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有满满的嫌恶感!
他开始怀疑自己连身体都被程沐雨驯养控制了,对别的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在心底嘲弄著自己。
终于不耐地单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推离,用衬衫袖子反手抹去嘴上的红印,“走开。”
等不及李芯妍走,他率先外推车门跨出,跟在车门外目睹一切的张侑军说:“换车。”他随即冷著脸将他旁边的麦拉伦开走。
看着跌落车内副驾下方,十足狼狈的李芯妍,张侑军忍住捧腹大笑的冲动,他家匡爷就是匡爷,从来不会让他失望!
李芯妍那自视甚高的女人终于结结实实吃上一顿排头,她瞧不起他张侑军,阎郁匡也看不上她!哈哈,他乐得心花怒放。
相识多年,张侑军看得出阎郁匡的心情很差——他并非颓废丧志,相反地化作逆我者亡,势在必得的狠劲——认识十多年了、他这副样子大概只有三年前去英国前夕看过。
他这个做兄弟的很清楚阎郁匡心里有谁,三年来他虽然身在英国,对某个女人的执著却没断过。
33. 中了她的毒
阎郁匡开车回到住处,他拉开衣领,立刻把身上沾染别的女人气息的衣服脱掉,进浴室里淋浴。
他头发半溼著出来,神色悒郁地到吧台倒了杯伏特加,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太可笑了,今天当其他女人坐在他身上,那人工香味袭上,他想着的竟是她身上自然清新的少女馨香、抱起来柔若无骨的娇躯、吻起来香甜可口的小嘴,甚至是做爱时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模样??
他也许真的中了她的毒??而且无可救药,但她,却根本没把他放心上!是报应吧,他从初次见面就欺负了她!
眼光不经意扫到边桌上的白色字条,他急切地过去抓起,她留给他娟秀端正的三个字“我走了”。
该死!那打从心底浮上椎心刺骨的滋味是啥,他忍不住抓了汽车钥匙,在大半夜里出了门。
满不在乎地闯了几个红灯,他车疾停在罗家楼下附近的马路旁,他知道她在这里——下午,他开着车像白痴一样跟着她转了两班公车才回到罗家,看着她上楼他才走。
凌晨四点半,天未亮,他再度像疯子一样回到这里,她住着的楼层没有亮光,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就跟中了邪一样不可理喻。
?+--+?+--+?+--+?+--+?+--+?+--+?+--+?+--+?+--+?+--+?
天色还灰濛濛,程沐雨就醒了,在浅眠地睡了不久之后。
昨晚她和罗云诚像闺蜜一样聊了许久,聊到深夜;提到感情事,罗云诚有了男朋友,是同校的同学,对他很好,她很替他欣慰。虽没正式出柜,保守拘谨的罗家夫妇早已心里有数。
早在高中,或是更早以前她就知道了;因为罗云诚散发的气质,高中那群贵族流氓拚命找他麻烦,她也拼了命想保护他,后来,她去找了阎郁匡,,他??
说著,想到他,她突然百感交集地啜泣了出来,让罗云诚吓得手足无措。
程沐雨一五一十地对他倾诉,连最近他们重遇的事??这些年她从没对谁说出口的。
“学长是坏人??”罗云诚皱着眉头下结论。
“是大坏蛋。”她擦着眼泪补充说。
“但他好像喜欢妳,高中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他认真地说著,却话锋一转:“可是害妳哭成这样,还是别接受他了!虽然他长得好帅,比明星还帅??”
听他天真烂漫的说著,程沐雨几乎要破涕为笑。
虽然向罗云诚抒发后,心里轻盈了不少,她还是翻来覆去良久才带着泪痕睡着。
才六点多她就苏醒了过来,便再也睡不着了。
她简单盥洗了下,换上简约的棉麻衣裙,套上白布鞋,她轻手轻脚地下楼,准备去附近帮罗家人买好早点。
走了一小段路到早餐店里买好三明治,她折返回来,见到路边有只小花猫,她蹲下来逗著猫玩。
她没发现不远处的车里,某个一夜未睡的人正全心全意被她彻底吸引住。
阎郁匡在车内等了两个多小时,从她一下楼他就立刻发现了;她穿着一身的清新,像个纯净可爱的精灵一样,一举一动都让他移不开眼,像个傻子一样,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她。
他心头一触动,正要下车,便看到早起去运动的罗氏夫妻走向她,三人融恰地讲了几句话,便一起上楼了。
他抿著唇,一掌拍上方向盘,不知道在跟谁生著闷气。
34. 夜店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