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来访。”
裴太傅气得胡子都直了:“我裴家出了这等事,还有心思忌讳那些!速请镇国公来!”
萧承业正在犹豫,萧锦瑟过来低声说:“兄长不用真的去请父亲,你带人在外面等着消息,我自有办法。”
萧承业不放心地看着她:“你真有办法?”
萧锦瑟点头。
萧承业再三确认了妹妹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就假装告辞出门。
众人这才把注意力转回到霍开疆身上来。
霍开疆似乎有些站立不住,沉沉对温氏道:“你说是我非礼了你,为什么刚才我醒来时是你在脱我衣服!”
“贵客血口喷人!您堂堂男子,就要敢作敢当!既然出了、出了这种事,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温氏抽抽搭搭说着,突然起身朝走廊的木柱冲去!
“表姐不可!”裴太傅的孙女忙带人把人拦下。
温氏只是瘫软在侍女们怀里,口中说着没脸见人之类的话,挣扎着又要寻死。
裴太傅身子发颤,直直盯着霍开疆,一言不发。
有年长的宾客开始劝霍开疆,既然发生了这等事,不如将人娶了,好保全裴家、萧家的名声。
霍开疆冷哼一声,说:“我霍开疆行得正坐得端,只对杀敌感兴趣,做不出来非礼女人的事!刚才是一个叫裴盛的把我带到这里,说是裴公子要和我讨教兵法,没想到被这个女人暗算!裴太傅不如把裴盛找来问一问!”
裴太傅找到人群中的孙子裴宽,裴宽一脸茫然走出来说:“祖父,我没让裴盛找霍将军。诶,他人呢?”
“把裴盛找来!”裴太傅扯着沙哑的嗓子大喊。
事关重大,裴太傅两个儿子亲自去找人。
萧锦瑟无法忍受大家咄咄逼人地看霍开疆,高声说道:“裴太傅,我刚才身子不舒服,就来内院找地方休息,可是并没有听见霍将军非礼这位姑娘的动静,倒是霍将军似乎没料到这位姑娘会出现在屋子里。他出来的时候,这位姑娘衣衫不整,霍将军却穿戴整齐,这位姑娘到底有没有被非礼,不能光听她的一面之词,还是找人验一验身比较稳妥。”
裴太傅虽然在盛怒之中,可也巴不得这事只是一场误会,就点头同意萧锦瑟的说法。
温氏听了,身子一颤,又闹着往柱子冲去。徐瑾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拖了回来。
萧锦瑟恭恭敬敬对裴太傅等人行了个晚辈礼,道:“霍将军是我萧家引见给太傅的,今日之事萧家脱不了干系,请太傅允许我一同为这位姑娘验身。”
大家战战兢兢受了永宁县主这一礼。裴太傅只得点头答应。
萧锦瑟便转身走向温氏,与徐瑾一左一右挟持着她进了屋子,后面跟着医婆。
温氏绝望地大喊起来:“舅祖父,救我!祖母,您在天有灵救救我吧!祖母!祖母!”
裴太傅听她提起自己的胞姐,一时间有些不忍,想要把温氏拦下,可霍开疆向前迈了一步,裴太傅什么都说不出口,隐隐觉得这件事可能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第19章 神奇的身孕 莫非是您与霍将军有感而孕……
太傅孙女裴阮听着温氏杀猪般的嚎叫,有些不放心,连忙跟上去,经过霍开疆身边时抬头看他一眼,红了脸。
众人在外面等着,听见屋里温氏嚎叫不已。
很快屋里的人陆续出来,萧锦瑟和徐瑾走在前面,医婆跟在一旁,裴阮扶着温氏缓步下来,温氏脸色惨白如死人。
萧锦瑟向医婆道:“怎么样?她身上可有被人非礼的痕迹?她还是完璧之身么?”
这么明目张胆的问话,让在场一些年纪大的文官都有些面红耳赤。
医婆摇头道:“这姑娘身上干干净净,今日没有被人非礼。可、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还、还怀了近两个月的身孕。”
这话一出,全场轰然,裴太傅更是涨红了脸。
裴阮惊呼出声:“表姐,这是怎么回事!”
温氏无力地瘫倒在地。
萧锦瑟忽然按住太阳穴,高声问徐瑾:“瑾娘,你有没有觉得头晕?那屋子里是不是有迷香什么的?”
徐瑾皱眉道:“进屋前还好好的,现在确实不舒服。”
医婆和裴阮这才发现异常,也都说头晕不舒服。
霍开疆双手抱胸,对裴太傅道:“看来屋子里有古怪,太傅不如派人去里面搜一搜,看能搜出什么来。”
裴宽忙带人进去,不一会儿找出个朱雀铜香炉,主仆几个走路摇摇晃晃的,也中了迷香。
霍开疆冷冷道:“原来是这样,有人要暗算我,让那裴盛把我引到这里来,又用迷香把我迷晕,给我泼这下三滥的污水!我霍开疆常年征战,保家卫国,没想到今天在裴家被人这样诬陷!还请裴太傅给我个公道!”
他的嗓音越说越低沉,如天际雷霆,隐隐含着毁天灭地之势,转眼就化被动为主动。
年长的官员们