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折磨她。企、鹅、号②7④⑦30③7
“写字要用墨,待老师先取点墨出来。”
说着便将毛笔向她的私处伸去。
现描一遍大阴唇,再掰开细缝描一遍小阴唇,随后研墨,按着阴蒂扫弄起来。
“嗯唔……”好痒。
禾姜粉嫩的小脚趾都蜷缩起来,嘴里哼唧出声。
“路现,好痒……”
路现杀红了眼,蜜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红色的小穴张开口,掰开就是极乐天堂。
他不等了,直接将毛笔插进去。
禾姜觉得自己的阴道被几百个细细密密的小针戳着,不疼,但好似百爪挠心般难受。
“嗯啊……好痒啊……路现……”
路现笔锋一转,从戳刺变成旋转。
刮着她的肉壁,描绘着每一寸褶皱。
他转动着毛笔,禾姜觉得更难以忍耐,她想要被肉棒狠狠地操弄,这样太折磨人了。
“路现……别……啊啊啊……”
路现握着自己的分身挤弄着,他也忍不住了。
禾姜伸出舌头,帮他吸。
下面又被毛笔蹂躏着,让他肆意玩弄。
就在路现觉得自己快要射的时候抽出身来。
手中的狼毫也彻底湿透。
“写在哪里呢?”
路现最终选择写在她的左大腿根上:“你可要好好看着,一笔一画都要记下来。”
他倒真将这字写出来。
毛笔没了墨水就伸进小穴去蘸‘墨’,狼毫搅动着花穴,禾姜不得安宁。
带着韧劲的笔尖刮蹭着敏感的腿根,肉穴都跟着洪水泛滥。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墨越蘸越多,禾姜觉得自己快要被路现折磨死了。
路现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这比简单的粗暴还让人难受。
反反复复十几次,终于把字写好。
禾姜挣扎累了,只剩下面还吐着水。
每次快要被抛到顶点时又被扔回去,只剩落差感
路现真慢条斯理,勾完最后一笔还“贴心”地问。
“这字,可会写了?”
禾姜早被磨得没了力气,气若游丝:“会了……老师……”
大礼堂
路现松开禾姜的双腿和双手,都被挣扎出红痕,凭添几分妖冶。
禾姜觉得有点气,有点委屈。
自己完全成了他手中的玩物。
他看着她那么难受,竟然还是无动于衷。
这实在不是炮友之间应该做的事。
她的骄傲在他的面前就是肥皂泡,都是虚的。
她在平日里可是高傲万分的班长,在家也是小公主啊。
禾姜想着眼眶都发热。
她跪在椅子上抓起那根迟迟没有放进去的肉棒。
低着头舔着。
细细地舔,像猫一样地舔。
从根到头,从头到根,就是不含进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也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路现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她是在故意报复他,不帮他全含进去。
禾姜还会故意用小虎牙磕疼他。
“嘶——”路现扶起她,“知道你憋着气,可我也不是故意的。”
禾姜不理。
“姜姜,”路现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委委屈屈,“对不起,我错了。”
“……”
“姜姜……”他哄人的声音转得好听,格外温柔。
过了好一会儿,禾姜才哽咽着说:“下次,不能这样。”
她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好,做爱不是折磨对方,而是互相给予。
做爱从来都不是简单地宣泄,更不是用来压制对方的方式,而是两个人灵魂的契合,在肉体的碰撞中共赴巅峰。
路现紧紧抱着禾姜,顺她的头发:“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会轻柔地吻,比对待易碎的玻璃还有轻。
禾姜承着他的津液,同他的唇舌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气息混着一点歉意和悲伤,这是种新奇的感觉。
吻了好一会儿,路现才小心翼翼地问她,可以吗?
她点点头。
他扶着她的腿,缓缓送进去,密密地顶。
禾姜脑海中竟浮现出“临行密密缝”这句诗。
孟母意恐迟迟归,禾姜是意恐迟迟“龟”。
“唔……”
禾姜猫一样地呻吟被路现吻尽。
随着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终于,夕阳用尽最后的光明之时,两人相拥着流出夜里没有的白。
禾姜已经没了力气。
路现帮她收拾好,狼毫也帮她拿回去。
送她进家门前不忘嘱咐一句:“回去好好练字。”
家门前的灯光明明不是红的啊,怎么照得禾姜的脸都红了。
高三的生活并没有电影演得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