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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林枝雀已经到了办公室,站在老陈的桌子前,低着头看向自己的鞋尖。老陈是一个有点秃顶而和蔼的中年男子,此时此刻,恨铁不成钢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乖巧的小姑娘。
“林枝雀啊,老师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老陈痛心疾首,“你的其他科目都相当优秀,就是数学一直没提上去,拉了总分的后腿。”
“老师相信,只要你努力学,好好学,一定可以把数学也提高上去的。”
“你看,你物理考了全年级第二,物理数不分家,要相信自己,数学你也一定可以的!”
……
老陈苦口良心说了五分钟。最后,林枝雀抬起脸来带着哭腔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而老陈看着眼前羞红了脸的孩子,只能长叹一口气,摆摆手让她回教室了。
毕竟这里的孩子一个个家庭背景非富即贵,点到为止即可。
可是老陈不知道,他说的话,林枝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的脑海中,只有刚才少年的体温、平淡的话语、还有那整理衣袖时的手指。这一切让她止不住幻想他能将自己死死抱住,用那指尖抚摸着她的后颈,亲吻着她的脸颊。
林枝雀垂着脑袋回到教室。见她备受打击的模样,方知若也没敢打扰她,只是安慰性质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预备铃响起了。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桌子上的卷子,随手叠好塞进课桌里,然后坐下。柔软私密的花唇与棉制的内裤相触的时候,林枝雀感受到下体一股粘腻的冰凉与湿润。
她湿了。
早在碰到江晏白的那一瞬间,她就湿得一塌糊涂。
林枝雀将头埋在自己得臂弯中,忍不住低低轻喘着。
——怎么办,她好像已经不满足于这种蜻蜓点水一般的肢体接触了。
0003 课上
上课铃声荡漾在校园中。
这节课是物理课,李老师带着刚批改完的卷子走进来,让江晏白上来帮他发卷子,自己开始在黑板上开始写易错题。
林枝雀依旧是埋着自己的脸,一边压抑着脑中不合实时的幻想,一边平复着想要被什么满足的欲望。
“噔、噔、噔”。
三下轻微的敲桌子的声音。
林枝雀终于抬起头,先是看到那曲起的指节,然后是一尘不染的袖口,手中最后一张的卷子,最后是他镜片下看不清神情的眼。
江晏白此时此刻有点停不住胸腔中飞速跳动的心脏。
眼前的姑娘,面色泛着红潮,眼角带着可疑的艳色。清澈的眼中蒙上一层薄薄的雾,一点一点凝聚,象是只要轻触一下就能落下来。红唇微张,似乎在喘息,又似邀人品尝。
——象是刚刚被人狠狠欺负过。
江晏白刚才才平复下来的隆起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承认自己现在看着人家伤心欲绝的模样还能勃起确实是禽兽。
但是,此时此刻的江晏白确实想把这样的林枝雀囚禁在怀中,不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可口的模样。
抱着这种不可言喻的想法,他将最后一张卷子递给了林枝雀。
林枝雀抿着唇伸手接过卷子的另一角。可江晏白的手中除了卷子,还有一个之前被竖起来的卷子藏起来法式小面包——是她最喜欢的牌子。
她刚才无法被平息的空虚瞬间被喜悦所填充,柔软而甜蜜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开来。
林枝雀忍不住笑了,这是她今天露出的第一个毫无伪装的笑容,拿过小面包和卷子。只是,她接过后,江晏白还没走。
她先是一愣,看到江晏白快速眨了两下眼,便下意识地看向卷子的右上角。那里写着一排小字,苍劲有力,是她曾模仿过成 {腾.讯.群独.家.整.理}Q群7.3'9,'5^4~3.0;5'4千上万次的字体。
“放学过来,给你讲卷子。”
林枝雀忍不住笑得更加明媚,点了点头,江晏白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和从前一样。一旦她哪门没考好,他都会帮自己查漏补缺。
这样的江晏白,让林枝雀怎么会舍得提高成绩呢?
她垂下眼睫,轻嗅着卷子被江晏白触碰过的地方,又看了整洁的卷子上那突兀的字迹——那就象是被打下了谁的印迹一样。
林枝雀感到十分满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