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阴测测地盯着他:“我突然想起来,前几日我有一盘甜瓜被人吃了,是你吃的吗?”
“是啊是啊,那瓜味道可真不错,甜滋滋的,水还多,下次还有吗?”龙丝毫不知道青徽心里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仍上蹿下跳灵动极了,连讨一口免费晚餐都是那么理直气壮地样子。
青徽心里气得一梗,随手抄起一边放着当摆设的扫帚,便往他身上扑去。
龙吓得一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竹枝条勾得身上痒兮兮的,他直往上面飞,到了青徽拿着扫帚够不到的地方才歇下来喘气,“你干嘛?要杀人谋命吗?”
“你又不是人,”青徽掐腰站在地上,一手扶着扫帚,“而且你偷吃了我的东西,哪里来的道理还在我家猖狂?还要吃甜瓜,我看你吃吃吃,吃个屁!”
青徽气狠了,把小时候顽皮被妈妈卖的话来过来现学现用,又继续追问道:“说吧,你在我家待了几天了?”
龙翻了个白眼:“我不记得了!”比青徽还要理直气壮。
——可不嘛,他爪子不够多,而且也不会数。
青徽脸上都被气得涨红了:“你给我滚,滚出去!”
哪里来的东西,竟然在她家里待了这么多天才被发现,青徽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自己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自己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并没有那么拘谨,要是被他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青徽杀了龙的心都有。
好在那条龙没有傻到极致,看着青徽的脸色也知道不对劲,稍微一想也发现是自己理亏了,不明不白就偷偷藏在人家家里,还不打声招呼,是个人都会被吓死,何况自己是条公龙。
“那要不,我娶你?”
蠢龙垂头丧气,尾巴也耷拉着,小声求情道。
他心里倒是打着算盘,自己是条公龙嘛,就得有男子汉的气度,就应该承担其责任来!
——尽管自己每天都睡过去了,啥也不知道!
——尽管自己还是馋她的身子……上的香味。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一边想,自己的嘴却很诚实一骨碌全说了出来,青徽听到了也把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只是还是很气愤。
“你,娶我?大哥你是个什么物种啊?”青徽嗤笑,“还有你今年贵庚?智商多少?有没有发烧烧坏了cpu?”
“哦,你不懂cpu,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您嘞,慢走不送。”说着,就举起扫帚把一派沮丧的家伙给打出了窗户,也不管他趴在窗户上手舞足蹈,就差没有表演一个跪地求饶,一把关上了窗户,落下栓才彻底放心下来。
回神再一想,自己拿着cpu去逗一个,啊不,一条龙,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自己也忍不住乐了起来。
她随便找本书打发着时间,一边还看着窗外,见没有动静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边刚安心呢,窗户又传来拍打声,还是那条死皮不要脸的龙,声音越来越大,青徽担心他要把窗户敲碎了,只好不情愿地开了窗户:“你还要干嘛?”
“我想好了,不能娶你,那我能当你的坐骑吗?免费的,只要你收留我就好了,我还会学扫地做饭,你不是说想回来就能吃水果吗?我也可以学的!”
言辞愈发恳切,简直不像是刚刚犯蠢的那个样子,估计被冷风吹着智商稍微回来了?
青徽冷着脸,一把又将窗户合上了。
天上的窗户,哪里那么容易碎?
第11章 .朱雀
流水击石,嘈嘈切切,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亭台水榭错落有致,林木掩映更显清幽。
白恺沉吟许久,还是走了进来。只是离那亭子还有几步之遥呢,一只白瓷杯就被扔了出来,在半空划了一道弧线,白恺面色不变,手一伸一转,便牢牢接住了那杯子,信步跨进了那亭子。
“你来干什么?”悠闲躺在躺椅上的俊美男子很是不耐烦地问他,手里晃悠着一个和刚刚扔出去的一样的白瓷杯,略掀眼帘,瞥了他一眼又收了回去,扯出一道虚伪的笑。
尽管他的语气像是吃了□□一样,但是白恺也习惯了左耳朵出右耳朵进,丝毫不惯着这人这么多年的臭毛病。
他自顾自坐下,斟了一盏茶捧在手里,慢慢用茶杯盖刮去上面漂浮着的茶沫,一派风轻云淡。
二人之,到底还是那人和往常一样先投了降,他没好气地开口问:“您可是没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今天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白恺像是瞅准了他先退一步,立马接着道:“今日我是来和你取经的。”
朱雀一族族长叶呈昭一脸惊悚,起身绕着白恺转了一圈又一圈:“嘿,是我今日耳朵聋了还是你今天脑子坏了,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满是揶揄打趣。
白恺任由他取笑,等叶呈昭再开口时,就要严肃许多了:“说吧,你要取什么经?”
纵然那个词在心里百转千回,可是白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