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男人哑着声音,谭溪知道他是指偷着乱伦的事情,顿了两秒,嘴唇印在囊袋上。
“喜欢啊。”她顿了顿,“你又不和我谈恋爱,不能偷着,还能包养不成?”
男人不说话,谭溪把嘴里含的睾丸吐出来,隔着蕾丝布条看他。
曲线救国,她道,“也不是不可以。”
舌头勾弄着冠状沟,她含了没几下就被提着胳膊拽起来,压在床上又狠狠操弄了数十下。男人抖动着腰峰,在最后几秒时抽身而出,谭溪被他按在身下,肉棒在脖颈间操。龟头磨着她的脸颊,谭溪不敢睁眼,生怕谭鸣一用力就戳到她眼珠子上去。好在时间不长,男人撸了几把便低喘着抖动,一股温热的浊液尽数射在她脸上。
白浆把谭溪的眼睫毛都弄湿了,黏在一起,她伸手抹了一下,又怕精液进眼睛里,不敢睁大眼,只眯了个缝,眼皮又沉又重。
她哥还算理智尚存,知道把这些东西射进她体内,她可能会生出来长着尾巴的怪物。但她又搞不懂她哥到底还有没有理智,由她爬了床还把肉棒放进她小穴里。
谭溪越想越乱,索性伸手把残留的精液甩在谭鸣脸上,心里给瞿曦说了一百遍对不起以后还给你新睡衣,之后又爬到了自己床上安然睡去。
她有一瞬间觉得做瞿曦也不过如此,虽然有娘家有她哥还有干净的笑,但是她没哥哥,也不能喊谭鸣哥哥。
之前卜晴问她活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去死,她说我哥最好的朋友有个妹妹,我怕他一个人显得太孤单。
但就算她哥不爱她她也会好好活下去,谭溪这样劝过卜晴,没有爱也没有关系,自己抱住自己也是一种陪伴和温馨。
她要活着给她哥送终,熬也要熬死他。
谭溪一会儿想着她年老的样子,一会儿又看见她哥捏着她写的情书笑得欠揍。身上还留着她哥的味道,谭溪睡得很安心,她在梦里又遇见谭鸣了,她打了他一拳,很痛也很畅快,她又在问他那个问题,为什么不去看她,别人都有家人就她没有,他有没有想过她也会害怕。
但是没有回答,屋子里好像有人进来了,握着她的手没放。睫毛被弄得很沉很脏,她想看看是谁,但是没能睁开眼。
这一夜就这样混混沌沌地睡去了,第二天,又会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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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金鱼尾巴 点烟(骨科兄妹1v1h)(金刚奶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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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金鱼尾巴
十七岁那年的除夕下了雪,谭溪从商场里走出来,天上飘下来的雪花落在肩上,毛茸茸的,指尖一摸就化了。
她哥被领导看重,接手了个大项目,工资也愈发客观,只是在家的时间也更短了。谭溪理解,这是获得面包所必须的牺牲。她要知足,在新房子里衣食无忧,这一年算是谭溪过得最舒服的春节,她哥带她去买了几身新衣服,她挑了好久,选中了一件情侣毛衣,说,就这个吧。
当然,他们买了一套,谭鸣付款。
人人都要过除夕,商场今天会提前歇业,原本他们定了一桌年夜饭,准备在外面吃了,可谭溪突然说回家吧,想吃火锅涮菜。
其实是临时起意,但谭鸣没有拒绝,也没有责怪,在超市关门之前买到了一些不太新鲜的菜叶。家里还有之前买的涮肉,是为了他不在家的时候让谭溪方便给自己弄点吃的,不至于饿着。
路上的行人少了,路上的车多起来,冬日的天黑得快,马路上的红色车灯串成了一条长河,像流动的岩浆,但并没有给这个冬天增添多少温暖。
“你现在的钱能贷款买一辆车吗?”谭溪也不怕手冷,咬着快化了的冰糖葫芦说道,“最近去工地频繁,买辆车方便些。”
“不需要。”
脆皮糖衣掉了一块,粘在谭溪的围巾上,他伸手摘了下来。谭溪吃得起劲儿,把冰糖葫芦凑到他嘴边,他咬了一口,酸的有些倒牙。
不知道她为什么爱吃这种东西,被要求吃第二口的时候,谭鸣拒绝了。
“小溪考不考虑出国读书?”
往家走的路越来越偏僻,渐渐的就剩他们和路灯。两边的商铺都关了门,街道显得有些清冷,连流浪狗出行都形单影只。谭溪不自觉地去牵谭鸣的手,好像感知到他的体温就能驱散一些冬日的孤独。
“我不去。”她直截了当地拒绝。
路灯透过冷风艰难地触摸大地,照在雪层上泛出温黄的光,雪花还在打旋,头顶的树枝都结了冰,人走在路上像是置身水晶球中。
“为什么呢?”停顿了许久,谭鸣又张嘴问她。这段时间里谭溪快把冰糖葫芦吃完了,也不知道他在权衡什么。
“不为什么啊,不喜欢。”谭溪抿了一下嘴,伸手拍掉围巾上的雪,“你又不去国外,我要隔着一个大洋和你打电话,想一想就很孤独。”
谭鸣皱了一下眉,“那如果我过几年也去呢?”
糖衣被咬的嘎嘣响,谭溪抬眼看他,说:“不去,太贵了。”
“不要担心钱的问题。”
“可是想你的成本也太贵了。”谭溪停下来,搂着他的脖子把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面,没有接吻,只是贴在一起。糖衣在两人的体温之间融化,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现在想你,最多也就是几天就能见到了,在国外怎么办呢?一天想二十四个小时都不能见面,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