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阿嚏!”她身子弱,淋了雨身上发冷,一场风寒是避免不了了。
高越听到动静看去,立时怔住。
夏杉单薄,薄薄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透出一股欲语还休的意味,隐隐能看到穿在里面的贴身小衣。
美丽的人连咳嗽都是美的,越发引人心疼。
高越起身把被风吹的呼呼作响的大门关上,脱下外套披在发抖的女子身上,见她不要,声音一沉命令道:“穿上。”
尔颜抿唇,攥紧衣服,没有再拒绝。
只是到底是杯水车薪,这殿里没有多余的衣物备用,看她还是冷的发抖,高越终于抱过尔颜,不顾对方的挣扎,强硬的拥在怀里。
“父、父皇,这样不行,我们、我们……”
“行了,别多想,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耳边传来男子低沉沙哑的嗓音,气息扑在耳边,有一股奇异的温柔混合在里面,是她从未体会到的感觉。
尔颜的脸颊漫上绯红的颜色,像桃花一般明艳,一时不知是羞的还是病的。
娇小的身材被包裹在怀里,浑身都是
男人身上温暖的温度,好闻的龙涎香萦绕在鼻尖,她迷迷糊糊的,有些想睡了。
高越换了个角度,可以让尔颜更加舒服的靠着,见对方睡颜恬静,对外界一无所知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一亲芳泽。
唇试探的在脸上缓缓摩挲,尔颜没有反应,动作加大,从眼睛到鼻尖至下巴,最后一口含住耳垂轻轻吸吮。
她的肌肤一如想象中软嫩,如婴儿般吹弹可破,高越甚至都不敢加大力度。
尔颜是被一阵阵身体里泛上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吵醒的,睁开眼就是一张放大的脸抵在前面,正慢慢的摩挲自己的嘴唇,碾转游移间想要挤进口中。
混沌的大脑尚来不及做出反应,一阵敲门声响起:“陛下,雨停了。”
猛然推开面前的人,尔颜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的心跳昭示着她的不平静。
高越咳嗽一声,起身道:“进来。”
平静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人不是他,也并未做出一个解释。
李广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如果不是自个心思敏锐,都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立马低头,这不是他一个奴才该看的。
高越背向尔颜淡道:“雨停了,回去吧,刚才的事……是我唐突了。”
走到殿里的人看不见的地方,高越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手握拳,忍耐逐渐攀升上来的感觉。
“陛下?”李广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去如嫔那。”
然而刚转身又改变主意往寝宫走去:“算了,给朕浴池里放些冷水。”
看来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夏季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除了湿润的地面,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回到东宫只有酉时,太子已经从外面回来,用过晚膳径直去了叶侧妃房里。
春雨端来姜汤,轻声道:“娘娘,等会儿泡个热水澡,您身子弱,得防着点。”
汤水沾到红唇,更显潋滟夺目。
尔颜抬手抚摸脸颊,适才睡梦中的触感全部浮现在脑海,一阵后怕蔓延上心头。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皇帝会做出这样的事,明明有后宫佳丽叁千,为什么要害她陷入如此境地呢?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的话,不只她,还有章家都会成为众人的谈资。
她长睫垂下,闭上眼睛,遮住了所有情绪。
隔日尔颜便病了。
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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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沉闷的室内,榻上的女子睡得昏昏沉沉的,间或咳嗽几声。
春雨放下药碗,忧心忡忡的:“娘娘病成这个样子,总也不见好,你说怎么办啊?”
太医来看过,说是淋雨加上郁结于心,病情才会如此严重,反反复复的,有几天了。
期间醒过几次,刚开始还能喝点药,现在连药都喝不进去了,睡得糊里糊涂的。
春喜把春雨拉到一边:“太子殿下还没来吗?”
尔颜生病的第一天太子来过一次,后面再去请,都说没空。
觑了一眼床上的人,春雨摇头:“没见到面,是殿下身边的张公公打发我的。”
春喜是个暴脾气,握拳道:“若是让老爷夫人看到怕是要心疼坏了,殿下怎么可以这样!”
春雨捂住春喜的嘴,惊呼:“编排殿下,你是想害了娘娘吗!好了,你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守着。”
自知失言,春喜无话可说,打开门见到门口等候的人惊讶的咦了一声。
掩在被褥中的容颜苍白无力,时而眉头紧蹙,时而呓语几句,大概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高越盯着这张容颜看了几息,嗤道:“真是猫胆子,这么容易就吓到。”
春雨拿起药碗道:“陛下,药总喂不进去,这是第二碗了。”
高越接过药碗,尝试喂了一点,女子牙关紧闭,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没入衣襟中。
试了几次,都是这样,若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