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进眼底,他毫不客气地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身下一个用力,凶蛮地侵入她的体内。
湿润的阴穴经过之前的抚触,里面湿润柔软,相交之时,两人都发出细微的呻吟。
紧致而又温热的包裹感,让薛平再次体会到了灭顶的快感。
军中男儿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感受,他想就是死在公主身上也是值得的。
望着公主拧在一起的五官,紧闭的双眼,倒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他迅猛地在她体内操干,动作蛮狠霸道,望着公主媚态横生的脸,越发情动,身下边是抽动,边咬着她的耳朵低语:“这样,可还要臣的脑袋?”
李瑶贵为公主,初尝性事,总归是有些难以放开。
她并不语,只闭眼低吟。
薛平见此,下面更加用力地操弄,几近咬牙粗喘道:“公主,喜欢吗?”
李瑶觉得她这驸马什么都好,就是废话太多了。
无法承受住他的抽动,得以松懈的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纤纤玉指掐住他的坚硬的后背。
薛平欲念横生,有力的双臂将她的双腿提起,迅速猛烈地快速律动,再然后突然将那根巨龙从她花穴内抽了出来。
李瑶正情动之时,忽的少了驸马的阳物,顿时空虚起来,幽深的花谷里流出淫靡之液,她眯着眼情动道:“青云?”
薛平听到她软绵绵的呻吟,情欲更浓,胯下男根愈发坚挺,他忍住了欲念,俯首含住她的唇,低声道:“长乐,这般情动以后只准给我看。”
李瑶身下空虚难耐,嗓音低低的,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道:“驸马,本宫要你。”
薛平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起几年前她噘着嘴对他说,薛青云,本宫要做驸马。
他扶住阳具在幽幽谷口摩擦,并不进去,喊着她的名字:“长乐,想听你叫我青云哥哥。”
李瑶半眯着眼睛看他,情欲迷人。
她果真明白了哥哥沉迷美色,不理朝政的原因了。
若是换做别人,她或是一脚也就将他踢下去了,但偏偏这人长着一张魅惑人心的脸。
她难以抑制地轻唤了声:“青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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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太温柔本宫宣你侍寝,是你取悦本宫,不是本宫取悦你
本宫宣你侍寝,是你取悦本宫,不是本宫取悦你
一声低唤,像是回到了几年前。
彼时公主尚小,总是说着要他当她的驸马之类的话。
他俯首称臣的时候,都会被她训斥一番,而后用着懵懂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
此声低唤,听得薛平心间一热,怜惜俯首,亲吻她的唇,缠住她的舌,辗转反侧,细细研磨。
李瑶被他吻得愈发难耐,驸马是让她尝到了甜头,又不给她是何意。
纤细柔软的手往身下探,驸马那根火棍就在腿边,她想要他进去。
薛平将她抱住,火热的唇流连在她的浑圆上,低喃着:“公主,可还要臣的这颗脑袋?”
李瑶觉着她的驸马废话是真多,情欲弥散的眼睛里映着驸马的样子,她多少是有些不耐的:“驸马若是不行,就不要再此丢人了。”
语罢便要朝着门外叫人。
薛平气血上头,如她所愿,迅猛地进入她的体内。
突然被填满的空虚,依旧让她觉得不够,扭着曼妙的身子,恼道:“驸马,本宫宣召你侍寝,不是本宫取悦你,是你取悦本宫。”
薛平不语,闷头压着她,胡乱地啃吻着她的脖颈,起初她觉得不适,略微反抗。
被驸马吻得头昏脑涨,他身下又很是凶猛,李瑶原本抗拒的双手改成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贪婪的享受着此刻的美好。
驸马此番操弄生猛而又用力,每一下都捣在幽径最深处,操弄得李瑶娇喘不断。
薛平常年习武,体力身段自是比寻常公子哥要好,李瑶被他鼓弄地好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喘着大气,断断续续地斥道:“驸马...本宫的腰...都要...断了...慢点...”
薛平也不理会她的话,只管着舔她,弄她,汁水流淌在两人交合之处,汗水淋漓间李瑶觉着她这驸马真是没办法让人不心悦啊。
“啊...慢点...啊...”
薛平一声低吼,身下动作迅猛,猛地李瑶来不及反应,玉心内壁收缩不断,那样的快感是她从未有过的。
她难以克制地呻吟着,挠着驸马的后背,情动之时,寻觅着驸马那张柔软的唇,贪婪地吮吸着。
玉床被震得吱呀作响,李瑶淹没情潮的巨浪之中,莲心缩紧,再缩紧。
薛平的动作更加快速,内壁紧紧地吸住他的阳根,身下收紧的力度简直是要他的小命。
痛苦而又愉悦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响起,说不清楚是谁的,那滚烫而炙热的精血顺着幽谷滴了出来。
薛平面带潮红地看向李瑶:“臣可否取悦公主了?”
李瑶本就有些头昏,如此听薛平的声音,她听出了一股子得意的味道。
她懒懒地动了动手指,妩媚地抚上驸马的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