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待对方适应,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并指在嫩穴里快速抽插,直到插出汨汨水声。

    林漫又怕又羞,小脸绯红,难以忍受的反应让整个身体浸着一层艳色,“受不了了,别这样,好难受呜”她还在哭,泪珠不断滚下,却无法打断对方迅猛的抽插。

    “你喜欢的很,看,你身体多喜欢”陈跃勾起嘴角,邪恶的把手指张开,给她看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没有....”她带着哭腔摇头反驳,陈跃还是压根儿不管她,丢下一句,“不是都让你接手我嘛,好好受着,你受得起”然后在林漫的泪眼朦胧里,半直起身体,拉下拉链。里面的巨物一下子跳脱出来,直挺挺的青筋鼓起,看着都能感受到灼热,好不吓人。

    林漫崩溃的失声痛哭,双腿扑腾开始剧烈挣扎,“陈跃,不可能进去的,我会死的,不要,我害怕”

    确实,下面的小穴又小又娇嫩,自己的这个尺寸显得它更可怜兮兮了,但是陈跃心理又滋生了快意,看着身下的这个人哭得整个人乱糟糟一把的,他心里得到了很大的抚慰。她痛我为什么不爽?再痛一点感受我吧,他把自己的欲望抵在了穴口,附在林漫耳边,用着磁性而又温柔的声音说着,“那就去死吧”,然后整个插了进去。

    林漫感觉到有种钻心的疼痛,她被撕裂了。太痛了,她张着嘴,反而发不出声。陈跃捅破了那层薄膜后,彻底在甬道里畅通无阻,湿滑紧窒的嫩穴实在是夹的他太爽了,从脑仁开始窜起一股快感。他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恭喜你,真正成为一个女人了”

    【作家想说的话:】

    H起来,哦哦

    只要你摸摸她的头,你甚至可以做她的主人(高H) 章节编号:6378434

    两人都是初次偷尝禁果,但是男人得到的快意总是要比女人多,横冲直撞带给男人的是快感,带给女人的就是痛苦了。陈跃抽送得林漫不停地在身下起伏,双腿被他架在耸动的腰两侧,随着有力的抽动无力夹紧滑落下来。陈跃看她确实难受,脚背绷的笔直,额上冷汗不停,啧的一声停下来,又开始揉搓她的双乳和身下稚嫩,等身下透明的水溢出的越来越多,才又开始狠力抽插。

    林漫咬着贝齿,感觉晃动了很久,穴里都磨的热辣辣的,都麻木了,才听见压在身上的人传来闷哼的一声,甬道里随即被射进了一股温热的液体。他停了片刻抽出了自己的那根东西,林漫想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她微撑起上半身看自己下半身,两条细腿根上都是青紫印子,整个耻部都被磨的很红,耻毛上还淫乱的溅着男人留下的浊白稠液,最严重的是她的小穴,水嫩的花唇被磨的肿大艳红,里面的小缝随着呼吸夹不住的往外吐出带着血丝的清液和精液混合的浊液。

    大敞的腿酸疼的没有力气合拢,她忍着不适才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抽了几张茶几上的纸巾就开始擦拭,她整个人现在都非常的难受,陈跃起身去倒水了,她想趁机快点离开回家,想想眼泪又委屈的掉下来,过程里他甚至都没有吻过她。  她艰难的扣上胸衣正在套薄薄的针织衫,这个时候陈跃回来了,下半身套着宽松的家居裤,上半身裸着有力的腹肌,两条很深的人鱼线往下延伸微露出耻毛。他端着两杯水,看到了林漫着急的在套衣服也没管,直接大喇喇的坐在林漫坐的旁边,端起一杯水微仰着头咕隆喝水。

    半晌侧目,递给了林漫一杯,带着抹意味不明的笑,“刚才你流了好多,补点水,我怕你脱水了”林漫躲开,着急收拾,“很晚了,我要回家”

    “你这样出去,谁都知道你被男人操了”他抬起她低垂的头,凝视:“还是说,你本来就是打算含着我的精液出去,想让你爸妈知道被我操了”

    “我没有”林漫无力的打开他的手,有些生气的哑着嗓子回复,“那我睡哪里?”她咬着下唇,没好气的望着他,想看他怎么回复的。

    陈跃把头埋在她胸前,把她才套上的衣服推上去,边含吮着她嫩红的乳头,含糊的泄出声,“就睡这,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你可以给你家里打电话了。”

    林漫难耐的发出一声娇喘,手摸着身上人汗湿微卷的头发,“啊...那你快起来,要洗衣服,不然我明天没穿的了”

    在林漫的一声惊呼中,陈跃一把把她打横抱起,她吓得双手抱紧他的肩背,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廓旁喷薄,“晚点洗,不急”

    然后把她抱去了卧室,之后免不了又折腾了一场。

    她裹着被子,蜷在一侧,累得沉睡不醒。陈跃倒是没什么睡意,靠在床头,思绪繁杂。沉睡中的人紧闭着眼睑,面容恬静,垂落在肩头和软枕上的缕缕发丝都显得人柔软可亲,倒是比她醒着时那副清媚的脸更让人怜爱些。

    他撇开了头,没有再看,他之前确实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和林漫做了,其实内心可能还是仗着‘她的话,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这种心理,她总是围着他转,太烦了,一厢情愿的感情感动了自己,有时对对方来说却是一种困扰。他没有她想的那么好,也有阴暗的想法,是个普通人。

    他一直是认为水到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