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棠枝惨叫,赫连钺的棍子居然喷射出一股浓白滚烫的粘稠液体,喷得她手上,身上都是。
棠枝小脸皱成一团,嘤嘤哭泣,“赫连钺,这东西好恶心,还黏糊糊的。”
赫连钺拿来帕子给她温柔擦拭,心里十分不好受,没想到居然被她摸射了,这也太丢人了。
“赫连钺……”棠枝似想到什么,拽拽他臂膀,好奇地问,“你这算是早泄吧?”
母亲给她请的女先生说过,丈夫如若没有将液体射进妻子体内,这便叫作早泄。身为妻子,就需要对丈夫进行食补,不然会生不出孩子。
“你别怕,我回去让春杏给你做……”
棠枝还在絮絮叨叨,并没有注意到赫连钺的脸越来越黑。
“棠枝!”他吼她,下一秒便将这个嘴碎的女人扑倒在床,性器冲开穴口,直插到底。
棠枝没想到他又来,而且还这么粗暴,“呜呜……赫连钺……痛……痛……你快出去……”
“痛也忍着!”居然敢说他早泄,今天非把她肏哭。
棠枝伸手捶男人硬朗的胸膛,却被他抓住高举过头顶。她又蹬着小腿去踹他,没踹到,意外地架在他悍腰两侧。
“呜……好深……”没了阻力,赫连钺的性器更是深入不少。
赫连钺没理会棠枝娇吟,性器一下一下,抽插着小穴最娇嫩的媚肉,剧烈快感从他下腹蔓延至大脑。
“棠枝,你能不咬我吗?”赫连钺无奈,下面嘴咬他,上面这张嘴也咬。
棠枝摇头,仍旧死死咬住他的肩膀,纤细白嫩的身子,随着赫连钺的冲撞,微微轻颤。
小穴红嫩嫩媚肉对着男人性器,又吮又吸,像是小黄蜂见了花蜜,一缠上就舍不得松嘴。
赫连钺揉搓她的雪乳,低头附在她耳垂,问,“棠枝,肏得你舒不舒服?”
“不……不舒服……”棠枝被肏干得眼神迷离,乌发乱散,双颊粉红,说不出的淫糜。
赫连钺抽出性器,故意在她穴口磨蹭,“不舒服你流那么多水?下面嘴咬我咬那么紧?”
“呜呜……嗯……痒痒……”棠枝被赫连钺摩擦得浑身难受,小声乞求,“赫连钺……你别磨了……我受不住……”
“求我,求我进去。”赫连锋哄她,“插进去就会很舒服了。”
棠枝咬唇,将脸扭过一边,娇躯被赫连钺磨得哆嗦战栗,终是抵不过那股酸痒,红着脸说,“赫连钺……求你插进来……插进来肏我……”
赫连钺摸摸她脸,悍腰下沉,耸动胯部,尽情抽插。
直过许久,终是将一股浊液射进棠枝小穴深处。
烟困柳·贰(大哥X大嫂)
骄阳似火,赫连锋却浑身冰凉,唯有肩上的金属三角章在阳光照耀下,微微发烫。
他右手端着鸡汤面,立在门口思忖半晌,方推门大步入内。
屋内宛如雪洞,冷飕飕寒冰冰,一切皆是死气腾腾。梳妆台面插着早已凋谢的红梅,腐烂霉味扑面袭来。
这是敏嫣的吩咐,不准丫鬟替她洒扫房间,她是铁了心要和这间房一齐霉烂,从他的世界完全消失。
“你把这碗面吃了,我就放你走。”赫连锋将面碗放在黄花梨桌,对着床榻女人沉声道。
敏嫣直以为自己听错,虚弱地从床上爬起,不可置信地看着赫连锋。
直过半晌,从赫连锋的神色中,她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敏嫣喜不自禁,连摔带跌地爬到桌前,扶着筷箸,挑起冒着白烟的细面,便往嘴里急急相送。
由于太久未进食,即使喉咙拼命往下吞咽,却依旧反胃地将食物悉数吐了出来。
“慢点吃,别着急。”赫连锋轻拍她背,又抬手斟了杯茶。
他试试茶温,太烫,遂取过一茶杯,水流便在两只彩色玻璃杯间来回倒转,直至变得温凉。
赫连锋将茶杯递给她,唇角噙着和煦的笑,“不烫了,喝吧。”
缕缕金光透过窗棂纹格,洒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那抹笑容也被熏染得愈加柔暖。
敏嫣有一刹那的恍惚,她忆起初嫁时,她与赫连锋也曾鸾凤和鸣,琴瑟同谐。
这个外表冷漠狠厉的男人,也曾对她极好。她也尝试忘却昔日爱郞,努力做他的好妻子,可一切终是徒劳。
现在的他们渐行渐远,她看到他,只会想起他给予的凌辱。
男欢女爱所带来的星点温情,早已荡然无存……
敏嫣双手轻颤,勉勉接过茶杯,无意间碰触到男人指腹,竟是那样的凉。她并未说什么,只是轻啜口茶,继续低眸吃面。
“东北正在与俄军激战,你去时自己万事小心。这是我给你买的火车票。”赫连锋说着,掏出一张三日后的车票递给她。
敏嫣凝着那张火车票,双瞳迸发浅鲜的光亮。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向赫连锋轻轻说了两个字,“谢谢。”
“你我夫妻一场,无需言谢。”他本想抬手摸摸她凹陷憔悴的脸颊,终是忍住了。
夏风拂过庭院垂柳,在绿叶紫丁香丛,簌簌流转,花香弥漫充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