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主的誓言,这珈蓝印的缘由,是万万不能说的。
锦觅叹了口气,这花界众人还真是指望不上,无奈道:“爹爹和临秀姨还是问我吧,她们在母神临终前发过誓,不会说的。”
水神和风神看向锦觅,“觅儿知道?”水神疑惑道。
“是的,我知道,还在母神肚子里的时候,我便有了意识,所以,当年的事情,我都知道。”锦觅道。
“当年,天帝为一己私欲辱我母神在先,囚禁母神在后,天后为保自己的地位,在临渊阁意图打杀我母神,母神不敌,跌落临渊台,重伤回到花界后,为保全我,力竭而亡,这珈蓝印便是母神在我出生时,为保我不被天后发现所设,后算到我万年内还有一情劫,为保我周全,给我服食了陨丹,又将我禁于水镜之内,希望我可以避过此劫,只是母神的一片爱女情深,我却不敢苟同,母神之所以落得个形神俱灭的下场,还不是实力不济所致,又关情爱何事,所以今日请爹爹前来,是想办法解除我这珈蓝印,还望爹爹成全。”锦觅说完便看向水神。
水神听完只觉得形声俱裂,当年他以为梓芬爱的不是他,这才娶了临秀,却没想到原来却是他负了梓芬,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啊。
水神一拳打向旁边的石柱,柱子应声而碎,悲愤道:“天帝天后欺人太甚!”
“我这就上天宫,为梓芬报仇!”说着水神便要向外走去。
锦觅赶忙上前一步拦下水神,道:“爹爹且慢!”
锦觅无奈的说:“爹爹要如何为母神报仇?打上天宫吗?”
水神转头看向锦觅,悲愤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神志,高声道:“纵使打上天宫又如何,我定要为梓芬报仇雪恨。”
难怪原著中水神空有水族如此强大的后援,却争不过天帝,这直来直往的性子,还真是,哎!
锦觅看着水神说:“打上天宫之后呢?那天帝天后岂是我等想杀便杀,爹爹难道想要我在失去母神之后,再失去父神吗?”
水神看着眼前的锦觅,是啊,那天界是什么地方,他岂会不知,拼着性命他倒是可以为梓芬报仇,可之后呢?他和梓芬的女儿要怎么办,她已经没有了母神,连他也要离她而去吗?
他不能这么做,他们的女儿还未长大,他还不能死。
临秀上前扶住水神的胳膊,把他带到一边坐下,说:“我知道你报仇心切,就连我也恨不得此刻就去给梓芬报仇,可这事,得从长计议,如今觅儿才是最重要的。”
临秀走上前,摸着锦觅的头,真诚的说:“锦觅,我是你临秀姨,是你母神的至交好友,你从小没有母亲,从今往后,我会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的。”
“谢谢临秀姨。”锦觅说。
锦觅看向一旁心如死灰般的水神道:“弑母之仇我是肯定要报的,只是无凭无据就想要打杀天界的天后,是万万不行的。”
叹了口气,锦觅说:“天帝为人,爹爹是最清楚不过的,爹爹以为,他当真不知道母神之死和天后又关吗?怕是为了鸟族的势力,故意隐瞒天后的罪责罢了,他不会也不肯揭穿当年的事情的。”
水神看向锦觅,激动的说:“那我也不能这般坐视不管!”
锦觅说:“如今请爹爹前来,一是为了解除我身上的珈蓝印,二来,如今天帝地位日渐稳固,可鸟族却势大,天后更是在天界一手遮天,那天帝如此看重自己手中的权利,想来也是隐忍多时,再有,当年的事情天帝对母神还有点愧疚之心,只要咱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揭穿天后的罪证,天帝只有高兴的份,万万没有不肯的,只是,当年的事情,爹爹想来是最清楚不过的,还请爹爹多收集一些天后的罪证,咱们徐徐图之。”
“好,我定好好收集天后的罪证,珈蓝印我会劳请师尊为你解除,只是,”水神疑惑的询问锦觅“觅儿你为何会这般清楚天界的事情?”。
锦觅说:“我刚从天界回来,自然清楚。”
水神闻言只觉得胆战心惊,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震惊的说:“你怎么可以去天界,不要命了?”
“爹爹莫慌,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锦觅安抚道。
“再说,不上天宫,我又如何为母报仇。”锦觅说,“再说,我也想看看,母神所说的情劫,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临秀看着眼前的锦觅,心中满意极了,这个孩子不像梓芬那般软弱,也不像洛霖那般优柔,这个孩子,坚定果敢,即使有情劫要渡,也必定不会落得和她母神同样的下场。
水神无奈道:“罢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吧,左右爹爹会护着你的。”
“如今,先和我去师尊那里解除珈蓝印吧。”至于陨丹,还得靠觅儿自己破解。
锦觅和水神去斗姆元君处解除了珈蓝印,还被斗姆元君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只是想要让一个信奉武力至上的人去相信什么因果循环,简直是为难人。
回到花界,锦觅便享受到了临秀姨无微不至的照顾,更是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给她吃,不过那滋味嘛,简直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