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不住的闷哼溢出口,听得温客行色心大起,一路向下吻去,又含住了他胸前红缨。
那红缨前几日被反复玩弄,有些破了皮且红肿未消,温客行怕弄疼了他,只轻轻舔弄,不敢用力,一边还抬眼观察周子舒反应,随时调节力度。
周子舒胸膛腰腹间七颗钉子留下的疤痕又浅了几分,他挺起胸膛,把胸前那颗小豆往温客行口中送,又不满温客行一直只吸吮一边,执了他的手去揉捏被忽略的另一只。
温客行会意,又换了另一边含住,揉搓起先前那颗,直到两颗小豆被他揉搓舔吻地肿胀坚硬,才放过那小点,去吮吻周子舒小腹,手也不安分地按在他裤裆上,握住那半硬阳物,上下撸动起来。
第二十章
他用手先把那阳物上下撸动几番,又蘸了脂膏抹在手心,以湿热手心贴上马眼反复旋转磨蹭,直蹭得周子舒娇喘连连,半硬阳物猛地硬挺起来,在他手心用力顶了顶,半张着嘴附在他耳边告饶道:“阿行,阿行且慢些。”
温客行满意于他的诚实,在他发顶吻了吻,顺从道:“阿絮要我慢些,我便慢些罢。”
说罢,二手并用,一手圈住那阳物轻轻套弄,时而用指尖抠挖马眼,一手轻拢住两个饱满囊袋,按压揉搓,极尽温柔。
蝎王听得内室二人动静,心下疑惑悄悄与毒菩萨交头接耳道:“怎地温客行这般主动?”
毒菩萨白他一眼:“你不懂,这叫伺候舒服了好办事。”
原来三人来之前曾设下赌注,赌他二人谁上谁下。蝎王和俏罗汉坚信周子舒自小在京城长大,见惯了贵族皇城的荒淫无度纸醉金迷,应当颇有手段能稳居人上,而温客行本就一副山野精怪的模样,成天穿得花里胡哨地像一只爱惜羽毛的花孔雀,定是雌伏于周子舒身下那个;而毒菩萨的想法却与二人截然相反,她认为这温客行平时最擅长惑人心神,而周子舒又出了名的嘴硬心软,哪怕箭在弦上一触即发,温客行随随便便说几句软话逗了周子舒心悦,就能将周子舒按在身下狠狠操弄。
蝎王虽疑惑,但还是坚信自己所想,只道是毒菩萨嘴硬,一甩衣袖托着腮坐定,不再吭声。
再说回床上二人,温客行将周子舒胯下之物伺候得硬如玄铁,原本肉色的阳根被他揉搓地又红又热,连小腹下的阴毛都被他细心捋顺,沾满了白色脂膏和可疑黏液。温客行见此美景,将周子舒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又蘸了些脂膏探入周子舒后穴,一边开拓他后穴,一边含住周子舒阳根柱头,灵活舌头在他柱头沟槽内反复描绘,又探入他马眼轻点慢弹。
周子舒难耐地夹紧温客行脑袋,一双手放在胸前,揉搓起自己胸脯,口中催促道:“阿行,再含得深一些。”
温客行起了玩心,吐了口中阳根,手指也停下动作,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阳物,道:“阿絮,你知道我的规矩,若想要得紧了,需得怎么说?”
周子舒又气又急红了双眼,这人怎么也不分场合,明明外间有人,草草做了便是,非要逼得他苦苦求饶才开心吗?
温客行爱死了周子舒怒气冲冲的模样,低头在那阳根上重重吸了一口,循循诱之道:“好师兄,想要怎样便告诉我罢。”
周子舒当着外人面不好发作,见自己的乖乖师弟作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当下心软配合他道:“求你,求你将我含得深一点。”
哪知温客行毫不知足,得寸进尺道:“好阿絮,说清楚,求我含你的什么?”
周子舒便是心再软,也被他几番逗弄变得心如磐石了,他一气之下伸手按住那人后脑,挺身将自己阳物整根插进他嘴里,边用力抽插边扬声说道:“你这小娘子废话忒多,好好舔爷的鸡巴!”
温客行被他这番顶弄,再说不出扰人心神的话了,只能兀自发出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呜咽声,一双美目眼窝极浅,只抽插了几下,便流下两行晶莹透明夺眶而出的眼泪来,衔冤负屈地望向周子舒。
周子舒被他一双黑溜溜的控诉眼神看得心中一软,放缓了速度,力道也放温柔了些,带着歉意轻声哄他道:“阿行乖,不如你翻转身子跨在我脸上,我也帮你舔舔罢。”
温客行等的便是他服软,立马褪下亵裤释放出按捺许久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