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悠然今天穿了一条红艳艳小短裙,堪堪遮过屁股。细吊带勒得紧,白皙的胸脯子半遮半掩,呼之欲出,最是诱人。小脸上涂涂抹抹都是浓烈的妆,指尖涂成血红色,一股子风尘气扑面而来。脚上踩着一双15cm的细高跟,光防水台怕是都有3厘米。湖边风大,她半卷的长发被吹乱到一侧,她借着风微微整理头发,举手投足都是风情。

    “有烟吗?”

    都没正眼看许墨直接问。

    “我不抽烟。”

    “哈?忘了你是养生老干部,捧着个保温杯,泡着枸杞给学生们上课。”

    “我不需要喝枸杞。”(笔者碎碎念,因为枸杞补肾!)

    得,他还会接梗。

    “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还是说你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

    “你这人很有意思,总感觉欲言又止。”

    “还有一分钟。”

    许墨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很小,像是被吹散在风里。

    “嗯?”

    这又是要玩什么把戏?

    “湖心有个小岛,今晚会放烟花。”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束光腾空而起,炸裂在夜空中。点点星光把二人笼罩在夜幕下。

    “你这是…特意带我来看这个?”

    “不喜欢吗?”

    “不喜欢。我不喜欢烟花。”

    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

    “稍纵即逝,就跟我这种人一样。”

    悠然背过身去不再看许墨。她在随身的小包里翻了翻,找到一包皱巴巴的软玉溪,好在里头还剩最后一根。

    正常的女孩面对这种惊喜难道不是应该开心吗?只有她是万分嫌弃,不肯再看。烟火的冷光照得她是面冷,心也冷。

    悠然把烟叼在嘴里,单手掏出打火机,点燃后一连猛吸几口,过了瘾,这才像条金鱼似的慢吞吞吐出一个个烟圈。

    “今天那个杜少爷,你也看到了,没什么想问的吗?”

    见许墨不发话,女孩只能自说自话。

    小手夹着烟,老练的抽着,烟嘴那里沾染了些口红,她习惯性的用拇指抹了抹嘴角。

    “他呀,挺怕老婆的,他现在混得好也是仰仗他那个夜叉老婆”。

    “不过,他对我还算蛮好,比很多男人强多了,至少把我当个人看。”

    “如果他离婚,你会嫁给他吗?”

    听到许墨这么问,悠然突然转过头,抱着手臂,笑得灿烂。

    “别逗了,他不会离婚的。男人嘛,说说而已,哪里能信呢,你当我是傻瓜吗?”

    可能是头发被吹进了嘴里,悠然凭爱吃肉的小 空啐了一口。

    “男人的话本来就真真假假,何况是在这种风月场。想包养我是真,但是我不愿意。”

    “我这行还能干一辈子?要不是欠了老板钱,我还用做这见不得光的营生?现在小姐小姐的叫,以前管我们叫什么?暗门子。”

    “我想再熬两年,等手上有了积蓄,把钱还清就离开这里。隐姓埋名去过自己的日子。我答应小杜,给他作了情妇,等有了小孩,我还有什么可逃?怕是一辈子过不回正常的生活。”

    她说的悲伤,凭栏望向夜空里的烟花,那点点星火湮灭在女孩空洞的眼睛里,如同星坠深潭,再无光彩。

    似乎是猜到许墨接下来玩说我替你把钱还清如何似的,未等他开口,悠然自己就开怼了。

    “别说你替我还。不需要。卖给很多男人,换钱还债,跟借男人钱赎身,再感恩戴德的以身相许,只卖给他一人又有什么区别?”

    “里,什么花魁遇到了重情重义的卖油郎,从此不离不弃,举案齐眉,这是。可是又有多少人这样好运气……”

    “害,总说我干什么,怪丧气的。”

    “说说你吧,许墨。为什么跑到我们那里去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路打听到我们店里,特意找的我,对吧。”

    “我们以前认识,你不记得罢了。”

    “我们认识?”

    悠然很诧异。

    “你不是说之前有过脑震荡,以前的事不记得了。我们之前就认识。”

    “哦哦,你是我以前的客人对吧,酒吧认识的?”

    “不算是客人,你以前没有收过我钱。”

    他爱怜的揉揉她的头发。

    “没收过钱?那……那是什么关系。”

    真可悲,在现在她的认知里,根本没有恋人这个概念,好像男女之间只有买卖关系。许墨不知该怎么解释或者是安慰她。

    “脚很累吗?去那边坐一会。”

    把女孩牵到长椅上坐下。又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才初夏,别着凉。”

    “鞋跟这么高,一定很疼吧。”

    脱下鞋,他握住女孩的脚,一双大手包住仔细的按摩起来。

    “哎?干什么啊,足控,变态吧你……”

    “下次穿高跟鞋要记得贴个创可贴,别又磨破皮。”

    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的脚,一时松快了很多。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自己,悠然心情甚好,好到忽视了他刚刚那句话里的“又”字。

    看着眼前这个克制又帅气的男人,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