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勾得他在床上不断卖力地伺候她,结果人一睡完就拍拍屁股走了,最后撩得他心乱如麻,一头栽进去出不来,心里还不断为这丫头的冷心冷情找借口开脱,以为她是真醉了不得已跟他发生关系,谁知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看上了他的身子,就是想睡他,还不打算负责任的那种。
许可昕,你这丫头没有心。
男人说着说着眼尾都气红了,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就跟那被吃干抹净却得知真相的受气小媳妇一样。
蒋穆的指责让许可昕有一瞬间的心虚,她那天晚上的确没有醉糊涂,也存了利用他的心思,但她一开始不停挣扎来着,是这男人一而再地诱惑她,或者说是强迫她,她才不得不从了他。
最多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别说她骗他,这个锅她不背。
想到这,许可昕理直气壮起来:“那晚是你拉着不让我走的,是你精虫上脑,可不能怪别人。”
大概是见男人被气得脸色铁青,许可昕小声地补充道:“那你想怎么样嘛?大不了让你再来一次,谁也不欠谁。”
“好,你说的。”
鱼儿自主上钩,蒋穆没有拒绝的道理,生怕事情有变,他直接把人抱起,飞快地往外走去。
突然的腾空吓得许可昕搂紧蒋穆的脖子,底下两条短腿到处乱蹬。
她趴在蒋穆肩头,小心翼翼地急切商量道:“我开玩笑的,要不你扣我工资吧?咱不玩了好吗?”
扣工资够诚意了吧?多了可就没有了。
蒋穆冷哼:“玩?所以你一直都是跟我玩玩是吗?”
他重重地拍了许可昕屁股一掌:“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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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源:精虫上脑的老板还记得他那劳苦功高醉了的助理吗?
明天上肉,两人的奸情终于上了正轨,真是倍感欣慰。
36直接插进去
同一个酒店,同一个房间,许可昕有预感,她即将要在同一个地方栽第二次跟头。
眼看离房间越来越近,她急了,软软地哀求道:“蒋穆,你别这样,咱们不闹了,快放我下来好不好?”
再往里走,就真的是不能回头了,她今晚没醉,清醒得很,酒后乱性什么的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
蒋穆掏出房卡刷门:“不好,再说我就亲你,然后再干死你。”
这小丫头坏得很,他要是心软退一步,她铁定会趁机溜之大吉。
门一开,蒋穆便迫不及待地把许可昕扔在床上,男人健硕的身子往下一压,许可昕整个人便动弹不得。
蒋穆双手探进女孩裙底,勾住内裤的边缘,用力一扯,浅蓝色的小内裤便从裙底褪到腿根,女孩双脚一蹬,巴掌大的小内裤便落到蒋穆手里。
啪嗒一声,蒋穆解开身上的皮带,裤子半褪,扶着硬挺的阴茎便急色地直接插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根本容纳不下蒋穆的粗大,但蒋穆不想再等,他必须得在最快的速度里用他的鸡巴侵入许可昕的身体,让她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就算是个硬骨头,他也要把她肏服。
蒋穆一把扛起许可昕的双腿,用蛮力往深处捅去:“唔,好紧,让老公给你插松一下。”
男人用力挺腰,粗硬的肉棒就跟一把利刃一样,一寸寸地破开女人底下脆弱的防守。
太满了,那种不合尺寸的感觉又来了,许可昕被插得呼吸一窒,她小手用力地推拒着蒋穆的胸膛:“啊啊啊,蒋穆你疯啦,快出去。”
这男人简直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扒了内裤就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也不知道缓缓,她可遭大罪了。
许可昕的推拒就跟挠痒痒一样,蒋穆不但没有放在眼里,甚至还贪心地扯开女孩身上的裙子,张嘴含住一团滑腻的乳肉,下死力吸吮顶端的红梅,舔得许可昕底下一阵瘙痒,腿间的春水开始泛滥。
湿滑的黏液滋润了干涩的甬道,蒋穆发狠一般把许可昕的腿折在胸前,疯狂而猛烈地不断进击,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轻而易举便捅到最深处,插得许可昕尖叫出声,差点失了魂。
嗡嗡,被丢弃在床头的手机在震动,床上交合的一男一女半分心神也没有落到手机这里,然而手机依然锲而不舍地亮起来,持续不断的震动声终于唤回许可昕的一丝思绪。
她抖着腿,哑着声音说道:“快停一停,电话来了。”
蒋穆埋头在许可昕的脖子上,底下的动作半分未停:“不管它。”
看来是他肏得太轻,这女人竟然还有力气去管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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