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们想起了同一个人,他想说的话是,有点理解霍列斯了。但从我口中听到此人名字让他不快,他抽身命我跪趴,捡起一旁的腿环扣在我颈上。

    从后插入的同时,他化出一道细鞭,猝不及防地在我屁股上一抽。鞭身冰凉,过处却灼的发烫。我紧张得缩起身子,阴道收紧让他操我带来的快感更为致命。他一手张开拢住我的臀瓣,阴茎顶在深处小幅度地迅速抽动,次次顶入花心,时而落下鞭子,要我唤他冕下。然后丢开鞭子吻我的后背,迷乱的气息随亲吻一并落下。

    司岚抬起我的下巴时,眼前是一面用法术运起的镜子,镜面如水面泛着涟漪。隔镜与他对视,我不由自主低头,他又捻起我的下巴抬高,两根手指探进口中,勾挑我的舌头。我习惯舔他的手指后,他却勾着我的舌尖向外,恍惚抬眼看向镜中,反像我伸出舌头追逐他的手指,指上尽裹了涎丝。他化去镜子散成一阵冰蝶,像开绽的烟花溅向四方。他的身影在涟漪中摇散,眼角的泪痣却长刺在某处,轻陷入笼底的软垫。软垫在我们的纠缠中一片狼藉,翻涌的波纹般此起彼伏。清透的水色倒映湛蓝天空,恰如他的瞳色。

    “我记得你画过一幅画,有关我与冰蝶的缠绕,这漫长的一生。”他娓娓而道,冰蝶像雪花般落在我背上,他所吻过之处,湖水般的温凉,一如他的语声,“你曾经问过我的欲望。我只求一死,为此一死而活着。不是无谓地放弃生命,而是死在该死之处,为值得的事业而献上此身所有,就像曾为那片大陆。”他从背后抱住我,双手捧起乳房,断续的气声扑在颈间,“霍列斯却告诉我,爱欲和死欲是一回事。我以为他在说笑,直到刚才,我又体会到冰蝶从我体内飞出,那种恍惚的自由,似乎回到少不经事的年少时,似能毫无阻碍地飘荡到世界尽头。若在那时遇见回到过去的你多好,可就算穿梭时空,历史也无法被改变吧。”我与他相连处的顶弄始终不曾停下,终于,我在迎面飞来的冰蝶之流中精疲力竭地伏下身。最后一眼,划过的冰蝶光华宛若流星,落进他眼底的清潭,了无一丝云烟的晴空。他就在其中射给我,我体会着阴茎紧贴肉壁跳动。他翻身仰卧,我翻过身也叠在他身上,他再将他的外袍盖在我身上。

    最后,他披上曳地的长袍,闪动荧光的冰蝶紧随其后,像是替新娘捧起裙摆的花童。寂静的高塔里,唯他走过,长靴踏出挠人的轻响,一脚脚似踩在我心上。他在水晶帘边停下,仰头望向顶上,冰蝶在他手间簇成一团光球,似盛开的绣球花。“我会利用你,直到我死去。”似是自言自语般,他说道。

    司岚“被玩”的场合 [SM,失禁]

    法师塔的上下弥漫水雾,这些雾似是法力流动所致的空洞,镜子般地倒映周遭景象,冰蝶没入其中,便与倒影一并消失不见。司岚在我的脚踝处系了一枚铃铛,以便他随时找到我。实际上,因为做爱上瘾,我与他很少分开。他的技术逐渐变好,或说两人逐渐磨合。他能读懂做爱时我每个小动作的含义,舔手指是想要再快一点,突然趴低或抱紧他是要到了,抬起手是想要揉胸,拱身是想换姿势。其中有些我竟未察觉。叶塞也有一门探寻人心的学问,三千余年来与时俱进,未曾消亡,司岚曾经对此很感兴趣。

    他能只用手指让我高潮,用尽各种方式勾挑,在快要到的时候突然停下,磨得我不能自已,稀里糊涂地用各种下流话求他,他才愿再给我。真正高潮时我被玩得失禁,尿液随蹬开的腿喷出,他用把尿的姿势从身后将我托起。我还闻到他发间的清香。尿液不少溅在他衣上。或将我半身塞进暗紫色的遮光玻璃球,屁股露在外面供他操。回声在球里环绕缩紧,试图掩盖一切的喊叫,擤鼻涕,淫水被搅得黏腻,他一抽出就冒泡泡,肉与肉的撞击,溺亡的呼吸,大军压境的头皮。滚过几圈停下,我就不知自己是正是反。

    他喜欢蒙住我的眼睛绑上雕柱,或吊在离地三尺的空中,恣意摆弄,再突然解开脑后的绑带,任由丝巾飘落,他保持一样的节奏玩我的奶子或阴部,让我猜这次的道具是什么,就像无事发生。当我从镜里确认自己又被摆成羞耻的模样,双腿大开,或屁股高高翘起,他插进来了。他让我不要夹太紧。可一看到镜里的他衣冠楚楚,只解散的裤腰一段有些褶皱,长发如飞瀑倾至腰间,白色手套滑过脸边,掐起鲜红欲滴的乳粒,我控制不住自己。心脏随剧烈的鼓动充满气,在喘息声里疾冲直响。不是我想夹的。

    起初在黄金囚笼里,司岚连续操了我七次,射在胸上、肚皮、屁股、背沟、脸。最后一次和初次一样,内射。每次都持续的不短,到最后几乎失去意识,只觉空虚不曾被填满,拼命想抓住什么,却是流放在波涛汹涌的水上,被不断涨高的浪潮打湿,淹没。肢体重得抬不起,知觉麻木错觉是冷,恍若结成冰雕,在转寒的天气里停止思考。但他的精神恢复很快。第七次做完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