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色,你这一挂美艳柔弱的长相这些年我在咱们府里见过太多了,你说公主哪分得清哪个是哪个呢?得像我这种英武的,和韩大哥那种文士气质的,才够特别、够出挑,让人印象深刻。我看啊,公主就是召我们侍寝也不会召你的。“
常欢手上又上了几分劲道。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不觉间外院灯火晃动,人影憧憧。
正欲一探究竟,就见一行人冲着常欢这间屋子过来,领头的见屋里亮着灯,只象征性地敲了敲就推开门走进来,原来是孟真。
只见孟真满脸堆满笑容,朝常欢拱拱手:”恭喜恭喜,公主召见,郎君收拾停当便随我来吧。“
常欢:”……“
杜渐:”……“
一柱香快燃尽了,华阳还是一动不动盯着常欢的头顶发呆。
照她的吩咐,这人洗过头发才被送进来,发上似乎还氤氲着水汽清香,在沉滞的夏夜里蒸腾,上升,回转,往复。于是,华阳一不留神就看了半晌。嗯,发质柔软,是个心细的。前额几缕头发微微打着卷,看来惯会招蜂引蝶的,倒也平添了几分可怜无辜的模样。发丝散乱着,显出头顶上两个旋儿,说明……说明什么来着?足智多谋?心机深沉?
想到这,华阳心头陡然一惊,被这念头打断了漫无边际的遐思。
一不留神,已经让他跪了许久了。华阳注意到,这小倌儿深夜突然被召见,她又让他跪了这么久,他还是从从容容,清清爽爽,抖都不抖一下。
华阳无端有些气闷,想起今晚的正事,将自己躺平在床上,吩咐道:”你上来动,快点。“
少年的嘴唇微凉,吻在华阳的花穴处舒服得恰到好处,修长有力的手指仿似无意地抚过那涨得通红的花蒂,落在她浑圆柔腻的臀瓣上,肆意揉捏,他的鼻尖偶尔划过耻毛处,勾起一阵无法遏止的酥痒。
不过片刻,华阳就感到自己双腿之间潺潺流出的蜜液,落在大腿上,粘腻不堪。这具身子现在实在是敏感得紧,偏他又是个坏心眼的,沾着她的淫水又粗暴地揉捏上她穴口的阴蒂,让她酸胀难耐,空虚无比,只能疯狂地绞起双腿,缠上他瘦弱但紧实的身躯。
“快——”
“噗嗤”的一声,华阳终于感到被填满,因她的花蜜淋漓,他的动作顺畅无比。整个房间,不,也许是整个天地间,只能听到卵蛋拍打在下身的撞击声和两人相接处滋滋汩汩的水声……
事毕之后,不顾点翠异样的眼神,华阳破天荒地将常欢留宿殿内了。
虽然,只是睡在公主卧榻边的脚踏上而已。
即使隔着厚厚的被褥,这脚踏毕竟还是略有些硌,不过常欢很满足,他本来就不需要常人那么多的睡眠。
“嗯哼——”华阳公主不知道做了什么梦,闷闷翻了个身儿,滚到了榻边,再往前一点怕是要摔到常欢身上,一只细嫩玉手恰好垂在常欢头上,常欢猛地绷紧了身子。
许是还在梦里,公主的手并不安分,没个轻重地揉搓着常欢的头发,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什么。
常欢耳聪目明,听着公主嘴里反反复复叫着的是一个名字——“玉团儿”。
玉团儿?那是什么?
一片漆黑中,常欢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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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终于撸到头毛了,美滋滋。
第七章 鹊桥(上)
七月七,乞巧节。
公主府里热闹更胜往日。入夜之后,未嫁的女孩子们便凑在内院儿祭拜织女娘娘、诉说闺中心事,又有三五成群的,玩起了对月穿针、水面投针的游戏。年长的嬷嬷婆子们也聚集在廊下饮酒,闲话,品评少女们的女红技艺。月静静隐在云后,萤火悄悄映在夜空,一派和乐安宁。
常欢却忙了个满头大汗。只因女孩儿们要养喜蛛在盒子里,明早好比较谁的喜蛛吐丝最多,丝吐的多、网结得齐整的,女子得到的“巧”也就更多。常欢入府一个多月了,他年纪轻、长相好,更难得的是性子柔和好说话,很快就和一众婢女内侍们混了个脸熟。于是这一整天都被小娘子们指使着抓蜘蛛,直到他坚称公主府上下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只自由的蜘蛛,小丫头们才笑嘻嘻地放过他。
常欢终于得空给自己灌下半壶茶,经这一遭,即使他向来稳重不爱妄议他人,也忍不住感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此言甚是有理。”
背后突然伸来一只手。
常欢心里一惊,碍于院中人来人往,不敢动作,只暗暗屏息调气,以静制动。
黑暗中那人手腕翻转,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