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这面庞比那画中男子还要耐看几分呢。”接着她忽然惊觉,心中一个声音骂道:“蓉儿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想什么呢,夫人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你如此这般与那两个婆子有什么区别?”
蓉儿内心慌乱无比,双手紧紧抓着衣角,脚步有些失据。
梁飞秋也发觉了蓉儿的异样,低头疑道:“蓉儿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吗,胃痛?”
蓉儿正想着心事,被忽然一叫,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蓉儿错了,再也不敢了。”说完赶紧捂住了小嘴。
梁飞秋忍不住笑出了声,只以为这小丫鬟可能做错了什么事,正担心孙夫人责罚,自然是不会细问她错在了哪里。
蓉儿俏脸彻底红透,头深深的埋下,只听那人忽然说道:“蓉儿姑娘,该走哪边?”
“啊?噢,这边,这边。”
“蓉儿姑娘,我见夫人知书达理,想必也是宽宏大量的人,偶有小错,应该也不会过分苛责姑娘,别担心了。”梁飞秋见小丫鬟惊慌失措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出言安慰。
蓉儿只以为被看破心思,羞窘难当,低着头轻“嗯”了一声,想到这郎中前日也是一直如此彬彬有礼,和善可亲,并没有有什么改变,他只是恢复原本样貌自己就不能坦然面对了?当真是没出息,咬了咬嘴唇,轻声问道:“先生,你没有用浴室内的沐浴之物吗?”她早就闻到了郎中身上散发出一种非常好闻的味道,并不是她熟知的皂角和木槿叶的气味,香而不媚,比夫人用的水粉还要好闻。
梁飞秋知道她应该是闻到了洗发水的味道,那药皂的味道其实并不好闻,只是自己身上浣洗的干净,药皂味道被洗发水本就浓郁的味道所掩盖,就说道:“哦,我没有用,我用的是自己配的洗发之物,能去屑止痒,洗完头发柔顺光亮,就是气味重了些,扰到姑娘了。”
“不是,没有,没有,这洗发之物的气味很清雅,很...很好闻。”说着飞快了看一眼郎中半干的短发,果然光洁柔亮,想到之前自己像没见过世面的守财奴一样解释那些沐浴之物,不禁感到羞耻不已,哪成想人家自己有更好的东西。
梁飞秋忽然道:“姑娘要是觉得好闻,那我就送姑娘一些。”
“不行,夫人....”
梁飞秋知道她又要说夫人不许她收人东西的话,心道这小丫鬟也太听孙夫人的话了吧,那孙夫人也不见多么严厉,难道背后经常打骂这小丫鬟吗,立刻打断道:“蓉儿姑娘不必担心,这也不是钱财之物,实在是不值钱的,我也没有事要求姑娘,不算贿赂,只是连日来姑娘为在下带路,刚才又在外等了那许久,在下心中过意不去,些许微薄之物,聊表谢意而已,夫人要是问及,姑娘可说是我硬要答谢姑娘的,我料孙夫人也不会为难姑娘。”
“嗯,他...他说的有些道理,刚才我等了那么久,都有些冷了呢,他...他感谢我而已。”在那好闻气味的推波助澜下,蓉儿一点点的劝服了自己,柔声道:“那...人家就谢谢先生赐物了。”
梁飞秋不知怎么解释那写着简体字的包装,想了想只好说道:“姑娘可否去找两个小容器,小盒子最好,带盖子的。”
“嗯?好的,那先生能等人家一会吗?”
“当然可以。”
蓉儿脚步轻快的跑向了一条小路,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梁飞秋看着她那翠绿裤子下包裹着的小圆臀,下身居然隐隐有些抬头之势,忙压住邪念,暗骂道:“禽兽,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真是憋的太久了,人啊,不能吃饱啊。”
没过多久,蓉儿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小脸都跑的通红,将手中两个巴掌大小的圆盒递给了郎中,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先...先生...这个...可...可以...吗?”她这两个盒子是孙夫人之前装胭脂水粉的,里面东西用光后,就被她收集起来,平时装些小物件。
梁飞秋打开盖子看了看,里面倒是干净,但是隐隐有股香味,暗道:“这可不行。”但是嘴上却说:“可以,可以,姑娘可否转过身去,装好浴液我就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