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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没法解释，Omega和Alpha来开房还说是兄弟，在十分钟前他自己也会觉得扯淡。
“不需要谢谢。”
苏野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再在醉鬼身上摸出钱夹，身份证上面写着，“席妄”。
他把两张身份证递出去。
这家伙钱夹里只有一堆卡，没一分钱现金，他只好把没捂热乎的工资又从口袋掏出。
苏野把人拖到房间，累得飙汗。
他没到发情期，但Omega的体液中会有携带淡淡的信息素味道，此刻在密闭的空间中更加浓郁。
他这下想，这家伙就算喝醉也闻着自己臭臭的信息素了吧。
恰好相反，男人直勾勾盯着苏野，像是宇宙间吸收所有光线的暗物质，沉静未知。
苏野被他看得直发毛，“喂，我信息素很难闻的，你别乱来啊。”
男人却置若罔闻，从床头挪到苏野的旁边，又想往他身上贴，苏野伸手隔开他，“别过来，AO授受不亲。”
男人盯着苏野伸出来的手指，手指修长，指尖的指甲修剪得圆圆的，像极小巧的贝壳。
他缓缓俯身，含住他的指尖。
苏野瞪大瞳孔，迅速夺回自己的手。
手指间残留湿润的热度，他脸上发臊，站起来就要走，他真是脑子给驴踢了才敢和喝醉的Alpha在一个房间。
刹那，一股力道扯住他的手腕，背后碰上柔软的床，高大的身影覆过来，像只无尾熊又蹭到苏野身边。
“别走。”
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脆弱的颈侧，声音里的低哑让苏野的额角滑下一滴汗，“我不走，你先放开我好吗？”
他声线软糯，刻意放轻后如同和煦的风，诓得男人迷迷糊糊放松警惕，逐渐卸下手上的力气。
他继续哄道：“你闭上眼睛数十秒，我给你个惊喜。”
男人先是盯着他看了十几秒，开口的声音有几分哑，“什么惊喜？”
苏野此刻演技爆棚，“你先数十秒。”
“好，别骗我。”
苏野信誓旦旦：“不骗。”
男人依言闭上眼睛，等他数完十秒，睁开眼睛：……？
面前空无一人。
他转过头，半开的门嘎吱嘎吱地响。
男人：……
—
苏野拔腿狂奔，伸手拦了辆计程车，屁.股挨到车垫时，他疯狂喘气。
差点就贞操不保了。
他在车上冷静半个钟，等到付完车费，他发现刚到手的两千七，就剩下两千时，他瞬间不冷静了，一边爬楼一边骂道：“别让我下次见到你，否则我给你个更大的惊喜。”
终于爬到位于八楼，苏野掏出钥匙开门。
大厅里在播放最近热门的狗血肥皂剧，苏母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看着。
时不时哈哈两声，听见开门声，她迅速转台成某财经频道，像是害怕被老师发现的学生。
苏野：……
他走过去，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想看就看，换什么台？等等男女主角的吻戏看漏了。”
苏母：“可…可以吗？”
苏野给她个笑容，“妈，我会好好读书，让苏家重新辉煌，你就准备好继续当富太太。”
苏母正要感动：“儿子……”
他弯下腰按下遥控，画面又切回那言情剧，苏母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忘了感动开始继续煲剧。
苏野趁她没空，回房间洗澡睡觉。
—
第二天早上，苏野早早起床。
和昨天说的一样，他打算好好学习当个学霸，然后考个名牌大学。
苏家没钱之后他们就从市中心搬出来，城郊区租金便宜，这很正常。
他骑单车到学校，幸好现在是冬季气温低，一路上没出什么汗。
锁车的时候，旁边唰唰漂移进几辆山地车。
苏野随意看了两眼，抬脚要走，就被揪住书包的肩带，“这不是我们苏少吗？现在居然沦落到需要自己骑车上学了？”
他面前站了四五个不良少年。
为首的是个染着黄毛的beta，眼中带着戏谑。
苏野冷道：“放手。”
黄毛旁边的小弟笑了，“浩哥，听说他家破产后，他的婚约也被解除了。有人还见到他在酒吧当鸭子。”
浩哥全名赖浩，他表情不屑道：“鸭子？啧啧当初我追你的时候傲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再看看你，名声都臭成什么样了。”
“放手，我说最后一次。”
苏野用舌尖顶住后槽牙，目光似冰，恐怕当遵守校规的学霸没可能了。
这时一声响亮清脆的口哨打断对峙。
在单车棚的另一边，黑色的单车上坐着个黑发少年，腿斜斜支在地上。
校服外套拉链没拉，冬日温和的阳光洒下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