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玉堂香福 > 分卷阅读30
    ,软软绵绵,酥麻入

    骨,心想里头藏着个娇娃,她素来厌恶男子,喜欢女子,当下这念头起来,不许奴仆进屋,她独自进去。

    她一步步挨近纱幔低垂的床榻,伸手正要掀开,有一块瓷实玉枕飞了出来,直冲她脑门。

    就听见陈大小姐哎呦一声,捂住脑门,一摸手心里全是血,心头火起,提剑欲刺穿帐缦。

    却这时,一只手撩开,露出半张面孔,乌发披散,眼睛竟然泛绿,含着一丝诡异的赤红,像人像鬼,雌雄难辨,一时间把

    阅人无数的陈大小姐看呆了。

    她盯住这人的喉结,晓得了他是个男人,面含桃花,竟比女人还俊,不觉吞了口唾沫,“你是什么人?”

    不比阿福看他时,张狐一看陈大小姐眼中邪淫,仿佛拿他当妓馆里的兔儿爷,心头怎不恼怒,忽然扬唇一笑,“我美不

    美?”

    “美。”陈大小姐痴痴上前,窥见帐中还有另一抹娇影,似乎伏在美人身下,埋首咂咂吮吸,还嗯嗯哼叫着,口中隐约吞

    吐一根紫红粗棍,隔着纱幔看不清也更勾人,陈大小姐深谙男女勾当,如何看不穿,“美人,姐姐我来了。”

    张狐并没有阻拦,一手轻轻拍打趴在腿心正费力吞吐一根粗红肉棒的少女,一手朝陈大小姐招手,微微笑着,“过来些,

    仔细瞧我。”

    陈大小姐早被美色痴住,此刻死也甘愿,当下屁颠屁颠凑近,正这一刹那,张狐目中杀气横生,大手从帐中猛地探出,骨

    节分明似铁钳,一下拧住她脖颈。

    下一瞬,听得咔嚓一声,像一块软肉被生生折断。

    声音乍然响在静寂的屋中,越发响了,令人毛骨悚然。

    女人折颈的脆声也响在阿福耳中,身子瑟瑟一缩,抬起头,嘴里的肉棒滑了出来,被舔得透亮的龟头拍打她的脸,透着一

    股腥味,阿福面颊发烫,不由往外看去,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她双眼上,遮得牢牢,什么也看不见了

    张狐一面杀人,一面挡住她的视线,等结果了一条性命,手掌往纱幔上刮了刮,揉住怀里少女两只白嫩奶儿,猛地将她拽

    起来,握住她一截颈子,歪头亲咬上去。

    他杀人,更要吃人。

    ――题外话――

    今天上鞭腿,加两更。

    另外求猪猪,想加第三更,下章肉上来了。

    第二十一章破处h

    阿福颈子一疼,被他咬得又酸又疼,香汗淋漓,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大手在她身上揉来揉去,肚兜不知何时松散,掉了半只肩头。

    露了一只奶儿,颤巍巍立在男人眼皮底下,被握在手里乱揉,用指头夹住乳头,时而大力,时而温柔捻弄。

    男人另一只手,抓着撕碎的裤裆,入那滑滑软软的嫩穴,两指并入深抠。

    女孩的穴只有刚才微微入过,还没完全被男人探过路,紧窄异常,才入了一个指节,阿福又酥又涩,两腿夹紧大手,怯怕得很,不肯再让他入了。

    张狐退出来,摩挲她阴户。

    女孩年纪比他少,阴户还未生毛,白嫩滑软,指腹来回摩挲,轻拢慢捻。

    而一帘之隔,张家奴仆久等疑心,终于闯进门,一眼看见折了胫骨断气的大小姐,惊疑恼怒,又见床帏里两抹身影颠鸾倒凤,那少女嗯嗯哼哼,正要上前,一把揪出这对情人。

    哪晓得,一个长眉冷目的侍卫拦住他们去路,“你们忒大胆。”

    屋里乍然响起一道陌生男声,阿福身子一颤,惊得往外看,却被张狐牢牢堵住嘴,裙底下继续磨她,不由玉腿大开,勾他手指插穴,同时怕陌生男人闯进来,惶然又舒畅,纠结之下身子紧绷,轻泄了一片媚毒出来。

    张狐嗅她身上幽香,心似火烧,乌发皆颤,按住她后颈,压在腰间粗长的肉茎前,粗喘道:“吃了它。”

    阿福醉眼昏昏,被红赤昂长的阳物拍了下脸,吃疼后缩,“不想吃。”

    张狐牢牢扣住她颈子,不让动弹,甚至压她身子低下,唇珠蹭着吐涎的龟头,张狐腰胯一挺,直接撬开她两片唇瓣,贯穿口中,直顶到深喉。

    阿福连个恶心呕儿没打,张狐龟头酥麻,闷闷喘了一声,几滴汗珠从乌发里滚出来,顷刻间,已泄了初精。

    四下微微沉默。

    阿福眨着两只眼儿,唇角流出大片白浊,显然也没回神,怎么突然间喷了出来。

    好快的样子。

    她口中满是淡腥的浊液,腮儿还鼓鼓裹着男人没退出来的软肉茎。

    这副吃惊又迷惑的小模样,让张狐见了,一眼看出她心思,面色铁青,拽她起来,抬起小脸,取了清茶让她灌入,吐掉,阿福连灌了三四口,口中腥气消散,张狐捏住她后颈,压着她唇角,大舌长驱直入。

    “唔……”

    嫩舌被男人缠住,他在她嘴里肆意扫荡,搅得津液乱流,吐他口中,又含进她小嘴。

    来回几次,两人唇角滴滴落落,顺着脸颊淌到胸乳上,张狐捉她手去抚那软软滑滑之物,他初尝交欢乐趣,还未尽情,想要与她快乐。

    阿福却蹙了下眉头,不情不愿,被逼急了,狠咬他嘴唇一口。

    “说不要就不要了。”阿福眼梢红透,怒眼瞪他,却怎么看都可爱怜人。

    张狐抹了下咬红的唇角,起先一怔,随后搂住她腰大笑,阿福挣扎,反倒让他搂得更紧。

    素来是他对敌人蛮横,生平从未有人如此蛮横对他,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

    男人胸膛像重石震动,阿福软软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