的气
息扑面而来,阿福呼吸咻咻,胸口起伏不定,躲又无处躲,被他捉住双手,高举在头顶。
康王另一只手撩开牙色道袍,两腿间紫红巨根竖直起来,戳中她软软的唇。
阿福嘴里还咬着湿哒哒的肚兜,鼻尖萦绕骚味溢满的淫水。
甚至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男人常年绣佛,一身道袍沾的檀香味浓烈,巨物抵上她唇瓣,顶得肚兜又往她嘴里塞进去,吃够了自己的淫水。
“吃进去。”
他平平无波的语调,却透着凶恶的气息。
阿福愤然别开脸,哪里能动一下,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