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你真的能做好?”刘姨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起林昔宛,明明前几天都还是个厨艺不怎么样的小丫头,怎么自从被赵四推了一跤后,脑子灵光了不少。
林昔宛拍了拍胸脯,十分信誓旦旦,“这是当然,刘姨,待会儿我做一份叫花鸡给你尝尝,你就知道了。”
“嗯,你先去做吧。”刘姨点点头,心底还是有点期待的,上次的油泼辣子至今都还能回忆起来,啧啧,那味道,一想起来就流口水。
林昔宛走进厨房时,赵四还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洗着大木盆里的碗筷。
平时气势汹汹的赵四,现在跟焉了似的,额前的碎发垂了几缕下来,遮住眉眼,更显破败之相。
赵四袖子高高挽起,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大片,上边被寒风吹得惨白的手肘与下面一截在冷水中冻得通红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
赵四听见脚步声慢慢逼近,头埋得更低,背也驼得更凶,尽量地缩小着他在灶房里的存在感。
林昔宛才没赵四那么大反应,她可没有落井下石的坏习惯,顶多就是见他如今的样子,心底痛快了不少,但也不至于会在他面前讥笑。
林昔宛拿出今下午和小六一起去买的肥鸡,清理干净后,在鸡肚里塞进生姜片,给它提提味儿。
整只鸡先用荷叶包裹了一圈,再在外面和上一层湿泥巴,整个形状跟个大泥块儿一样。
小六很是嫌弃的戳了戳,“不会待会我吃的时候,吃到泥巴吧。”他的手指上都沾上一层泥渍。
“绝对不会的,你就放心吧。”林昔宛怕小六掌握不了火候,把他从灶前赶开,还是得让她亲自来下手才行。
小六乐得如此,白白捡了个休息时间,活动活动筋骨就往门外去了。
叫花鸡最重要的就是注意火候,林昔宛守在灶炉前都不敢分心,一会儿怕火大了,一会儿又怕火小了。
林昔宛还从角落里翻出小六曾用过的旧蒲扇,慢慢地扇着风。
差不多大家都忙完,坐在饭桌前准备用晚膳时,叫花鸡才刚刚烤好。
林昔宛用厚帕子抱着还没敲掉泥巴的叫花鸡走出灶房,她怀里的这坨不明物倒吸引了不少人关注。
“昔宛,这一坨泥巴是什么东西?”柳小鹿顿时来了点兴趣,蹲下来仔细端详着。
“叫花鸡。”林昔宛一把它搁在地上,立马甩了甩手捏着自己的耳垂,这玩意儿,也太烫人了点吧。
林昔宛往指尖直吹着气,待没那么疼后,才敲开叫花鸡外面裹着的那层泥巴,一股白色热气顿时从缝隙里钻了出来。
与外面烤得发黑的泥巴不同,里面的鸡肉那叫一个白嫩,香香软软的,一看就知道味道不错。
“来,吃吧。”林昔宛把叫花鸡装进盘子里,特意端到刘姨面前,还给刘姨递上一双木筷。
“刘姨,你先尝尝?”有时候林昔宛都觉得自己有些虚伪,可在这食肆干活,考虑的不得不多。
她的工钱到底还是刘姨说了才算,至于以后的发展啊啥的,甚至是整个食肆的未来,都在刘姨手里。
柳小鹿盯着叫花鸡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刘姨都还没吃,她们自是不敢先动筷的,可这忍得住手,却不代表忍得住口水。
柳小鹿直盯着刘姨筷子上夹着的那一块泛着油光的鸡肉,直至刘姨把鸡肉送入口中。
“刘姨,怎么样啊?”林昔宛还在旁边一直站着,期待着刘姨能对她的这道菜点评个几句。
坐在对面的柳小鹿见反正刘姨已经尝过,意思也就是她们可以动筷了,早已先自己吃了起来。
“嗯,还不错。”刘姨满足地点点头,“说真的,感觉你这几日厨艺怎精长得这般快?”
一声轻笑传来,林昔宛微微不悦地朝小六瞪去,这家伙,根本就是没有相信她之前说的话,就知道与她对着干。
小六倒像个啥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眨了眨眼睛,“你看我干嘛?”
罢了,跟一个烧火的计较些什么,林昔宛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个呀,说来话长了,前几日我做了个梦,梦见了一本绝世菜谱,我现在做的许多东西,都是从上面学来的。”虽然小六不相信吧,可不代表着刘姨他们不相信。
这下轮到赵四笑出声,“做梦?我看你是做白日梦吧?”一反刚才那垂头洗碗之人。
“那个梦可是你害我摔下楼梯后,才做的。”林昔宛望着赵四,微微勾了勾唇,“至于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原地推你一次,你也去做做不就知道真假了?”
“胡说什么呢?”赵四气得小胡子一抖一抖的,“明明就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才摔了下去,怎怪到我头上来了?”
“我懒得和你说。”林昔宛别过脸,不愿与赵四多说,甚至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刘姨,明日我再做些新菜品,你看如何?”林昔宛问道。
“做吧,都做出来尝尝,今日食肆里赚的钱都是往日好几天的。大家再接再厉,我们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