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其想着怎么给灵王当侧妃,不如去别家做正经主子。”
木清欣低头不语。灵王文武双全,面容在京中排榜首。贵为王爷,后宅干净,不好女色。京中世家公子谁又比得上灵王。让她嫁给那些纨绔子弟,她死也不愿意。
今日寺里人倒不是很多,小和尚领着簌柔在主道路走,路两旁的白兰花倒是香得很。
走了半刻钟,便到了女客堂,小和尚安置好她们就自行离去了。
这会已是午时三刻,便有僧人送了斋饭过来。
簌柔肚子有些饿,拿起碗筷,一边大口把饭往嘴里送,一边夹着菜放置嘴里,狼吞虎咽嚼两三口便快速吞下。吃太急又噎着,拿起水杯咕咚咕咚三两下把卡在喉咙处的斋饭缓缓冲入胃里,打了个饱嗝,顿觉心满意足,人间美好。
小凤嘴角抽了抽,自从王妃病好后,吃相也越来越豪放。
簌柔便哈哈哈笑起,用以掩饰她的尴尬。读书时为了赶时间能多看书,后来工作也是为了赶时间赶进度,吃饭总是囫囵吞枣,匆匆吃完。来到这里不自觉就把这坏习惯带了出来。
寺中刺客
吃饱饭后,她和小凤从女客堂出来,到了主路往南走,路过了文殊殿、地藏殿,都一一进去烧香跪拜。再到主殿大雄宝殿时,跪拜后舔了香油钱。
出了大雄宝殿,往西走是讲经殿,再往前走一柱香便看见有个后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兰色和粉红色的文殊兰;黄色、玉色的黄姜花;黄色与红色的鸡蛋花;浅黄色和白色的白兰花;金黄色的地金莲。这些花锦绣汇聚在一起,五彩缤纷、灿烂绚丽。
从花红柳绿的林荫小路穿过,便见那一朵朵浮出水面的粉红荷花袅袅婷婷在碧绿色的荷叶上,夏日的风徐徐吹过,一阵花草清香袭来,令人心旷神怡。
簌柔拉着小凤到莲池边的亭子坐下,刚坐不久,就看见有两个人也进了花园。
她有些近视,看不清来人的脸。只大概看到走在前面的人身材修长,里着银白色长袍,黑色罩衫在外。银白色发冠束发,肤色在日光照射下白得有些透明。走路姿势像军人挺拔,让人觉得贵气清冷。
身后跟着他的似乎是贴身侍卫。手拿一把雁翎刀,身材魁梧,看起来凶神恶煞,一副不准靠近我家公子的架势。
两人站在离她们三丈远,熏风迎迎而过,白袍与墨色发丝便随风轻轻飘起,经由那姹紫嫣红的佛教六花一衬,更有玉树临风、清新俊逸之美。
不到半刻钟,便看见午时在寺庙门口相遇的赵子衿带着她的丫鬟出现。
她此刻一袭红色百水裙,缎绣玉兰色罩衣,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色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比在寺庙门口相遇时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又见乌黑的秀发只用一支银簪挽住,显得更为清新美丽典雅。
她扭捏娇羞的体态,低眉垂眼,一副含羞带怯的和那白袍公子说着什么,然后身后的丫鬟便把手上的盒子递给侍卫。
拿了东西后,白袍公子似乎没说什么话便出了园。赵子衿紧跟在他身后也匆匆离去。
待那四人走后,簌柔好奇道:“赵子衿还未婚配?”
“回王妃,奴婢不知。王妃以前都把心思放在王爷身上,很少关心别家小姐的事。往日王妃和奴婢说得最多的也是王爷的事。”
“以前的我真的有那么爱慕王爷?”她皱着眉头,眼眸狐疑。
“王妃在一次太后举办的宫宴上对王爷一见钟情,后来便回家哀求夫人去请求太后赐婚。太后和夫人是金兰之交,自是肯帮忙。便没征求王爷的意见就把婚赐了下来。”
“王爷不是不喜欢我吗?他没拒婚?”
“奴婢也不知为什么王爷不拒婚。奴婢偶然听过王府内的人说是秦侧妃家中变故,男子流放边疆,女子发卖为妓。王爷为了救秦侧妃,便答应娶了王妃。其中是怎样的过程,奴婢不得而知。”
簌柔沉思片刻,潺潺道:“看起来好像是我破坏了他们的感情,怪不得王爷讨厌我。”
“王妃怎可这么想,婚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妃和王爷才是真正的夫妻,何来破坏一说。”
簌柔怔愣一下,微微笑道:“你说得对,我和王爷才是真正的夫妻。”
但她不想要有妾的夫君。
两人从花园回房,用了晚膳。无事又闲聊了一会,白日坐马车路途劳累,便早早沐浴更衣上床睡下。
半夜忽然被外面吵闹声吵醒,她迷迷糊糊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声问道:“小凤,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