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仍是那侍卫,他见到我,冲我行了一礼后便开门让我进去。
乔埕正在处理公务,见我进来头也没抬,“有事?”
我踌躇了一下,“妾身想出门一趟。”
他的动作一顿,抬眼看我,“做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妾身担心姐姐。”
“不是被白漓抓走了么?”
所以才担心呀。
乔埕单手支着下颌,“最近京城里不太平,少往外面跑。”
我眼眸一暗,“妾身知晓了。”
他顿了一顿,又加了句,“早点回来。”
我眼睛一亮,“多谢将军。”
乔埕摆摆手,“出去吧。”
“诺。”我行了礼,正准备出去,却鬼使神差的看了眼他的手背——一片光滑。我的心蓦的一沉。
“怎么,还有事?”他见我站在原地没动,问了句。
我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无事。妾身告退。”
出了书房,我忍不住仔细看了眼那侍卫手背上的疤——真是越看越像。侍卫大约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便将手拢回了衣袖中。
我收回视线,状似无意的问了句,“你那疤是怎么回事?”
他道,“战场无情。”
“那将军呢?”
这次他沉默了,没回话。
我勉强笑了笑,似乎明白了。
我本没抱着姐姐会在院子里的希望,故而在院子里看见姐姐一下惊喜的不得了。姐姐一见我也是开心的溢于言表,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叫着“妹妹”。
我看着她这张笑的灿烂的脸,莫名鼻子一酸,我有好多话想和她讲。可看着坐在旁边的白漓,我便压下了这份情绪。
白漓拿着把折扇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姐妹两个,然后道,“我就猜到你想见她。”
我拉着姐姐的手,微笑着,“我还以为你不会让我见她。”
“怎么会呢,”他一展折扇,笑的温和,“我深知‘要想马儿跑,就要先喂草’的道理。我还盼着你把军令给我呢。”
我没回话,低着头和姐姐小声的说着话。
他扇了两下折扇,换了一个话题,“成亲的感觉如何?”说着,他蓦的笑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这笑声让我觉得有些耳熟,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我给姐姐理了理头发,漫不经心的道,“就那样。”
他支着下颌笑意满满的看着我,说出的话却是让我一下浑身僵硬。他道,“我还以为那乔埕是真的喜欢你呢。”
我强装着镇定,“妾身听不懂白公子在说些什么。”
“呀,你还不知道吗,”他笑的温和,我却只看到了他眼里的恶意,“和你成亲的不是乔埕,洞房的自然也不是乔埕。乔埕随随便便就拉了个人过来易容,是把我们这些宾客都当傻子吧。”
我一下白了脸,浑身颤抖起来。虽然因为手背的疤就让我有所怀疑,可我没想到竟是真的。我原本也以为乔埕是有些喜欢我的,可哪会有人将自己喜欢的人亲手送到别人的床上呢?
身旁的姐姐连忙安慰我起来,“妹妹不怕,妹妹不怕,有姐姐在,妹妹不怕。”
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一点,但说话时的哭腔却让我暴露了自己,“所以呢,白公子是想说些什么?”
他瞅了我一眼,许是良心发现没再笑了,“你看,这乔埕如此作践你,何不赶快拿了军令交给我然后我带你脱离苦海呢?”
我低着头在心里冷笑,所以是嫌弃我进程缓慢?
他又道,“有了我的庇护,你和你姐姐都会生活的很好。”
又拿着我姐姐来威胁我。我闭了闭眼,将眼泪逼了回去,待再次开口,已正常了不少,“白公子放心,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