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与病娇的恋爱法 > 分卷阅读22
    图让那因他而兴奋同时却又因环境与被侵入过于紧张的花道放松下来。

    轻拢慢捻,忽重忽轻。有了昨夜经验,他的动作更加熟练,很快便勾出了更多溪水潺潺。江晏白意识到她开始放松,那已经被彻底打湿的一节指端,终于深深浅浅在穴口来来回回。

    林枝雀抑制着喉间几近溢出的甜腻,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只有轻轻的呼吸与气音在他们流动着暧昧热气中的空间中流淌着,被他所察觉。欢愉的,妩媚的,撩人的,哀求的,随着他在浅处的抽送而轻重变化着。

    江晏白手中的书已经许久没有翻动了。他静静地拿起一旁的手机,打开了音频播放器,清澈明净的琴声洋溢。陈叔在红绿灯停下时回头看了看他们,江晏白低下声音说着“她睡着了”。

    琴声彻底掩盖了他们过于急促的呼吸声。

    林枝雀忍不住战栗着,灵魂为此在深处放声哀求着,渴望着被更深一步占有。她意识到,贪婪是无止尽的。在最开始,她明明只是希望一点肢体触碰,然而这种渴求,在短短时间内千变万化,一点一点地扩大,总有一天会成为无底洞。

    她紧紧在外套下,揪着他的衣衫,五指不自觉地隔着布料,触碰着他的身体。在欲海之中,林枝雀分出一点思绪去思考,最终在他第二根指尖一同进入的一点痛感与更深的满足中寻求出了答案。

    她有着自己建立起的认知体系,有着基于此之上的原则、底线,有着因此而产生的理智与冷静。但是,江晏白凌驾于这一切之上,是她自我的坐标,是她永恒的目标;然而,他同时又是这一切的反面,是她欲望所在,是她痴迷所在,是她本我的源泉。

    他是她的解药,也是她的毒药,是她无法拒绝的存在。

    她渴望占有他,也渴望被他占有;想要驯服他,也想要被驯服。她对他的渴望并不是一直在变化,而是打从一开始就是看不尽的深渊,每一次触碰与话语,只不过是在唤醒深渊。

    灵魂与意识宛如在云端之上,轻盈、而漂浮不定。即使闭眼,她仍能感知到光线,感知到眼前许许多多花纹与缤纷的色彩,以及不断持续涌出的新的、娇艳的花朵。

    江晏白感受到她的迫切与些许急躁不安,最终放下了手中的书,手来到外套下已经变得炙热的的空间中,将她揪着自己衣角发抖的指尖一点、一点掰开,又一点、一点地覆盖上,直至十指相扣。

    紧密、而毫无缝隙。

    一切的色彩都达到了最绚烂绮丽的巅峰。

    花液从每个角落汹涌倾泻,∮q.u.n`7;3'9,'5^4~3'0;5'4※q林枝雀难以控制地大口大口喘气,一切的异常都被琴声与路况所遮掩。当江晏白彻底安抚下那不断颤抖跳动的花瓣离开,林枝雀垂着头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切都毫无破绽,只有他泛着水光的指尖与禁贴着她柔软的湿巾才能透露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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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 余韵

    轿车还在平缓前进。

    江晏白松开了他们十指相扣的手,让林枝雀感觉有那么一点失落和委屈,半眯着眼抬头看着他,还残留着点微完全散去的酡红。他从书包里拿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了手上的潋滟水光,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轻吻了那已然被淫液变成半透明的一角,让林枝雀猛地别过脸去。

    ——陈叔还在前面呢。

    他的唇边露出一点愉快,重新将她的手在外套的掩盖下认真又紧紧地握住。她感受到手上传来温度,抿着唇笑了,顺着他的力道扣住他的指间。

    大海退潮清光万里,万花吹雪繁花落尽。温和的阳光,微凉的秋风,沙沙作响的树叶,并不吵闹的街道,车内适当的温度,悠扬的音乐,紧扣的十指,与平复下来的心跳,编织成过于美好的清晨。

    在下车之前,林枝雀才意识到自己还是披头散发的状态,急急忙忙地想要重新扎起头发,却发现橡皮筋早已消失不见。江晏白从书包里拿出备用的黑色橡皮筋,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将她长发梳了起来。林枝雀感到头发被松松散散拿捏住,肩膀猛地一缩,是被惊到的反应,随即像被捏住后颈的猫一般呆在原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修长的指节穿过丝绸般柔顺的青丝,将它们笨拙又小心地聚拢在后颈处,扎成一个温柔又蓬松的低马尾,让林枝雀感到有点痒地缩了缩脖子。

    陈叔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们的互动,忍不住感叹:

    “你们陈姨年轻的时候,我也经常给她扎头发,她嫌我笨手笨脚,第二天还是让我扎。”

    林枝雀伸往书包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陈叔和陈姨是结婚多年的恩爱夫妻了,这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