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为这样,动物的灵魂会沉到头部,砍掉头之后再吃蝙蝠的尸体,蝙蝠的灵魂就无法报复他们了......”
江掩尘兴致勃勃地讲着他十三、四岁在非洲游历数月的奇妙经历,时以容听着听着,眼皮开始慢慢闭上,今天是到新学校里的第一天,认识了两个长得很英俊的男室友,那个精神容易不正常的室友对她十分地好,说把她当做自己的好哥们,那个不喜欢说话的室友其实也是个好人,不会介意她看他身体看到流鼻血,她原本以为会和这里的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她现在相信,她可以慢慢适应这里的新生活......她看到好大的一片草地,一对恩爱的夫妻在她身边手牵着手,依偎在一起,那个美丽的女人抬头对她笑着说了一句什么话,她看清了那是她的妈妈,那握着她手的男人,面容却似乎笼罩在雾里,看不分明......
听到时以容均匀的呼吸声,苏湛放低了声音:“嘘。”
“嗯?怎么了?”江掩尘有些奇怪。
“容容已经睡着了。”苏湛轻轻地说。这一天内听到江掩尘好几次这么叫时以容,不自觉也这样称呼,
江掩尘有些吃味,不过容容已经睡着了,他也不情不愿地停止了谈话,平躺下来看着头顶的空床,这床似乎属于一个高年级的学长。渐渐地,江掩尘也闭上了眼。
开学第一天(7600+)
时以容的生物钟一向很准,醒过来的时候一看墙上挂的时钟,差不多六点十分。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起身,迅速叠好被子,在卫生间里洗漱,穿戴束胸更换衣服,捧着书本出门了。
苏湛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刚轻轻地关上了门,时钟指向了六点三十分。
苏湛起身,开始不急不慢地穿衣起床。
“嗯——”江掩尘醒来,一看时间,居然才七点不到,有些纳闷,“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八点才开始上课啊。”扭头一看,却发现时以容的被子都已经叠得整整齐齐,人早就不知去向了。
他顿时清醒过来,发觉在卫生间里洗漱的人是苏湛,立刻心里就有点不悦,昨天苏湛那么亲昵叫容容,他的气都还没有撒出来。
“早。”苏湛在淋浴间冲了个凉,随意拿毛巾擦拭着身体,跨出了房间,腿间粗长的阳具随意地晃荡着,冲刚进卫生间的江掩尘打了个招呼。
“嗯。”江掩尘闷闷地回答了一声,开始在洗手池前刷牙。
苏湛穿好衣服,也准备出门,“我先走了。”
“嗯。”江掩尘沉闷地回答了一声。
苏湛有些纳闷,昨天还聊得挺好,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带上门出去了。
时以容是第一个到教室的。教室窗明几净,现代教学设备一应俱全,她环顾四周之后十分满意,找了讲台前的座位坐了下来。
课程表里写着七点半开始是晨读时间,时以容到教室的时候才6:50。
她原本想去食堂吃顿简单的早餐,却发现早餐是标价50元的自助餐。虽然种类齐全品种繁多,但这价格对她来说确实太高了些。收到入学通知书时她也同时收到了入学考试第一名五万元的奖学金,她原本以为这笔奖金足够自己过很久,却没想到学校内消费这么高,光靠奖学金根本撑不过一个学期。
得想办法找些能够赚钱的活计,她暗下决心。
时以容轻轻诵读着课本上的内容,听到教室后面逐渐响起了男学生的嬉闹声,一看时间,7:35,教室内学生却还是三三两两,形成了好几个人圈,随意地坐在桌子、椅子上,笑着,攀谈着。
方平远将脚踩在凳子上,修长的身躯倚坐在课桌上,听朋友描述前段时间里的见闻,虽然都是新生,但他们中好些人以前就认识。
忽然,在短暂的寂静中,他听到了轻轻的诵读声,那个声音那么平静无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他们全然属于两个世界,遗世而独立。
方平远直起身子,看向那个端坐在第一排,小小的身影,眼中露出玩味的笑容。
“扑通!”时以容感觉背上被一个东西砸了一下,她一低头,一块橡皮在地上滚了几滚停了下来。
她摇了摇头,不为所动,又开始轻声地读起了书。
“咣!”时以容头上被狠狠地砸了一下,一本课本“哗啦啦”地掉到了她身边。
时以容被砸得发懵,剧痛下,她皱起了秀美的眉毛,拿手按着头顶被砸痛的地方,呆呆地站起来,弯腰捡起那本书,背后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时以容回过头,看到一大群高大的男生正摸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好几个已经开始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