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写,好不容易写完了选择题,我同桌就拿过去看了看,然后把我选的答案全部排除,我很疑惑,我就问他为什么把我选的答案都排除了?他笑了笑说:等发试卷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当时特别不理解,甚至有些生气,后来试卷发下来了,我看了看试卷后才发现,我认认真真写的答案,全都错了,然后我同桌忍着笑,说我有特异功能,就是能完美的避开所有的正确答案,然后今天你又这样说,我就觉得,我可能真的有这方面的特异功能吧。”
许愿听着安宁的话,一脸懵逼,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安宁一排脑袋,又想到了一件事,细致勃勃的对着许愿说道:“还有还有,说到物理,我又想起来了我以前初中的时候,有次物理考试,老师管的不严,全班都在互相偷看。然后监考老师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站起来巡场,然后一脸笑嘻嘻站在讲台上对我们说:你们不用抄了,我刚刚下去看了,你们写都是错的。哈哈,你说好不好笑。”
没等许愿的回答,安宁就已经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许愿对于故事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只是看着笑容这样灿烂的安宁,不由的心里觉得欢喜,看着这个小迷糊,心里更增添了些许的好奇,好奇,这个小小的脑袋里到底还有多少奇思妙想?到底还有多少有趣的事?
安宁笑了很久后,不经意的瞥见了许愿的表情,才发现看着许愿正用观察一个“弱智”的眼神,观察着安宁,安宁讨厌那样的眼神,立马收住了笑,面无表情的底下了头。
许愿原本还沉浸在安宁美好的笑容之中,忽而发现那笑容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就想它从来就没出现过一样,许愿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安宁,你刚刚笑的很开心啊,怎么又不笑了?”
安宁好像生气了,不是在气许愿,是在气自己,气自己的智障行为,于是,愤愤的解释说:“没什么,突然觉得不好笑了。”
“没有啊,挺好玩的,挺好笑的。”
安宁很敏感,很多疑,很神经质,还有些阴谋论,明明这只是一句没什么其他意思的话,很简单的一句话,但在安宁还是自以为是的给它添加了一些别样的味道,眼神犀利的看着许愿说道:“真的吗?是话好笑?还是想人好笑?”
“是话好笑,真好笑。”许愿解释的理由真的很牵强,随后勉强的发出的类似鸭子叫一般的笑声,安宁听着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不过不是真实的笑,是嘲笑,嘲笑自己。
许愿没有看懂安宁已经发生变化的表情和内心,只是简单的看着安宁终于又笑了,认为已经没事了,于是便不明真相的乘胜追击,“你还有什么好玩的,都说出来吧,我们一次笑个够。”
“不用了,谢谢,你回去吧,我不想学了。”安宁面色深沉忧郁的看着他说,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又消失了,连嘲笑也没有了,有的只是冷漠,一种发誓要讲全世界推开的冷漠和孤傲。
许愿再没眼力见,也从她冷冷的话里面,感受到了一些什么,第一反应仍是挽留:“安宁,我……”
安宁又笑了笑,很礼貌,很有距离的对着许愿说道:“谢谢你了班长辛苦了,你快回去学习吧,我也要学习了,拜拜。”
许愿看着这样的安宁,他猜不透,真的猜不透,猜不透她这阴晴不定之下的身躯里到底是怎么了?到底为什么在她身上有着一种明明存在于世,却又独立于世的感觉呢?为什么……?许愿很不理解,很不明白。
就这样,在许愿的疑惑中,这节课也下课了,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老杨的课,没办法,许愿就算在不舍得,在想弄明白,现在也得走了。
许愿依依不舍的看着安宁,轻声道:“安宁,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教你。”
安宁脸上有的,还是那副标准的笑容,本来这样的笑容,搭配同意的话语是最好的,但是她却不,她摇着头回道:“不用了,谢谢,拜拜。”
许愿被逐走之后,无精打采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同桌谭薇不是不知道段涵和安宁换组,也不是没看见许愿帮安宁复习,本来她还想在许愿回来的时候司机调侃一回,只是没想到许愿竟然是这幅样子回来,于是不解的问道:“许愿,你怎么了?怎么一副无精打采,忧心忡忡的表情啊?”
许愿看了看谭薇,摇了摇头,坐了下来,又回头看了一眼安宁的位置,吞吞吐吐的说:“没什么,只是有些不理解。”
谭薇照着许愿的样子,也看了一眼安宁,然后问道:“不理解什么?不理解安宁古怪的脾气?”
许愿听着这话,转头看着谭薇问:“你知道些什么?”
安宁和谭薇其实早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谭薇住在她外婆家,就在安宁家不远处,两人还是好朋友来着,只不过,那时候,安宁的爸妈还在,家里也算富裕,倒是谭薇家,没什么钱,爸妈关系也不好。
不过也正是因为经常她和安宁经常在一起玩的原因,自然而然的,也收到了安宁爸妈送的一些礼物,那时候,谭薇很羡慕安宁,羡慕安宁爸妈的性格、脾气好、家境优越,羡慕着羡慕着,不知从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