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剑婢 > 分卷阅读16
    香气侵入他的胸口。

    涨的发疼。

    他启唇一顿,往前凑上去。

    唇瓣触到薄薄的耳廓。

    她被烫了似的一抖,头轻轻一低,他的唇便从她的耳廓,一直擦到她的耳尖。

    裹着软骨的耳朵尖肌肤极细嫩,耳朵在他唇瓣的轻压下微微变形。他稍微退一点,那小小的耳朵就又支了起来,可怜地依

    在他的唇下,无力抵抗。

    想要亲吻,但她似乎在惊慌,手指紧紧抓着他的掌心。

    他做出要说话的样子,微微张开唇,又迅速闭上,狡猾而短暂地含了一下。

    然后离她远一点,对着她的耳朵:“子宁。”他慢而和缓地叫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咬得很认真。

    气流震动着灌进她的耳朵,他贴在她耳边,声音隔了一层似的朦胧,又近,又远,语气也多了几分低柔的缱绻。干燥柔软

    的唇瓣似乎又是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激得它烧起来似的烫,他问:“要去何处?”

    “……”子宁满脸通红。

    耳朵……连到了哪里?为什么她会浑身滚烫,甚至身下也感到了湿意。

    她无措地说不出话来,转念一想,听觉消失,说了他也听不到。

    为什么要问?她只好牵起他的手,举到前方示意。

    燕暨却把手放在她的唇上。

    修长的手指伸展开,指腹内侧有常年握剑留下的茧。他把手指放在她唇上,轻轻触着,贴在她耳边告诉她:“你说。”

    他要用手指读唇语。

    子宁耳朵发麻,被他轻抚的嘴唇也发麻,滚烫的一颗头颅里,大脑烧成了浆糊。

    她下意识听他的话,刚张嘴就蹭过他的指腹,像是亲吻他的手指。

    麻得厉害,她嘴唇发抖,忍不住伸舌头舔了一下唇。舌尖却没有那样灵活,擦过嘴唇的同时,也不自觉地舔过他的指腹。

    燕暨压抑住了喘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那一点湿润的软腻,就成了瞬间引爆他欲望的引线。

    想要和她贴在一起,用唇齿抵住她的舌尖。

    可是不行,她正在用这样的方式跟他说话。

    他从欲火狂烧的迷乱中分神,勉强辨认她的唇语,她说出每一个字,都像在吻他的手指。

    他从这有意为之的把戏中,尝到了自讨苦吃的煎熬。

    她很聪明,怕他分辨不出长句,说的是简短的句子,中间有停顿,那停顿的间隙,让他血脉奔腾。又期待,又畏惧。

    像在等她吻他。

    她说:“往前走,解毒。”

    然后,她加了对他的称呼:“主人。”

    燕暨几乎窒息。

    “主”这个字……如此恼人,竟这样的淫靡。

    彻头彻尾是一个吻。

    子宁闷哼了一声。他突然迅速而用力在她唇上压了一下,将她柔嫩的嘴唇压扁,几乎有点疼。

    手指离开的时候在她嘴角划了一下,子宁张开嘴轻喘一声。地宫好闷,她喘不过气。

    燕暨收回手重新握紧她,满头大汗。

    他几乎失控。

    想吻她。想吻她。

    乌鞘剑在他手里发抖,似乎无声咆哮着渴望饮血。

    杀。

    子宁觉得燕暨是生气了。

    她依偎在他臂边,感觉他的心跳得格外急,体温滚烫。

    燕暨敏锐地顺着气流的方向行走,穿过一道道门,似乎在克制着某些几乎喷薄的情绪,然而已然有些无形而危险的东西正

    在升腾。

    他一开始拉着她的手走,后来走得越来越快。子宁跌跌撞撞跟不上,他就拥着她走,把她一把搂在了怀里,紧贴着他的肋

    下。

    衣摆飘摇,地宫中烛火闪烁,他一手提着剑,从不躲避,几乎是在有意寻觅,直奔危险。

    遇一个,杀一个。

    子宁看不清路,也看不清人,不知道自己多少次踩过了粘稠的鲜血,鞋子已经湿透了。

    一路走来,杀空了大半个地宫。

    乌鞘剑向来不染血,此时剑身依然雪白,在烛焰下闪着银光。

    燕暨紧紧搂着子宁的手臂,把她捆在自己身上。

    子宁在心中默默地算,一路走来这地宫的长宽大小,竟是和桃源村的形状相仿。

    那么,到这里也已经走了大半了。

    应当快到尽头了。

    下一个房间,遇到了机关。

    放浪

    烛光微弱,光线昏暗,子宁仅剩的那点视觉,让她像一只鼹鼠似的,只能模糊感光,成了睁眼瞎。

    她抓紧燕暨腰间的衣料,跟他一起躲过了一波箭雨,又穿过一道落下的刀闸,然后跟他一起被关在了这间密室里。

    密室里只亮着一盏灯,安静地吓人。

    没有明显的出口。

    子宁拉住燕暨的手,放在自己唇上,问:“要怎么做?”

    燕暨却好像有点恍惚,没有说话。

    子宁不得不又摸了一下他的手背,表示提醒:“主人?”

    那按在她唇上的手突然震颤了一瞬。

    子宁还未能反应过来,竟被他按着腰往前一带,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中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然后她察觉了问题。

    他硬得好厉害。

    性器涨大翘起,顶在她的小腹上,将软肉都顶得凹进去,甚至有些发疼。

    比顶在她腰后的乌鞘剑还要硬。

    “……”子宁欲言又止,不知道是该靠近还是离远些。

    这么危急的时刻,他怎么会硬成这个样子?难道是,他杀人会有快感?可是,以前没有的。

    燕暨声音沙哑,低低喘息,在她耳边往里吹热气:“……子宁。”

    这样的语气…… 那东西隔着衣服靠着她,挤的她小腹上软肉微微凹进去,肿的这么大……实在没有道理。

    燕暨侧了一下身,那东西就从她右腹一滑,直挺挺地一碾。他喘得格外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