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汁水的肉棒插入她体中,直捣花心!
“啊——”
身下宛转娇吟,更刺激了他的兽欲,石辟邪奋力冲击温暖的花径,双手却掐住她丰满双乳上的红珠,用力拉扯,让她痛到战栗,眼中滚出泪珠,下身却夹得更紧……
金乌西坠,暮色渐浓。
情到深处时,何皇后无数次亲吻石辟邪那只充满白翳的盲眼,听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声,心中顿感充实畅快。
屈从于一个相貌可怖,名声比相貌更恐怖的佞臣,她不是没有过委屈。起初的几次,连石辟邪都忍不了她的抗拒,以至于干脆戴了人皮面具来与她幽会。
可渐渐地,这样一个男人,却让她体会到了在皇帝那里永远得不到的温情和身为女人的自尊。
刚入宫时,她也曾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有过期待,毕竟皇帝兄妹都生了幅好样貌,又是人人渴盼的九五至尊。可几次承幸后她就明白了,皇帝临幸后宫的女人只不过为了子嗣,粗鲁敷衍,毫无怜惜之心。
可如今呢,何皇后不禁冷笑。
皇帝瞧不起她,她也不是非他不可的。离开了皇位加持,他不过是个不举的男人,连粗鄙村妇都看不上他,竟还整日惦记自己的亲妹子……让他惦记去吧,谁稀罕。而皇位,有石辟邪的支持,她的儿子也可以坐。
昏沉之间,何皇后想那句老话说得真对。熄了灯,天下的男人还不都一样。
第二十三章 忧思(上)
“公主……”点翠忍不住出声。
华阳似是没听到,她的眼神放空,面色红一阵白一阵,时不时揉搓着自己的袖子,好好的红底穿珠缀金茱萸纹锦袍快给她搓掉珠了!
点翠深觉公主每揉一下,就好比在她心上捅一刀,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因为心头滴血英年早逝的!忍不住伸出手在公主眼前晃了晃:“公主,人都走了快一个半时辰了,您老人家回回神?不就是亲一口么,咱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能别矫情了吗?”
咬了咬牙,又道:“您想再矫情会儿也成,奴婢伺候您先把外衣换了?”
华阳终于听出来她的弦外之音,敲敲自己的脑壳,埋怨道:“得了得了,给我更衣。你呀,不知道心疼你家公主,光知道心疼衣裳。”
事情办的很顺利,如她所料,维允一召即来,对于她不让他乘船的请求也应得爽快。虽然,当时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怪异,欲言又止的样子。
疑虑只是一瞬,立刻就被随后的那个吻打断了,强硬的,不由分说的,成熟霸道的男子的吻。说来可笑,除了十四岁浅尝辄止的触碰,这居然是这么多年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吻。过后,都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会心动,可是不想他因此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念头,急吼吼地斥责了一通,把人撵了出去。
她知道自己如今是顾头不顾尾了,先在人家面前惺惺作态了一个月,又突然坦诚相待,是个人都会感到奇怪吧。只是事关重大,她真的也有些无计可施了,唉,希望维允会当真吧。那个吻……
想着想着,华阳脸上又是一烧。
点翠恨铁不成钢:“快打住!光在这自己个儿瞎琢磨,自己个儿心里难受。要我说,邓使君对你也不过如此。戏文里尚且有冲冠一怒为红颜,他要是真有心,管什么流言,管什么皇帝,他在公主这儿得了这么多恩惠,连带你走都不敢提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是嘴上说得好听,也就公主,得到一丁点的甜头,能念上一辈子!”
华阳垂目沉思。她有时候还会做梦,期望有个从天而降的大英雄,把她解救出困境,抹去不堪回首的过去,像个完完整整、清清白白的人一样重新活一次。也就是做梦罢了,勿要说维允没提起这茬,真提了她难道能跟他走吗?她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他生,真要带着几百面首跟他去益州,还是非要让皇兄跟他的冲突摆到明面儿上来?已经这样一个人了,何必去搅和别人亮堂堂的人生呢?
点翠见华阳不语,自觉失言,表情忧伤,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公主……”
华阳扯了扯点翠细嫩的脸蛋儿,安慰道:“我都明白,我就是回味嘛。想想又不碍事,别老打断我,一边歇着去。”
点翠听话消停了,常欢却不受控制。
自打两人彻底撕破了脸皮,华阳每次一见到他那张媚色无边的脸就闹头疼。可惜这人毫无被厌烦的自觉,仗着得了皇帝旨意,每日总要在她眼皮子前走几遭。
这不,这边打发了点翠,那边常欢又慢悠悠地踱进了殿内。
华阳气哽,手捶得坐榻啪啪响:“常欢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宫懒得同你计较,不代表你可以把本宫的居所当成你家后院闲逛!”
常欢不动声色,乖巧地行了个礼:“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