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撞的吃痛,就差没蜷缩在在地上。
任志墙见状,冲着正搀扶方皮的吴风李康大喝:“你们俩这是干嘛呐?我叫你们出来了吗?”
这不是目无尊长嘛,简直岂有此理!
但方皮瘫在地上望着前来的俩哥们,很是感动,看来虽然脑子不济,哥们间的情义还是铁铁的,不禁有些感动。
听闻任志墙的问话,李康要比吴风能当事些,于是回答:“先生,你可都看见了,是子椿无缘无故撞了我家老大,可不是我家老大惹的事!”
“谁是你家的,谁是老大,你好生说话!还没做官就晓得拉帮结派了,什么德行!”任志墙愤懑一声,在从前这仨个小伙子就像是穿了连裆裤似的形影不离,任志墙虽也知道好朋友经常在一起也没什么的,可是这仨总让他觉得怪怪的。
例如吴风阴气太重,李康又比较中和,方皮阳气又太重,这几个人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任志墙原本想把他们仨的住宿调一下,但想着这可不就耽搁其它学生了吗,于是也让他们住在一起,分座位也将这仨安在一个角落。
但听李康方才言语,说方皮是他们家的,这又是哪跟哪里扯,学子不像学子的样真是有辱学风。
“先生,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子椿有错在先,子椿应该向方皮道歉!”
吴风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不能让方哥白受这一脚!”吴风有些嗔怒,娇媚的脸面都有些变形。
任志墙虽然不怎么喜欢方皮但这件事也是子椿有错在先,他因此又再次发问子椿:“子椿啊,你刚刚这一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声气有三分肃穆威严。
“我……我……”子椿有些结巴,他想余氏还没交钱抱衣服过来呢,千万不能在这档子出了岔,能息事宁人就尽量息事宁人吧!
于是子椿立即低头认错:“对不起先生,我只是觉得方皮不应该不听先生讲话,不应该惹先生生气,所以我才给了他那一脚,但现在仔细一想是我太急切了,用武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什么?!!
方皮哥仨听子椿的回话,惊讶的差点没掉了下巴。
这小子挺有能耐的啊,本来就是为了报复私仇,这下子倒说是为了先生,真是会扯!
于是方皮当下就不愿意了:“你还能编的再天花乱坠些不?”
“方皮兄,我觉得父母送你来学馆念书也不容易,你还是应该多听先生讲课,至于方才的事我做的的确是过激了,这里我给你赔不是,希望也能获得你的原谅。”
“呵……呵呵……”方皮盯着拱手致歉的子椿,剩下的只有叹服了“我父母容不容易,你怎么知道,又关你什么事?!”
“子椿以为但凡送孩子来学管上学的都希望自个孩子能考中吧,所以我觉得不应该辜负父母这一番苦意。”
“呵……呵呵……”方皮又傻笑了两声,连同李康和吴风也跟着无比叹服,奇葩,真的是个铁打的奇葩,不仅行为奇怪,连说话都这么有趣,呵呵!
子椿说这话是为了奉承任志墙,但他只见了任志墙两面,也拿不准他到底吃不吃这一套,当下有点不安,只等着任志墙表态。
任志墙捻了捻胡须,垂顿了片刻。
可就是这片刻钟的时间里让子椿好生难等,这先生是真的反应慢呢,还是在做别的打量?
终于,任志墙说话了:“子椿这话说的没错,方皮你作为学长还没有一个刚来的学弟觉悟高,是该好生反省了。”
听闻这话子椿歇了口气,其实他编了这话也实属被逼无奈,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来圆他那一脚了,尽管这谎话听起来实属矫揉造作,连他自己也被冷了一背的汗。
“但是呢……”任志墙嗓门一提,吓得子椿将俩耳朵竖的高高的。
“子椿这一脚踢得的确过激了,不过呢……”任志墙又提了一嗓子,看来话语又有转机了。
“他既然给你道了歉你也就原谅他吧,记住先贤说要以和为贵。”
这可好了,子椿最喜欢以和为贵了,但就是不知那哥仨能不能原谅他?
“先生我也知晓没听你讲话是我的不对,但是你瞧,我平白无故的被他踢了一脚,衣服、手上都磨破了,若谁都可以踢一脚再道歉了事的话,这不就跟‘先斩后奏’同等性质了嘛,‘先斩后奏’可是万万没这理的!”
任志墙一听,果然有几分道理,切不可因一个道歉就把这件事了了,子椿见任志墙踌躇不定,心下有些慌张:“‘先斩后奏’是故意为之,我那一脚的却不是存了心去做的。”
对啊,任志墙想,这理也说的过去啊。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为之!”方皮冷哼。
“罢了罢了……”任志墙见他俩又吵了起来,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解决这事“这样吧,子椿你以后就和方皮相互促进一起学习,你俩之中要是谁没答上我问的问题,两个人都要受到惩罚,这样可好?”
什么!!
这个法子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