祉砚就是神,这样都能去上课。
“你还来得及吗,你要睡一会儿吗…”虞音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这里到教室估计得四十分钟,宋祉砚一点多就要出发。
她赶紧把饭给他分了一份,两个人沉默地吃饭,虞音等他吃好又给他铺了侧卧的床铺,诚邀宋祉砚过来休息。
他确实累了,昨天晚上虞音闹到后半夜,他晚上还要去兼职,现在不睡会挺不住。
宋祉砚躺下不出五分钟,虞音就发现他睡着了。他睡时也很安静,虞音坐在地毯上看他,宿醉的痛苦让她的头隐隐作痛,她索性把头靠在床上,他的手指出现在她视线里,虞音咽咽口水,有色心没色胆地用手指轻轻触碰一下他的指尖。
宋祉砚下意识将她的手握住了。
虞音以为他醒了,忐忑地看着他,宋祉砚呼吸未变,她这才放心地贴着他的手躺下脑袋。
他们牵手了。
她靠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去看他的身体,他的白衬衣穿得一丝不苟,第一个扣子都扣得严密,虞音看见他耳下出了汗,可能是闷的,便悄悄给他解开了两个扣子。
宋祉砚的身体放松下来,虞音笑着看他,手指轻轻挠他的手心,正在犯花痴,眼睛却不经意地瞥见他的肩膀,上面遍布红紫的咬.痕,虞音心里微惊,撩开他的衬衣看了看,确实是被啃成这样的。
这样看,他的手上也有齿痕,因为宋祉砚的手看起来白净,其实皮糙肉厚,掌心还有很多茧,如果是不深的痕迹,她很难看出来。
这哪个畜生干的。
虞音心里愤愤不平,可能跟他这么亲密,应该不是普通关系吧。
虞音的脑袋更疼了。
她抱着他的手,动用她从这社会上学过的所有知识,算了半天,再看看那新鲜的痕迹,那个畜生最大几率应该是昨晚的自己。
虞音知道自己喝酒会断片,也知道自己喝多了简直不算人,因为第一次跟周远偷偷喝酒,她醉了,把周远打得半死,周远愣是一下没回,拉着她去找虞岸告状,她看到姐姐,软塌塌地缩在姐姐怀里,还偷亲周远惦记了很久的脸蛋。
周远嘴角流血,顶着猪头连看向虞岸,她安抚着妹妹,还问:“阿远,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周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这都是周远跟她说的,她一直没信。
她一再确认宋祉砚肩膀上的伤痕,他的胸口零星也有一些,赶紧吞咽口水,把他的衣服系好。
*
总的来说,宋祉砚睡得不算好。
他总感觉有人动他,但他累得不想拍开,听到闹钟睁开眼睛,就看到虞音呆愣愣地望着他,宋祉砚近视,看不清她的表情,就觉得人怪傻的,于是笑了。
虞音不好意思说,他俩的手还紧紧相握,她赶紧撒开,有些羞涩地抹抹衣角,虞音轻咳两声,跟他道:“走吧,我叫车了。你一直陪着我,挺辛苦的,我…那个,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我家一起吃饭。”
宋祉砚其实没什么时间,他算了算,他每天晚上都要打工,一周几乎满课,平常还要去图书馆学习,但跟女孩子吃饭约在食堂,也显得很没品。
虞音一下就明白了,他很忙,起身道:“那我们边走边商量…”
宋祉砚低声说好,站起来却觉得头有点晕,虞音看他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开始打晃,吓得赶紧将人扶住了,她抬头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脖子,已经有些发烫,虞音迅速从他裤子里摸出手机,递给他道:“请假!”
宋祉砚摆手,虞音急了,“生病了就请假。你们老师点名吗?你下午是不是小班课?你那么显眼,逃不掉的,赶紧请假。”
宋祉砚听出来她把他的课表都背得滚瓜烂熟,轻笑:“我哪里显眼了?”
她扶着他,嘴把隐藏很久的东西顺出来了:“你帅啊…”
宋祉砚闻言,在空气中静止两秒,然后耳朵红了。
虞音看到他微红的耳尖,自己的整张脸开始泛红,结巴地说:“你快请…我下午选修,不点名我就不请了。”
宋祉砚拗不过她,只好坐在床上给辅导员发消息,虞音看他那个旧手机,很心疼,等他用完,实在忍不住了,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
“我不喜欢这个了,给你。”
宋祉砚看向她,虞音把开学刚买的新款手机塞到他手里,“拿着,我不喜欢这个型号,而且是蓝色的,我本来想买银色,没货了,我每天看到它就很烦,二手都懒得卖,你拿出去给我丢了也行,你用也行。”
她连珠炮一样说了一堆,看到他的表情,又适时的闭嘴。
虞音叹口气,不想再说蹩脚的谎言,坐在地毯上,靠着他的腿跟他说:“你拿着吧,当我的赔礼,对不起,让你累到了。”
她快哭了,宋祉砚赶紧把手机收下,虞音靠着他的腿把密码删除,里面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她也不怕他看。
“以后你工作了,我要是送你手机手表还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