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呢?”
“我们既没听说,您又未在门前立告示;贵坊做生意改变方式难道全凭您信口就来吗?”
“既然当初如此大费周章,如今又为何却是草草收尾?还是说珍品坊做生意是一锤子买卖不成?如此言而无信如何取信于人。”
顾有全几人听完苏乔安的话,神色立时缓和下来。
掌柜却是不停抬手拭汗,只觉得这姑娘虽看不清样貌,说话却甚是犀利。
本来以为是一群外地人,不敢在珍品坊大闹,便想随意打发了。没想到还是个硬茬子。
若不把此事解决,不说珍品坊的名声受累,只怕东家知道了,我这掌柜也别想当了。
如此想到便端着笑脸说道“几位客观您看,都是我说话失了分寸,可是这木鹊确实已被买走,您就是打我一顿也没用啊。”
“您看这样行吗,正好这位客人还未离店,正在二楼品茶休息,我上去给您递个话,您几位是买是让自行协商可好?”
顾有全几人听过便点点头。苏乔安便道“如此也可。”
回头便对几人说道“顾叔三哥李卓稍后与我一起上去,李泰留下照顾媛媛吧。”几人点头应是。
那掌柜还未到楼上,周琛便派人答可了。刚才就听见这一出事了,只是没想到这掌柜也忒没本事,一句话就叫人给将了,还是个女子。
只这女子听着声音犹如白雪一般空灵干净,说起话来却口齿伶俐能言善辩;也因此让周琛起了好奇心,遂答应了掌柜的提议。
初遇
苏乔安和李卓跟在顾有全身后上楼后,一抬头便见窗边坐着一人正在饮茶。面前放着一个长宽高均两尺左右的大木盒。
“难道这里面就是传说中木鹊了?”苏乔安此时心情也是十分激动的。只顾盯着盒子看,顾有全顾清也是如此。
唯独李卓发现,整个二楼只一个客人。四周各站一名蓝衣打扮的侍卫,只有一名男子坐在凳子上,身边站着位中年白面无须的男子。看起来这人也不是一般百姓。
周琛,也就是羲和帝在皇宫过完国宴家宴,处理完要紧国事后,已是春暖花开之际。安排好诸般事务便带人微服到江南了。
此行明面上侍卫只有十人,但暗处随行便有一百人。一路微服有意避开两江官员体察民意。
待到了村里伪装成商队,确实看见之前奏折中所说的水车一物。见那车轮模样的水车,带着水流哗哗作响;
又听村里老丈描述,此物却是一架可灌六七百亩田地,对从军的家属来说,家里没有壮丁,只有老弱妇孺,有了此物,大大的减轻了百姓用水灌田的劳动力。
看着周遭百姓脸上也不见太多风霜愁苦。也对这个水车的制造者动了招入工部的意思。只是却无人知道此人姓甚名谁。
仿佛突然就出现了此物,如此巧匠流落民间甚是可惜,还是归于朝廷报效国家的好。
便着人仔细打探。又听梁泽说起杭州出现了公输班的木鹊,周琛也甚是感兴趣。
一行人便来到杭州珍品坊寻这木鹊。也不知梁泽如何与其交谈,能把这非卖品买到手,不外乎是钱权二字。
还未打开便听见楼下因这木鹊起的争执。周琛抬起头便被一袭红衣吸引住目光。
只见一女子身着白领红面斗篷,头戴白色帷帽,此时因望着自己桌前的木盒子上,便撩开了帷帽。
露出一双眼睛,又黑又亮,一眼望去显得即干净又神秘,向下望时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似两把蒲扇般的小扇子。
挺翘的鼻梁下,一张不点而朱的粉嫩双唇正因紧张而轻轻抿着。当真是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好一副姿色天然的琼姿花貌。
情不自禁便开口说道“几位若是有意,可一同观赏此物。”
他 听见这话梁泽不禁侧头看了皇帝一眼,实在是自陛下手握大权后,便许久未见皇上如此有兴致问话过。
苏乔安和顾有全此时才注意到周遭环境。苏乔安转头看向说话之人,才惊觉方才只顾想看木鹊,竟把如此龙章凤姿之人给忽略了。
但见此人虽坐着却足有八尺,通身气派颇具威势,俊朗的面容上一双凤眼格外深邃,上挑的唇角以及放松的姿态分毫看出有人想要夺他手中之物。
可见此人并不把木鹊当作宝物看待,亦或家中珍品众多,亦不惧或者说不信有人能从他手中抢走东西。
颇有些做事全凭心意的意思。 “那么我们能挣取的机会还是有的。”苏乔安便在心里想到。
又听顾有全道“这位公子可否先让我们掌眼一看?”
“当然,请吧!”苏乔安听见此话,收回心思连忙上前,看着顾有全打开盒子拿出一只木质类鸟一样的东西。
只见此物脖颈弯曲头部伸展双眼紧闭,一双翅膀服帖地收拢在腹部两侧,长长的尾巴此时向下垂着,两条腿长而直,爪子轻轻躬着,一副随时准备飞翔的样子。
顾有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