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天不是同学了,我不会放过他。”

    姜蘅脸色难看。

    一连运了好几口气,知道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走。”

    黑脸拉着顾修鹤大步离开。

    旁边顾修鹤脸色也难看,两人走到对面站台,姜蘅注意到他神色不好,以为他是记着上次的事,抿了抿嘴安慰,“上次的事不会发生了,我已经跟我爸妈说了,要是他下次再欺负人,我就带你去医院验伤,让他坐牢。”

    顾修鹤沉默看了她一眼,将袋子塞给她,扭头就走。

    背过身去后,直接冷笑出声,脸上神色更是阴沉无比。

    刚才谢岑的威胁,她并没有否认,好像真的要和他做一辈子的同学。

    什么同学?

    稀罕多她这个同学?

    然后之后姜蘅就发现,顾修鹤不理自己了。

    过年那天没回她的祝福短信就算了,初六来做家教,看到她也不说话。

    “......”

    距离开学还有几天,陈雪突然邀请姜蘅去看滑冰,她朋友哥哥在新开的俱乐部工作,别看这个市挺小的,经济也不怎么发达,但有钱人却不少,玩的地方很多。

    “俱乐部很大,那里还有赛车场,过几天还有赛车比赛呢,我们去看看吧。”

    姜蘅本来想答应的,但一想到俱乐部都是有钱人玩的地方,很有可能谢岑也在,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谢岑今年没有回家,顿时熄了心思。

    “还是不了,我这几天感冒,你玩的开心点。”

    陈雪有些惋惜,“好吧,那下次带你去。”

    “嗯”

    但姜蘅没想到真还被她猜中了,谢岑真的在俱乐部,不仅他在,顾修鹤也在。

    陈雪给姜蘅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家补作业,寒假作业还有好多没写,后天就开学了。

    “你知道吗,出大事了,三中老大玩赛车中途翻车受了伤,现在诬赖咱们物理课代表害得,叫来了好多警察。”

    姜蘅一听就觉不好,“关他什么事?”

    “就是嘛,真是气死我了,咱们物理课代表今天在俱乐部兼职,那些人二话不说就诬赖人,还要把物理课代表抓起来……”

    “他人现在在哪儿?”姜蘅赶紧问。

    “不知道,可能在派出所,也可能在医院。”

    姜蘅挂了电话后心绪不宁,犹豫片刻,拿着手机准备给顾修鹤打个电话,还没拨通,就有人给她打电话了。

    是个陌生号码。

    不确定开口,“喂?”

    “是我。”里面传来谢岑的声音。

    姜蘅皱眉,声音冷了几度,“有事?”

    想起刚才陈雪的话,心里不舒服,这人就是欺负顾修鹤老实。

    谢岑咬牙道:“没事就不能找你?我受伤了,在二区医院住院部九楼七号病房,你过来。”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好好养伤。”姜蘅并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

    她不是“姜蘅”,对谢岑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

    对面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低沉的声音道:“你那个同学也在这里。”

    说完没等姜蘅回应,就主动挂了电话。

    那个同学应该就是指顾修鹤。

    姜蘅想了想,最后站起身。

    ......

    姜蘅打车去了二区医院,找到了谢岑的病房。

    其实都不用她找,九楼这里都没人,只有一间有说话声,看过去,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身形修长,是顾修鹤。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棉袄,本来就白皙的脸,现在冻的有些发青。原本垂着头,似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抬起头来看,见是她,眼里有几分复杂和难堪。

    姜蘅走过去,站在门口能听到里面谢岑和警察的说话声。

    警察好像在说证据不足,无法证明是顾修鹤做了手脚。

    但谢岑不依,大着声音吼,“就是他干的!监控呢,你们没看监控?”

    警察也有些不耐烦了,“谢少爷,监控里也没有,他根本都没碰过你的车子。”

    “滚,就你们这脑子怎么当的警察?不是他,难道他不能指使别人......”

    姜蘅听不下去了,直接推门进去,“谢岑,你闹够了没有?是不是你打个喷嚏都是他的错?我们俩的事你不要牵扯别人,我跟谁在一起,跟谁好,你管不着,就算明天我和顾修鹤去扯证结婚,你都没资格管。”

    “所有的事情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所有人都要依着你,我们不是你爹妈,你看谁不顺眼可以,但是你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欺负人,还有法律可以制裁你。”

    谢岑躺在病床上,一只脚打了石膏吊着,病床前围着不少人,都是小心翼翼伺候着。

    这一幕有些刺痛姜蘅,想到门口孤零零的顾修鹤,突然有些心疼,就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就可以随便欺负?

    谢岑看到人,脸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