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笑着竟然把那湿淋黏滑的阳物拔了出来,用指尖如笋的手抚弄一圈,抬起手让自己看他手指上的粘液,显摆得意道:“可区区不才这腌臜之物,倒是次次都把阿絮操干得像小娘子那般流水呢!”
周子舒听他无情奚落,哪里还想搭理他,自己一手竖着两指探到后穴抽插,一手握住自己一柱擎天的阳物抚摸,不作任何回应。
周子舒闭着眼睛摸了一会儿,始终觉得不如被那硕大阳物抽插着舒服,便睁开眼去看温客行,只见那人慵懒地半靠在床边,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他的欲望,双目炯炯有神盯着自己被手指扣挖的后穴。
两人视线相对,周子舒只觉得尴尬不已,忙哑声催促他道:“老温,是你撩的火,来帮帮忙罢。”
“阿絮这才想起我的好来了?”温客行眸中带笑,却并无动作,“晚了,人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瞧,我这不争气的软蛋有衰败迹象,怕是不能让阿絮满足了。”
第五章
周子舒遭了拒绝,强忍住泪意低垂眼帘,哽咽道:“主人分明坚如磐石,怕是嫌弃我伺候的不舒服,不肯肏我了罢。”
说完膝行几步贴上那人胸膛,抬手在那人孽根上撸弄了一圈,含着泪抬眼哀怨看他:“好主人,求你……”
温客行托着周子舒的下巴,伸出嫣红的舌尖卷走自己刚流至眼角的泪水,笑道:“既然阿絮诚心诚意邀请我,恭敬不如从命。”说罢便就着周子舒贴上来的姿势,分开修长双腿,挺身插了进来。
周子舒体内重又充盈起来,那冰凉坚硬如玉势般的粗大硬物毫不留情地撬开他肉穴内壁,一寸一寸挤了进来,耳边听得那人喟叹后的调笑声:“阿絮这穴儿骚得紧,我这腌臜东西只探进去就掉了魂儿,怎会不舒服?”
周子舒只顾得上嗯啊乱叫,搂紧了那人脖颈,好配合他上下顶弄,闻言凑上去将他唇紧紧封住,省得听他胡言乱语,扰乱心绪。
那坚硬如铁的物事抽插了数十下也不见被暖热,始终保持着冰冷触感,果真是物似主人形,像极了眼前这人怎么也捂不热的模样。周子舒花穴内壁被那物事冰得不停抽动,但总算是解了痒意,两人愈加契合,每抽动一下柱头都能蹭到花穴最敏感那处,身前硬物和囊袋随着温客行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他下腹,竟把那如玉般光泽莹亮的肌肤拍得染上一片淡粉。
两人一吻结束缓过气来又吻在一起,均是嘴唇红肿,气喘吁吁。周子舒见那人媚眼如丝,双颊酡红,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这会儿连抽插的动作都缓慢了几分,怕他又打什么歪主意折磨自己,遂放过那被自己啃咬的丰唇,转而去舔咬他凸起的喉头和形状姣好的锁骨,双手也在他后背揉捏摩挲起来。
可不知是自己的动作碰着了什么关窍,听得温客行一声不明所以的闷哼,按在自己腰间的手收紧了些,随即被自己身子牢牢按住,花穴被他发了狠地顶弄起来,周子舒哪经受得了这般风吹雨打,只觉得自己像只孤苦无依的小舟,被风吹到了狂风骤雨的海面上,半张着嘴连一句完整的呻吟声都发不出,只能发出些无意义又破碎的音节。
那人发了狂一般顶弄了数十下,次次都插得极深,又狠狠拔出,再猛地插入,每一个动作都从周子舒敏感那处蹭过,周子舒不知道是穴内的皮肉被蹭得流了血,还是肠壁渗出了些什么体液,总之下身一片滑腻,水声不绝于耳。
到底还是舒爽的感觉最为强烈,周子舒无人抚慰的下身,竟已经颤颤巍巍泄了身,那白浊喷在了温客行小腹上,映着被自己硬物拍出的红痕,格外淫靡。
泄身之后的周子舒长舒了一口气,顿觉浑身脱力,整个人挂在温客行身上,任由他操控着自己纤腰插进抽出,随意摆弄,只有后穴被操得厉害了间或抽动夹紧几下。
温客行见他脱力,目露不忍之色,不再刻意忍着,又搂着周子舒操弄了十几下,匆忙泄了身,泄身后又舍不得将阳物从这销魂窟里拔出,于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扶着周子舒缓缓躺下。
动作之间温客行射进周子舒花穴内的浓稠精水,从那肿胀艳红的穴口淌出,温客行便用指尖蘸了,仔仔细细地涂在周子舒先前被鞭打过的部位,手法轻而柔和,既不敢弄疼周子舒,也不敢遗漏一处。
周子舒见他还算体己,便半眯着眼,放松全身,任由他把自己搂在怀里,轻轻为自己涂抹身体,末了还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姿势躺好。
可那人却不肯罢休,那一双贼兮兮的手,打着涂“解药”止痒的幌子,忽而揉搓上自己胸前的小肉点,忽而怜爱地轻轻抚摸自己七窍三秋钉上的伤疤,忽而调皮地抠抠自己的肚脐,忽而轻捏着自己最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