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硬。
只是想想他便妒火攻心,所以他要忍着,夹紧臀部,崩直腰线,脖颈后仰露出凸起的喉结。
好像一只天鹅!冯乔这样想着,伸出舌头去吮他的喉结。这里本就脆弱,冯乔却不懂得控制力道,舌头像拨弄糖球一样划圈,逼得他喘声连连。
肉棒已经敏感到极致,再受不住多余的抚慰。每次碰触,他的臀部和腹股沟都?号2 74731 10 37会触发一阵痉挛,躲闪是本能的,可他又贪恋冯乔的温柔,所以他坐立难安,喉头发出痛苦的哽咽。
冯乔这时不满足于扣捏他的小肉粒,转而去舔弄,牙齿轻轻咬住向上一扯,储盛宴登时感觉铺天盖地的快感尽数袭来,眼眶被刺激得充了血,肉棒一跳一跳地吐出了许多精液,射了冯乔一手。
等储盛宴从炫目的白芒中回过神来,冯乔已经解开了他的手腕,他意识到自己射了,委屈地哭了起来,“对不起……呃……呜呜……我射了……”
这是怎样一副景象呢,小美人衣衫凌乱,胸罩搭在臂弯,露出大片洁白的皮肤,还有薄薄的腹肌,显出一股少年气。长而卷的假发被汗浸湿,黏在嘴角、下颌还有锁骨。下身的裙摆撩到小腹,被挺立的肉棒拦截,满含春光的眼睛因为哭泣而发红,鼻头也是。
冯乔觉得喉咙发干,但是身下却流出了汩汩清泉,她抚上储盛宴的脸颊,食指去摸他的下唇,“叫你艳艳好不好,美艳的艳。”
虽说射过一回,但是储盛宴并不满足,他们已经一周没有过了,兼带着冯乔现在被他蛊惑,想必很好说话,他必定是要狠狠做上几次的。
储盛宴转过头来,恶狠狠地把冯乔扑倒,手已经伸到衣服里去揉捏她的双乳,同时迫不及待地吻住冯乔的双唇,这张嘴说出多少让他患得患失的话啊,可他就是戒不掉,怎么吻都吻不够。
衣衫半褪间,储盛宴已经忍不住了,直直地插进去,虽说冯乔的手也很刺激,但他还是喜欢插到她里面,被又湿又热的软肉包裹着、吮吸着,欲仙欲死。
冲撞的时候他的眼角依然带着泪痕,嘴里委屈巴巴地说着,“姐姐好坏……就知道……嗯……啊……欺负我。”
身下却像装了发动机,永远不知疲倦的出入着,又快又狠。
臀浪、乳浪翻做一团,冯乔在颠簸中把住了他的腰侧,这让储盛宴有种被依赖的感觉。
他将冯乔的腿驾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在她身下垫上枕头,这样更方便他顶到深处,那深处极窄,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的肉棒,他喜欢极了,“姐姐那里……啊……好棒……好会吸……”
冯乔被他伺候得很是得趣,年轻人就是体力好,跪在那里做,她都怕他膝盖磨破皮了。
又经过几百下的抽插,储盛宴觉得自己要到了,“乔乔……叫叫我。”
冯乔已经泄过几回,眼见着又要来了,胡乱地开口:“艳艳……小宴……阿宴……”
被冯乔沾满情欲的嗓音柔柔地叫着,储盛宴感到空前的满足,他可以让这个女人感到快乐,瞬间精关失守,阴茎一突一突地为他由衷庆贺,冯乔也在这不同寻常的脉动下又历一番极乐。
事后,他并不想出来,依然埋在那温柔乡,嘴唇不住地啄吻着冯乔舒展的眉心,开口道:“我喜欢你叫我阿宴。”
作者要哔哔:这就是书名里艳字的由来啦
贱人与狐狸精
冯乔把她的构想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告诉了新娘王沐和,她的脸上登时浮出了然的笑容,“不愧是我偶像,玩得就是野,不过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只是你男朋友那边能不能配合还不好说。”
王沐和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他肯定配合,大不了床上多让他换几个姿势。”
“呃……好吧。”冯乔不禁感叹,男人就是如此容易搞定。
转眼便是2.14,这是做了18年单身狗的储盛宴脱单的第一个情人节,他浑身都散发着我要撒狗粮的得瑟劲儿,所有的社交媒体账号都发了秀恩爱的文案,鲜花蛋糕巧克力一应俱全,当然,要度过火热夜晚的酒店也不能少。
白天,他牵着冯乔的手专门往人多的地方去,什么把女朋友的手放到自己兜里揣着、和女朋友共用一根吸管、拍大头贴这等言情剧里土得掉渣的事情,他拉着冯乔做了个遍,全然没看出冯乔嫌弃的表情,并且为这样浪漫的约会醉心不已。
终于捱到晚上,冯乔不用再配合热情高涨的储盛宴去做那些引人侧目的举动,心情明朗不少,洗澡的时候都哼上了歌儿。
恰好,方羽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