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教书育人的教师,但关蓓蓓嘴里的意思是,她哥本性难移,连警校最刺头的那些学生都怕他。
真有事惹毛他,出手还是一样吓人。
“你放心,我哥的战斗力绝对把宋飞打趴下。”关蓓蓓激动地在草丛里跺脚。
温尔搞不懂她的脑回路:“把人家打趴下,你哥前途不就毁了吗?”
“放心啦。斯义哥会管着他的。”
“他们为什么会凑到一起?”
“很复杂!我就是跟我哥摊牌后,他晚饭后往外走,我就知道他肯定要找人算账,我就偷偷跟着他,结果到你家门口,看到斯义哥也撸着袖子从里面冲出来,我当时都吓坏了,这么多年没看到他表情那么可怕过,他从来不打架的,学霸,运动高手,学校里到现在都留下他的传说,三年不跟女孩争第一,矜持又有风度……”
“说重点。”温尔觉得有些大祸临头,她可能要把林斯义前途毁了……
那么优秀的男孩,左曦等了九年的男人。
“重点就是,他遇上我哥后,两人一拍即合,学霸与校霸的碰撞,我可不得跟着他们吗,结果,半路碰到窦逢春回区,窦逢春一听有架打,激动地一下就拉上两人,还没开几步,蒋帆又从外面回来,他车上可拉着一车人呢,这帮人全疯了,呼啦啦地全冲进九区了。”
“要喝水吗?”关蓓蓓说地声情并茂,仿佛在表演单口相声,一副激动人心的亢奋表情。
温尔忍着吐糟她的冲动,讽刺她要不要喝水,她倒好,手一伸:“赶紧的,最好有瓜子!”
温尔服了,让她滚。
相比于关蓓蓓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温尔是敏感的。
林斯义只是她助养人,给他带来的麻烦已经够多,她不能再继续麻烦他。
于是,趁着关蓓蓓调整好肺活量,两人一齐猫着腰,来到宋家的院墙之下。
这是一堵红砖墙,大概一米七高的样子。
她们在大门口没看见林斯义等人,估猜可能已经闹到人家家里了。
打算进去探一探。
“斯义哥在,打不起来,他可精了,小时候他们那帮人一起出去惹事,长辈听到都会问一句,斯义在不在?如果在,那他们就会说,哦,那没事。主心骨知道吧?有脑子的。放心,影响不了前途。”
“那他来宋家干什么?”温尔问住她。
关蓓蓓思考片刻,突然犯了难:“那不知道了。他从助养你开始,我就很不懂他的脑回路了。他很少管闲事的。用左曦姐的名言就是,恶名远播无情汉!可他助养了你……”
“唉……”温尔也学会了油嘴滑舌:“可能贪图我的美貌吧。”
“哈哈哈!”关蓓蓓笑地直拍大腿,笑完后,蹲在墙头上对她一招手:“我先下了哈。”
音落,嗖地一声,不见了人。
“喂!”温尔没有关蓓蓓的身手,跳了半天跳不上去,急地在底下低声喊:“你拉拉我啊!”
谁料这蓓蓓进去了就跟掉进了无底洞,再没个半点声音发出来。
温尔来不及做思考,两手扒住墙头,鞋头使了下力,终于“呼”地吐一口气,气喘吁吁把自己挂上了墙头。
“蓓蓓,我恐高……”
宋家院子一片漆黑,她刚低呼出这句,一道明显严肃的男声蹦出来。
“恐高你还爬?”
妈呀,听起来像林斯义的声音。
接着,灯光大亮。
好几部手机的探照灯,对着温尔一阵晃。
温尔被晃地头昏眼花,抬手背略挡着光,从指缝里看到,这片一开始乌漆墨黑的园子里竟然站了一大批男的,那阵仗好像她身为逃犯正在越狱,结果越进了警察窝,这些人正一级警备,禁言,禁止一切动作就等着她降落,自投罗网中。
“蓓蓓……”温尔看到自己的同犯正被其亲哥拎着后衣领,踮着脚尖,在半空中艰难摇晃的惨状……
“说了不准来九区,把我话当耳边风!”关城对着关蓓蓓一声喝。
喝地温尔差点摔下墙头。
幸好有好心人扶了她一把。
她不怕关城,她怕林斯义。
此时,他站在幽暗中,面色不明。
良久。
“怎么这么皮?”相比关城的恼怒,林斯义简直温柔,声音低沙又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