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女人有些不舍,揽着垂在腰上的睡裙道:“你少抽烟,今天的烟味都要臭死了。”
谭溪闻言,心虚地把烟头揣进兜里。
女人的脚步渐渐远去,随着一声卧室关门的声响,走廊里渐渐安静下来,静得有些诡异。
谭溪原本打算等男人走了以后再出来,可是半晌都没动静,她只能等着,也不敢探头出来看看。“结束了,还等着想看什么?”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谭溪一愣神的功夫,窗帘就被扯开了。
“嘶啦——”一声轻响,面前的遮蔽消失了,月光同他一起落入眼中。
“好看?”
谭鸣撑着胳膊低头看她,窗户没有关紧,被风撞开,呼呼地往屋里灌着冷气。男人额前的碎发随风张扬,露出来一双深邃的眉眼。
“就那样吧。”谭溪实话实说,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是人的脸漂亮,她很难不欣赏。
谭鸣没有说话,静默地盯着她。
窗外的山被风出簌簌的林涛,初夏的湿气混着泥土草腥席卷过来,在他们之间像横了一座山。
谭溪知道,她和谭鸣之间的距离,远不止一座山石。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不说话,谭溪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去路都被男人挡着,她站在谭鸣的身形下像一只困兽,手指忍不住地蜷握起来。指甲扎进肉里,刚刚烟头的烫伤一下就被戳出来血。
良久的静默,在多一秒谭溪就要撑不住了,无论明天再见面有多尴尬,她都要赶紧跑了
好在谭鸣没让她继续紧张下去。
身形撤开了,谭溪松了口气,抬手扶了一下墙壁。头顶传来了她极为熟悉的,厌恶的声音。
“偷看自己亲哥和嫂子作爱,谭溪,你不觉得恶心么?”
女人的身形抖了两下,但很快又定住了神。她抬头,对上男人的眼:“对不起啊哥,绝对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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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喜欢,鞠躬!
2.名字是巧合吗 点烟(骨科兄妹1v1h)(金刚奶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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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名字是巧合吗
谭溪昨晚一直在床上躺到五点,天色都泛青了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智齿又疼,也没睡安稳,在一个接一个的梦里挣扎,中间她听见卧室门响了一次,但是没能睁眼。
谭溪梦见自己被人又从房间里拖了出去,浑身抖得厉害,她想挣开,但看不清拽住自己的人,只觉得那双手把自己往更深的黑暗处拖去,直到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掌心,梦里的拉扯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闻见一股干净的皂香,但醒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谭溪还没从睡意里完全抽身,昨晚的梦让她极其疲惫,走路也半眯着眼摇摇晃晃的。
何姨抱着脏衣篓上楼,笑着和她打招呼:“小姐醒了?”
“嗯。”谭溪朝她笑笑:“去洗衣服呀?”
“对,少爷昨天换下来的,我看有点皱了,拿去洗洗熨了。”
谭溪瞥了一眼,深灰色的裤脚,和昨日半褪在地板上的颜色一样。
“早餐有你一份,放在保温箱里了,你看看合不合口味,不喜欢,何姨就再给你做一份。”
许久没有被嘘寒问暖过,突如其来的关心让谭溪有些不适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道:“不了。”
说完她又觉得不礼貌,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用麻烦,我自己去热一下,谢谢何姨。”
对方顿了一下,看她的眼色也变了。
“小姐的性格,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吧,任谁在十七岁就开始在管教所内改造,性格都会变的。
何姨欲言又止,驻在原地看着她。谭溪不喜欢被人长久地注视,越发无措。
七年的牢狱生活早就让她过惯了,凡事不出头是铁门中的生存法则,像这样被看着,在以前是准没好事的征兆。
可是何姨的眼里又有她说不清的情感,像是一种……怜爱?惋惜?
她不明白,自己和何姨生活也不过是半年,父母一离婚她就搬去照顾谭老太太去了,细想起来也没什么感情。
可能是同情吧,谭溪找到了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不再纠结这事,转身往下走去:“我哥呢?”
“少爷和夫人出门了,中午回来吃饭。”
“出门?”谭溪停下脚步,皱着眉看向窗外。雨水在玻璃上冲刷,这几日台风过境,实在不是什么出门的好天气。
“外面下大雨了,出门干什么?”
“夫人住不惯这里,想出去走走,也好买些需要的东西。”何姨笑着回她。
“哦。”谭溪点头,不再多问。
“小姐。”
没走两步,她又听见身后何姨欲言又止的声音,谭溪停下来,等着她讲。
“你和少爷也好多年没见面了吧?”
“差不多八九年吧。”
监狱里七年,出来后她就没回过家,一个人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住。
“其实这些年,少爷过得并不如意……”
看她还要再说下去,谭溪出口打断了:“午饭准备了吗,没有的话我一起帮忙做吧。”
她无心听,何姨便也不再说话,寒暄了几句便各自上下楼了。
谭溪心里有些讪然,不如意吗?她想起来前段时间看的杰出人物专访,谭鸣作为青年才俊之一接受了访谈。
他是少年有为的典型代表,是高高在上的月亮。她呢?
她是月光曾经照耀过的阴沟马尿,他避之不及。
没人愿意承认有一个杀人犯妹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