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大奶兔白糖 > 分卷阅读8
    始也只是好心来着。

    值日结束之后已经快十点了。

    白小糖也不知道元麟去了她家没有,小跑着出了教学楼就往家里赶。

    天空中乌云密布,眼看又有一场瓢泼大雨将至,白小糖毫不犹豫地蹿进了小巷子里,两条小短腿儿迈得飞快。

    她老远就看见坐在昨天那个地方抽烟的少年,看他脚边已经凌乱地扔了六七个烟头,赶紧过去道歉:“对不起啊……我今天做值日……”

    元麟把口中的烟气一口气全都吐了出来,顿时一片烟雾缭绕。看向白小糖的目光有些不耐:“你天天值日?”

    白小糖这才发现元麟脸上又挂了新彩,小小地吓了一跳:“你……你的脸没事吧……”

    元麟把还剩一截儿的烟扔在地上踩灭:“一点皮外伤,能有什么事?”

    三中那几个傻逼可比他严重多了。

    “走吧。”

    他站起身自顾自地往白小糖家的方向慢悠悠地走,只用余光睨着身后犹犹豫豫跟上来的白兔。

    白小糖两只手捏着两个肩膀头上的书包背带,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轻不可闻:“你……你要在我家看吗?”

    街边兜售黄片儿的语气都没这么心虚。元麟一只手揣在裤兜里,舌头顶了顶脸颊内侧,扭头回去一把捞住白小糖的肩:“那不然去哪,你要跟我去开房吗?”

    开房两个字把白小糖吓得一跳——不是夸张,是真的跳了一下。

    她赶紧摇头,摇得激烈,激烈到后脑的马尾好像都快散开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反应跟被压在狼爪子底下激烈挣扎地兔子似的,元麟起了点玩心:

    “那你是什么意思,还是你想在这儿?”

    虽然这条巷子确实平时很少有人走,但好歹是居民区,巷口经常会有人路过。

    白小糖也不知道元麟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被吓得话都不敢接了,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怯生生地看着元麟。

    元麟这回是真被逗乐了,这白小糖看来脑子里还真是缺根筋。

    就昨晚他俩并肩往床上一躺,他要真想强奸那是来五个白小糖也拦不住,那时她不防备,现在倒是防备起来了。

    “你可真是个小废物,难怪连王以翔都能把你搞成那样。”

    元麟想起今早的事情还觉得可笑,王以翔那孙子在他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但看当时那样肯定是没少爬到这小废物头上作威作福。

    妈的,最烦这种欺软怕硬的狗儿子。

    明天找机会打他一顿算了。

    11.当然要脱了胸罩看 大奶兔白糖(1v1)(马仔)|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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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当然要脱了胸罩看

    白小糖跟做贼似的把元麟带回了家。

    为什么说像是做贼似的呢,因为她先让元麟在门外等了她一会儿,确定奶奶已经睡下之后才把门打开一个小口,压低了声音对门外的元麟说:“你进来吧。”

    元麟双手插兜一直脚刚踏入玄关,就看见白小糖跟一只背着包的小耗子似的溜到了自己房间门前,小心而又缓慢地推开房门再朝他招招手。

    别的不说,倒真像极了偷情。

    她特地找了个小板凳把门压上,生怕这门开开关关的在这么个万籁俱寂的夜里吵到已经熟睡的老人。

    元麟走进白小糖房间的时候就看她已经把书包卸了下来,蹲在角落不知道在翻找着些什么。

    “你在干嘛?”

    他把压门的小板凳踹到一边,目光懒洋洋地观察白小糖动作的同时直接用脚把门带上。

    她是真的矮,往床的另一头一蹲连脑袋都快看不见了。

    元麟走过去就看见白小糖翻出来的是一瓶医用碘酒和一包医用棉球。

    “不用,”

    他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坐在了白小糖的床上,又抬眸扫了一眼墙上的奖状。

    “没那么脆弱。”

    白小糖却还是用镊子夹着棉球巴巴地走到他身前:“还是消消毒吧……你这天天旧伤添新伤的。”

    难怪晚自习之前元麟和那几个男孩子都不见了,估计又去打群架了。

    不过廖老师也不管,就当没看见让他们照常自习。

    元麟闻言也不接话,半眯着眼等白小糖走到他身前,手里捏着镊子刚举起手来,就抬手捻住了她衣领下第一颗校服纽扣。

    白小糖虽然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里建设但却没想到这一刻会来得如此突然,顿时整个身体都紧张得绷紧了,沾满碘酒的棉球硬是在空中停留了足足五秒才轻轻地落在了元麟的脸上。

    “会……会疼吗?”

    她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只能佯装一切正常,无事发生。

    “我会不会下手……太重?”

    “嗯。”

    元麟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手指准确地将她的纽扣推出扣眼,循环三次,白小糖那两团圆滚滚的奶就已经呼之欲出。

    她穿的是最普通的内衣,罩杯厚且大,得亏白小糖为了给他上药半弓着身,要不然只站着恐怕是连乳沟都看不太清楚。

    她的紧张显而易见,被藏在校服里还没来得及见光的小腰都在发抖,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很轻,让他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疼。

    元麟动作很慢,就好像特地在配合白小糖上药的速度一般,直到她用棉球将碘酒覆盖到他脸上最后一处小小的擦伤之后,她最后一颗纽扣也终于被解开。

    白小糖房间的照明就是一颗悬挂在电线上的灯泡,灯泡有点老,灯光黄得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